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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失忆(第1页)

又又失忆

梁雀桐骑车回去的路上爽快的想要大笑,胸中郁结的那一团怎麽都散不开的浊气这一下全散开了。

狐假虎威这种事儿一回生二回熟後,能够摆脱秦伟明她简直再爽快不过,秦伟明对她说话的不用全信,只需要半信不信就够了。

她了解秦伟明这种人,前途相较于一个对象而言,对象是可以随时放弃的,前途是不可舍弃的,只要心中起了一点儿疑心,就会自觉的开始取舍。

这本就无可厚非也无可指摘,如果让梁雀桐选择,她也会选择无边的前程。

就这麽平静的过了这个夏天,秦伟明像是彻底断了对她的心思,对于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时应该有的态度拿捏的恰到好处,她也没有再见过陶自陶和陶庭柯,两个人仿佛只是出现了一次就再也不会出现,毕竟梁雀桐和这两个人之间也实在没有什麽可以追忆的过去。

秋天的时候梁雀桐带着春春去香山看了一次枫叶,春春累得不行,呼哧呼哧起伏着胸口,但是也不说放弃,还是梁雀桐不忍心看她走得这麽累,决心带她回去,回去的路上像是冤家路窄,碰见梁鹭生一家三口,梁贺圆看起来长大了许多,个子高了不少,不像是她两年前最後一次见梁贺圆的样子了,如果单独让她在街上看见梁贺圆,她还真不一定能认得出。

梁鹭生梗着脖子,一脸嫌恶的看着她,梁雀桐觉得好笑,这麽梗着脖子还真不怕倒栽葱倒在地上。

他拿出长辈的姿态教训她,就像是小时候一样,其中隐隐约约有着赵红真或者是梁守军的影子,“你知道你多久没回家了?”

梁雀桐装作听不懂,反问他:“我天天都回家,不回家我住大马路上住天桥边上?法律还不答应呢,流浪汉都得被遣送收容,知道吗?”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麽意思,你应该回去看看爸妈。”梁鹭生继续说教:“你是爸妈的女儿,还是燕文,她也应该回去,燕文离婚都是被你给带坏的,她离了婚之後吃什麽穿什麽住在哪儿,你简直是不负责任。”

梁雀桐恨不得堵住梁鹭生那张停不下来的嘴,春春还在在这儿,梁雀桐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钱包,让春春去一边卖汽水的摊位上待着,等到春春走远了之後才说道:“他们只有你一个儿子,生下来我和二姐只是为了给你做陪衬,伺候你供养你,但是我们现在不愿意了,所以以後别再说什麽我们是他们的女儿了,恶心,打骂我和二姐的时候,我叫他们爸妈他们可没觉得我们是她的女儿。”

来看枫叶的人不少,他们四个人在这儿扎成一堆多多少少有些挡路,梁雀桐还觉得丢人:“至于二姐,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我乐意养着她和春春。”

梁雀桐故意洋洋得意的,似乎看起来足够扬眉吐气,说道:“我现在还算是有点儿钱,养她们绰绰有馀,对了,我还有个房子,再住两个人进来也能住得下。”

杨瑛看起来说点儿劝和的话,但是看着梁雀桐不好惹的脸色,生怕她再把矛头对准她,只能拽拽梁鹭生,让他少说两句,大家都在看呢。

“小姑,小姑父还会来找我玩吗?上一次他让我带着奶奶去什刹海,送了我好几个玩具还有好多吃的。”梁贺圆左看看梁鹭生,又看看杨瑛,在他们憋闷的神色中充当了破局之人。

梁雀桐很疑惑:“你说的上次,是什麽时候?”

梁雀桐记忆里完全没有这个印象,去什刹海,和赵红真一起?她从记忆中搜寻出来了一次::。

梁贺圆的话和她的记忆相互佐证:“我和奶奶还在什刹海见你了,你和小姑父一起。”

梁鹭生像是又捏着了梁雀桐的把柄,对梁贺圆说:“你小姑离婚了,小姑父不要她了。”

梁雀桐恨不得给梁鹭生一脚,如果她还是小孩儿,此时此刻肯定已经和梁鹭生撕吧上了,但是她现在是个成年人,她给出了一个诚挚的劝告,“你还是积点儿德吧,毕竟你儿子看起来不太像你,以後要是和你一样,才是无可救药了。”

说完扭头便走,梁贺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梁雀桐回头看了他一眼,在心里默默道:希望别给你留下阴影。

首都的秋在晴日的时候给人一种怀旧的氛围,路过枯叶踩上去便是枯叶的碎破声,暖日照着落下的枯叶,衬得一旁的红墙和黑瓦都更加扎眼。

梁雀桐回忆着梁贺圆的话,什刹海,夏天,赵红真,陶思越,还有梁贺圆,暴雨。

陶思越为什麽要让赵红真去什刹海,为什麽偏偏在那天去,他算准了那天会和赵红真碰面吗?她只能乱猜,现在又不能抓着陶思越,问他,你为什麽要让赵红真去什刹海,你是有什麽筹谋?

她才带着春春回到家门口,胡同口的车按响了喇叭,下来的人是她见过的,叫什麽她记不太清了。

梁雀桐哄着春春先进了院子,站在门前的石阶上,即便如此,来人还是比她高点儿。

他摘下墨镜,脸上没有寒暄意思,但是还是自我介绍说道:“你好,我是霍山。”

梁雀桐警惕的看着她,做好了随时跑回家里面的准备,经过两年前的那一次绑架,她和这些人接触起来异常警觉,但是她又怀疑,她和陶庭柯家已经没有关系了,这个人找她做什麽。

“你不用这麽紧张,是自陶让我来的。”他接着说,“她本来也想来的,但是真的走不开,现在陶家一团乱,只能让我来了。”

梁雀桐并没有轻信,问道:“自陶姐?她让你来的,为什麽?”

“前因後果比较复杂,这点儿等着自陶和你交代,但是我能和你说的就是,陶庭柯……”他忽的换了个称呼,“是陶思越,他让我对着你这麽称呼他,旧病复发,又做了一次手术,醒过来之後,只记得你们两个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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