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缠得更紧,倒像是一种被误解的邀请。
导致他的口腔被对方的舌尖肆意侵入,各处都被涂满了对方陌生又熟悉的涎液气息。
他几乎把他的口腔,当成了腔室。这是鬼舞辻无惨独有的,暴力污秽的接吻方式。
等到结束的时候,家入裕树的眼睫已经挂满了水,唇珠像是被反复含吮过一样绯红。
呼着气,颤巍巍。
鬼舞辻无惨松开了手,指印在白皙的下颌留下了一道红痕,他尝试将那红痕抹去。
却更加揉出了殷红。
红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像是有什么不解那样喃喃低语,说道:“你为什么不吻我?”
冰冷的手指不安分,从那嫣红的唇角摸下,触到了突起的喉结,再到颤抖着的锁骨。
再往下。
薄薄一层的弧度,一手能掌握,从指缝里滑出来,不由自主地牵动鬼舞辻无惨的目光。
鬼舞辻无惨被脏欲裹挟的脑子里,如同掀起了一阵无声狂暴的漩涡,本能接管身体,无论是大脑,还是身体,都开启了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他想做任何事,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嘴。
他就像是抱着玩具一样,将摆弄成任何姿势。
对方无法忍受。
咬住了男人的肩头,清亮悦耳的嗓音里带着沙甜,很快就转化成承受梦魇般的暗哑。
鬼舞辻无惨靠近了那细窄的部位,在他手下什么都是小小的,但又尤其丰润涩情。
鬼舞辻家的主母,才成年就成了家主的小妻子,被喂养得褪去了藏在身体里的青涩。
但他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带着迷惑性。
漂亮、绮丽,有一种近乎邪恶的纯真。
在被流放到国外那几年,鬼舞辻无惨在脑内有过无数的幻想,在绮梦中极尽所能。
如果不是那死了的老头,他会很快与他结婚,将那不会结果的花苞灌溉成他的形状。
而现在,三年过去,这时间太久,鬼舞辻无惨知道有更多的人觊觎着他怀里的蔷薇。
鬼舞辻无惨再也无法压抑那一股嫉妒。
家入裕树忽然睁大了眼睛,原本失神的眼睛里,终于凝聚起了一些光亮,他发现……
似乎有什么在他的身上滑动,那不是鬼舞辻无惨的手,而是一种更加柔软的肢体。
像是…触手。
那触手温凉,像是一条蛇爬上了人类温热的身体,家入裕树吓了一跳,后腰绷紧。
男人闷哼一声:“……”
“怎么了?”
他感知着不断收缩的,几乎要将他绞得投降的紧致,去舔那通红的耳垂,怜爱地问。
家入裕树的呼吸急促,大脑都在颤抖。
他太紧张了,因为明确的感知到后腰那边,凹陷下去的腰窝,有什么东西摩擦了过去。
仿佛蛇类的尾尖,亵玩着背部上那敏感的地方。
当他再去感受时,却一片安谧,似是他的幻觉。
鬼舞辻无惨又来吻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主母的唇角里往下蔓延出一道晶亮的痕迹。
他沉迷接吻。
并且想要迫切地覆盖掉那小崽子留下的痕迹。
他的嗓音因为过度兴奋而挤出了一种怪异的、让人头皮发麻的语调:“抱紧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