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尺寸不合。
吃得吃力。
只是他被抚慰得很好,终究还是吃下去了,将那狰狞丑陋的东西染上了一层晶亮。
鬼舞辻无惨的另一只手,不住地去摩挲家入裕树的小腹。
里面的软肉已经被他弄得软烂,毫无抵抗地敞开,任由他抵在里面涂上自己的味道。
鬼舞辻的主母,此刻正被鬼舞辻无惨抱在怀里,布料落下,雪腻的弧度尽收眼底。
他好像快被继子弄得快要晕过去了,却只能发着抖,强行承受那一波汹涌的快慰。
鬼舞辻无惨的脑子在沸腾。
“母亲,舒服吗……”他故意叫出了这个称呼,摇抖得更重,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恨意。
恨那老东西抢走了他的东西,本该是…他的东西。
本该怜惜三年未见的未婚夫,但他看见那粘稠的液体噗呲挤出来,沿缝隙滚落下来。
感知到自己的东西抵到了深处,腥臭的液体融进了嘴里。
家入裕树的样子,依旧清纯无辜,皮肉里透出来的欲,已经根植到了他一切反应里。
父亲……
想来是日夜都在用灼热滚烫的爱欲灌溉他。
失而复得的狂喜,还有让他脸色扭曲的嫉妒,混杂在一起,恍若一簇火焰在燃烧。
得覆盖才行。
鬼舞辻无惨站了起来,抱起了怀里的人,因为重力的缘故,家入裕树开始往下滑。
他沙哑的惊叫。
他散发着甜味的粘稠液体往下流,沾湿了相贴的部位,他不得不收紧了手臂和其他。
前男友,或者说继子,满脸都是痴迷和欲涩,单手拢住他的窄腰,坏心眼地更深。
撑出了一个形状。
家入裕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呜咽着收拢自己的手臂,薄而嫩的胸膛,挤出了曲线。
敏锐的点被来回碾过,被撑到粉白的地方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严丝合缝地吞下。
家入裕树被勾缠着接吻,双眼涣散,呼吸急促,只能半靠在继子的颈窝,双腿夹住了对方的腰。
那一截细窄的腰摇晃,平坦的小腹勾勒出了形状,身体似乎也在微妙抽搐、痉挛着。
内里发烫发痒,甜味愈发蒸腾而上。
鬼舞辻无惨发出了一声浑浊的低音,没听清具体说了什么,但他又被放在了毛毯上。
体内的东西不曾抽出去,正当他缓神时,鬼舞辻无惨伸出了猩红的舌尖,舔了过去。
“唔!”
冰冷濡湿的舌尖,碰到了他雪白漂亮的脚踝。
粉色的脚趾蜷了起来。
半合着眼,视野被泪水模糊的家入裕树看不清,只能任由对方在那留下污秽的水痕。
不断的摩擦,热得要命,但似乎随着舔舐,连胀痒都被摩擦进了骨子里,叫他难安。
被放在包裹着毛毯的软榻上后,双臂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没了力气,泛着淡粉的指尖摸到了小腹,身体里的器官似乎都挤在了一起,没有空隙。
“好胀……”
他被顶出了哭音,那张被人含得过久的唇,透出异常的红润潮湿,已经合不拢了。
舌尖从口腔里探出来一点,怯怯的,一起发着抖,从低哑的嗓子里挤出了黏腻的叫声。
鬼舞辻月彦从不知道,人的嗓子能发出这样甜美且欲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