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多谢愉王妃体谅。”杜院判真的快哭了。
&esp;&esp;商俪媛这一下,简直是救他于水火之中啊。
&esp;&esp;随后,杜院判更加的小心和谨慎了,在商俪媛身后的阿如那如鹰一样的眼神中,草草的结束了检查,“敢问愉王妃,您今日涂抹在手上的香脂是什么?”
&esp;&esp;“嗯?”商俪媛不解。
&esp;&esp;“下官感觉愉王妃手上的香脂,和蔷薇的香味很相同,不知道愉王妃今日是否用的蔷薇香脂?”杜院判不敢看商俪媛的眼睛,只是低着头问道。
&esp;&esp;“你这个庸医,你的意思是我们王妃下了毒手吗?”阿如再一次暴怒。
&esp;&esp;杜院判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
&esp;&esp;陈贵妃则是不可置信的看向商俪媛,这件事难道是商俪媛做的?她不大相信。
&esp;&esp;薛妃则是轻扬起了嘴角。
&esp;&esp;刚刚她闻到的若有若无的香味,就是从商俪媛那里传来的,没有错。
&esp;&esp;真是天都站在她那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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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愉王妃,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皇帝眼神灰暗不明的看向商俪媛。
&esp;&esp;商俪媛抬起头,眼神清明。
&esp;&esp;她却在皇帝的眼中看到些许兴奋。
&esp;&esp;“儿媳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并且,儿媳今日用的并不是什么蔷薇香脂,杜院判怕是闻错了。”商俪媛不疾不徐。
&esp;&esp;“你这是质疑一个院判的能力吗?”皇帝怒。
&esp;&esp;“嗯?儿媳刚刚是这个意思吗?”商俪媛笑着反问。
&esp;&esp;“你”皇帝噎住。
&esp;&esp;“皇上不必这样心急,本王妃说了不是蔷薇香脂,那就不是蔷薇香脂,除非皇上不信。”商俪媛依旧老神在在的,“或者说,皇帝希望本王妃是凶手?”
&esp;&esp;这话一出。
&esp;&esp;全场噤言,他们可不敢应这个话啊,没看皇帝听到这个话,脸色刷的一黑吗?
&esp;&esp;“大家这么严肃做什么?”商俪媛拂了拂手,“本王妃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esp;&esp;众人汗。
&esp;&esp;这时候才能说玩笑话的,怕是只有眼前这一位了吧?
&esp;&esp;“本王妃不是不信杜院判的话,只是,这么大的事,总不能由着杜院判一个人说了算吧?”商俪媛继续说道。
&esp;&esp;“不知愉王妃有什么好的建议?”恒亲王适时的开口。
&esp;&esp;这件事既然到了愉王妃头上,自己少不得要问上一问。
&esp;&esp;“恒亲王真是客气,本王妃能有什么建议呢?只是觉得杜院判一人说的话,不可信,今次而已。”商俪媛对恒亲王倒是客气,还是看在顾嫣的面子上。
&esp;&esp;恒亲王煞有介事的点点头。
&esp;&esp;随后朝皇帝拱了拱手,“皇上,不若再请一位太医,再次诊断一下,这样能够服众,皇上觉得如何?”
&esp;&esp;皇帝表示不好。
&esp;&esp;他们一唱一和的,什么话都被他们说了,最后才想到来问他这个皇帝。
&esp;&esp;分明就没有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esp;&esp;“嗯。”皇帝轻’嗯‘了一声,“去将陆院判叫来。”
&esp;&esp;求公公压下心中的惊讶,又去将陆院判叫来。
&esp;&esp;如果换成是别的太医,想来也压不住杜院判,整个太医院眼下也只有陆院判,能让杜院判心服口服了。
&esp;&esp;所以,皇帝开口让陆院判来的时候,杜院判即使因为商俪媛的不信任而不高兴,也因为叫来的人是陆院判而歇下了那一点的不高兴。
&esp;&esp;“恒亲王,本王妃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商俪媛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开始办正事了。
&esp;&esp;“愉王妃请讲。”恒亲王客气的说道。
&esp;&esp;“本王妃觉得你们忽略了一个问题。”商俪媛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众人一头雾水。
&esp;&esp;“什么问题?”
&esp;&esp;“你们只惦记着辅助性的植物蔷薇,却忘了致命的毒药马钱子碱。”商俪媛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尽量的舒服一些,毕竟坐的有点久了,臀部还是受不了,“况且,你们既然在姚侧妃的衣袖上发现了针孔,那就说明了此事一定是有人精心设计的。”
&esp;&esp;“此前谁有机会和姚侧妃接触?”
&esp;&esp;“姚侧妃身上的马钱子碱是原本就有的?还是别人给她弄上去的?”
&esp;&esp;“按照马钱子碱的毒发时间,想来也不难推算。”“如果说,姚侧妃是自己带了马钱子碱,被别人知晓了,加以利用,这是一种可能性。”
&esp;&esp;“还有一种可能性,如果说马钱子碱也是别人在姚侧妃不知情的情况下,到了姚侧妃的衣袖中,那就是另外的情况了。”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