“胡人?”老夫人一惊,胡人蠢蠢欲动多年,只怕来者不善。幸好徐府没有武将,不然送去前线恐又是一场生死离别。
“此事自由圣上与顾家做主,我们不用掺和太多。”徐止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母亲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唉——”老夫人看着儿子先是长叹了一声,她的儿子最是辛苦,前有朝廷后有不省心的夫人女儿,真是辛苦。
“母亲?”徐止疑惑。
“老奴来说。”冯嬷嬷忙把事情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
“混账!”徐止气的抖,好好的世子夫人都折腾没了,还不安分,“来人,把她给我拖上来,家法伺候!”
徐乐诗这顿打终是挨上了,娇养多年的细皮嫩肉,一棍下去就见了红肿:“啊”
她忍不住的惨叫,抓住板凳的手背青筋暴起,贝齿几乎咬破下唇也不见那钻心的痛楚减轻分毫。
“诗诗,诗诗!”大夫人披头散,不顾阻拦的冲了过来,“夫君,诗诗是女儿家,你怎么能对她动用家法?”
徐止冷冷道:“暖亭之中到底生了什么?”
大夫人的哭喊戛然而止,她唇角蠕动良久,看着趴着的徐乐诗一个劲的抽泣:“夫君你好狠的心。”
“打!”徐止恼怒至极,“你既然不想说,那就打到你说为止!”
“啪啪啪——”婆子的棍杖落下,徐乐诗没惨叫几声口中就被塞进了抹布,变成了呜咽的声音。
“住手,住手啊”大夫人疯狂上前欲要阻止,被婆子丫鬟死死拦住。
“夫君,你是要打死她啊。”
“你不说就打死算了,如此祸害,留着也是不清净。”徐止眉眼间都是决绝。
大夫人被他吓住,望着血泊中气息奄奄的徐乐诗,再看看面色冷硬,无动于衷的夫君,终于溃败下来,颤声道:“我说,我全都说……别再打了!”
徐止抬手,行刑的婆子们停下动作,垂立在两旁。
汗水顺着徐乐诗的长流下,淹到了她的眼睛中,刺的她视线一片模糊。腰部以下除了阵阵沉闷的钝痛,几乎失去了所有知觉。
“诗诗”大夫人哭着扑上来,却哪里都不敢动,“诗诗别怕,府医这就来,这就来。”
徐止不耐烦的催促道:“快说,不说便没有府医前来为她诊治。”他对这个女儿的温情,终是被耗的一滴不剩。
大夫人无计可施,擦着眼泪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徐止听完心下稍安,说起来,两个人拥吻在一起,只能说三皇子孟浪,占了他女儿的便宜。比起徐家不敬或者被三皇子拉下马,情形好上太多。
老夫人则被气坏了,一个有婚约在身的闺阁姑娘,被未婚夫亲眼撞见与其他男子行如此亲密之举,这,这不是败坏门风是什么?
“我,我今日定要打死这个下三滥的东西——”
“婆母,婆母息怒,诗诗她不知情,她不知道为何会生这种事啊”大夫人跪地哭求。
“她不知道谁知道?难道你在指责三皇子算计她一个有亲事的养女吗?啊?”老夫人气的心抖手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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