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不出具体的声音,所以叫出来都是那种细细的,软软的,可怜兮兮的声音。
四肢被触手缠住,拉开,还有的触手在扶着没骨头似的腰,和他无力垂下的脖颈。
显然,他想要合上腿,但却被无情地拉开。
无济于事。
都被看光了。
无形的触手已然侵了进去,撑开了一切,绞紧了也没办法,只有本能反馈出快乐的感官。
被看到了,被他的继子,鬼舞辻月彦看到了。
或许是这一种刺激,鬼舞辻月彦看到了从母亲的眼里涌出来的水雾,濡湿整张脸。
他想要转头,逃避这种刺激,但他的脸上已经全都是泪水和被触手撑开流下的涎水。
水红的双唇喘息,很艰难,唇瓣早已被弄得肿了,鬼舞辻月彦看到那牙齿和舌尖。
都在颤。
好色。
“月、月彦……”
鬼舞辻月彦似乎终于回过神来,伸手去救被困住的母亲,与此同时,触手也消失了。
他接住了对方。
鬼舞辻月彦的手是冷的,握上了温软的窄腰,和敏感小腹。这是另一种过度的冰。
让本就被触手弄到极限的边界,缴械投降。
“——”
他揪着月彦胸口的西装,发出了一声低泣。
沾满了湿滑的粘液。
鬼舞辻月彦的眼睛越来越红了,目光从对方的脸,再到喉结,再往下。他无法移开眼。
现在的他,处于一种难以言明的满足中。
“母亲,别怕。”月彦脱下外套,“我在。”
听到动静的鬼舞辻雪音和鬼舞辻无惨,也出现在了门口,他们看到了房间里的两人。
鬼舞辻无惨眉头一皱,走过去,向母亲伸手,他的想法还是和之前一样——
先把人分开,再下死手。
鬼舞辻雪音拿来了毛毯,“母亲,是我,雪音……”
但家入裕树没有答应他们任何一个人。
而是扯着身上属于鬼舞辻月彦的黑色外套,像是受了惊的小鸟一样,扑进他怀抱里。
鬼舞辻无惨的周身气质一冷,怒意森然。
至于鬼舞辻雪音,还算理智一点,看出了什么,目光落在鬼舞辻月彦身上:“刚才发生了什么?”
“有东西袭击了母亲,他被吓到了。”
“什么东西?”
鬼舞辻月彦说:“看不见的怪物。”
他说着,低头看。一丝不挂的身躯,披上了自己的西装外套。在颤抖抽噎着,蜷缩在了月彦的怀里。
仿若将自己全身心的信任,都给予了他。
好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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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无惨的脸,可参考鬼灭第一季最后一集那个形象,美得鬼气森森的那种,求营养液~
ps:争取这周完结这一篇,一直搞篁,感觉大家都要看腻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