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这朵清丽的小雏菊被紧巴巴地压。在了办公桌上,原本用来固定的小发夹在他们激烈的吻中微微松散,却还勉强能固定得住位置。
连衣裙的拉链却早在刚才接吻的时候被谭宗明扯。开,原本悬挂于肩头的粗吊带滑落至藕臂,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推到明天吧,後面也不要再安排其他事情了。”
谭宗明在做出决定的同时指腹向上移动,沈恬心尖儿一颤,如同赤脚踩在微微融化的雪地上。
听见门外时慈那一声顺从的“好的”时,她不自觉地脑补出了一些紧张与失望的意思。
沈恬用一种看着昏庸君王的眼神看着谭宗明,把憋在心里的话,不加掩饰地说了出来:“你好像古时候那种昏君。”
谭宗明笑了一声…
俯下身继续与她深深缠吻,一只手护住她後颈,另一只手把裙子向。上一推…沈恬连带呼吸都被谭宗明唇。舌。夺去,意乱。情。迷的恍惚间,从生。理到精神皆是一种奇异的刺激。
“如果昏君就是不早朝,我倒也觉得没什麽。”他一点不介意沈恬说他昏聩,顺着小女人的嘴角一路吻至侧颈,灼热呼吸烘着那一块敏感皮肤,掌心敏锐察觉她的颤抖,将她握得更紧,“就怕某人不肯同我胡来,见上一面都难,不是学习就是跳舞的。”
“唔……别……”沈恬被他吻得呼吸都在颤抖,甚至都没听清他刚说了什麽,双手抱着他肩膀,过了两秒才缓过神来:“要不然我还能跟你一样……唔……”
谭宗明笑着去解。pd,皮质摩擦布料发出让人鼓膜发痒的窸窣声响,自觉臣服:“在这方面,我确实比不上我们家三好学生勤勉。”
沈恬现在把时间排的满满的,周一到周六工作加备考国考,周末报了个古典舞的班,她天生资质好又有基础,很快受到一个舞蹈总监的注意,推荐她去他们团里做临时补替,下月初可能会有机会在上剧院演出。
沈恬分的清主次,国考学习一天没耽误,舞蹈只是业馀爱好,偶尔排解释放一下压力。她知道自己早就错过了走舞蹈这条路的最佳年龄,但没想到还能被老师认可,开心之馀也对自己要求更高了,每周日,她早上七点就到,练到九点出来,吃个早饭休息一会,等中午人都去吃饭了,再入场。她管这个叫错峰练习。
谭宗明倒是在她练舞时去看过她一次,但也就一次,他再也不去了。
那一颦一韵直摄他心魄,燥的难耐,受不了一点。
他想好了,以後在家里给她弄个练功房,一整面全是镜子,只跳给他看,只…
话音未落,沈恬就被男人握住膝窝,压。在办公桌上…
“呜……”
沈恬的腰背在桌上微微拱。起,发出难耐哼。声,尾音又被男人吞下。
这张桌子大概是定制款,高度完全为谭宗明量身设计,正好到他胯。部左右,双手伏于案上的时候後背自然隆。起一个发力的弧度,每一下都精准。
没过一会,沈恬的额角便浮现出熟悉的湿。热感,她咬着下唇,不住闷。哼,侧过头去的时候脖颈线条如天鹅般舒展开,白腻皮肤下隐约可见纤细的青色血管经络。
她今天无论是喘息还是呻。吟都格外克制,却好像欠缺了力道的抓挠,放大了心尖上那股酥麻瘙痒。
谭宗明伸出手去将她脸颊旁被汗黏住的发丝拨开,也很配合地俯下身去,在她耳畔压低声音:“怕了?放心,他听不见。”
这个他,指的是谁很清楚。
别说听不见,就算能听见,以时慈的眼力见,也会想办法让自己听不见。
但身。下的小女人却红着眼眶,湿漉漉的眸子尚且不忘毫无杀伤地瞪他。
这一眼,尽是青涩的妩媚风情,却又仿若不可及的远处生姿摇曳的一抹清丽。
那双眸中的冰被情。欲融化,晃荡着涟漪,只是谭宗明仔细望进去,那涟漪之下的却是这天底下至清之水。
妖。媚而又清高。
当这两种可以称之为两个极端的神态,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谭宗明的欲。火在身体中几乎要炸裂开来,也顾不上哄她,先握紧了她的手腕,将她硬生生…才稍微缓下力度…
沈恬已经哭过了一轮,现在眼睛里碧蓝如洗,一片清澈,情。欲如一阵一阵晃开的涟漪。
美得晃眼,美得吸睛,在他身。下的每一秒都仿佛一枝洁白鸢尾盛放时最绚烂的那一瞬,叫人实在无法不痴迷。
“你刚说话他就听见了,大骗子。”
谭宗明後腰一双腰。眼彻底酸麻过去,擡手将手指送进她口中,搅着她柔软。舌尖,如同水中戏鱼般打着转儿,另一只手则是拿起内线电话。
“您说。”
电话里传来时慈对一切一无所知的礼貌声音,谭宗明的注意力却基本都在沈恬身上,指尖抵在她的。舌。尖…
要沈恬给他k,谭宗明舍不得。
“去卡门买一块黑天鹅回来,
嗯。”
他语气语态一如既往沉稳,听不出端倪,却在沈恬本能地用舌从他指腹刮到指尖的瞬间,喉结微僵,随即往下猛地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