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裕树被他捂住了嘴,呼吸全都扑在对方掌心,他想摇头,却被控制着无法动作。
他想去看对方。
以证明自己的无辜。
鬼舞辻雪音将人压在门上,抬起了大腿,强硬地插入缝隙中,将对方的双腿分开。
低哑的嗓音,钻入耳蜗,尾音里带笑。
这时,鬼舞辻雪音没有再故意模糊自己的嗓音,而是故意凑到了母亲的耳边,吹着气。
满意地看到那变红的耳廓,他笑得悦耳。
他的唇角轻勾,戳穿了家入裕树的计划:“您的目标,是整个鬼舞辻家的财富,是吗?”
“父亲的死,是您主导。”
“当然,母亲没想到的是,父亲还能回来。”
“接下来,无论鬼舞辻无惨,还是鬼舞辻月彦,死了任何一个,您都会开心的,对吧?”
家入裕树呼吸:“……”
他不装了。
眉目间的柔弱和娇软,都在一瞬间冷漠下来。
他的那一丝神态,和死去的家主,一模一样。
鬼舞辻雪音无法再忽视一个事实——年轻的母亲从成年后就被接到了这座阴森的宅邸里充当了主母的角色。
他的行为、思想,或者说一切,都有那个男人的影子。
他是他调教出来的小妻子。
真令人烦躁。
“啧。”
真碍眼。
鬼舞辻雪音这么想。
他想即刻就抹消那些痕迹,却也知道这急不来,只要他能……获得最后的胜利,一切都会是他的。
其实也包括,他的母亲。
鬼舞辻雪音放开了对方,说道:“母亲,别担心,我是鬼舞辻外嫁的女儿,无法和您争夺家产。”
这就是鬼舞辻雪音的身份的便利之处了。
他说:“只要您与我合作,我会是您,永远乖巧听话的好女儿……”
“甚至,我还会帮您。”
家入裕树喘着气,湿热的呼吸扑在了男人的掌心,他的双眸对上了鬼舞辻雪音的——他看上去有些动摇了。
这是个好兆头。
鬼舞辻雪音知道,他还在怀疑——他不会无缘无故帮他。
所以,他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提出自己想要的报酬。
鬼舞辻雪音低笑道:“我会向您证明我的忠诚。不过,您是否能先给我一点甜头呢……”
“母亲。”
——
可家入裕树再次醒来时,是在车上,他被人紧拢在怀里,恍若会自己不翼而飞的珍宝。
他听到感受着车轮碾过路面的细微震动,还有车窗外面的风声。
察觉到他睁开了眼的人,收紧了手臂,那张精致苍白的脸凑过来:“母亲,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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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改得我头脑一片空白,新章等我缓一缓,晚九点可能赶不上,会迟一点,但今天肯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