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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电(第1页)

停电

梁雀桐觉得她从陶思越嘴里套不出来一句话了,陶思越像是保护什麽秘密似的,梁雀桐福至心灵的想到了上一次她问陶思越伤口的疤痕的时候陶思越的回答。

他是怎麽说来着,说不记得了,那为什麽现在又要缄口不言,陶思越有什麽事情在瞒着她,梁雀桐本能性的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而且不是不想要她发觉,是等待着她去发掘,所以才要瞒着她。

梁雀桐忽然对陶思越的伤疤没有什麽好奇和担忧了,他如果想瞒着她,那就让他一直瞒着,永远也别告诉她了,梁雀桐是甚至是有些赌气般的想,陶思越总是有这麽多的秘密,总是有那麽多的隐瞒,可是她在他面前却无所遁形,这简直不公平。

于是她把陶思越的手腕放开,她刚刚情急之下捉住他的手腕,梁雀桐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的脉搏和体温,指尖还留有馀温,她冷冷地笑了一下,像是给陶思越下最後通牒,道:“你要是不想说就永远别说了,我也不想听你说了。”

陶思越垂下头,很高的个子却像是受到巨大的伤害一般,有些可怜,梁雀桐收敛自己的同情心,陶思越怎麽会需要她的同情心,他那麽厉害,那麽有本事。

梁雀桐把一整个厨房全交给了陶思越去收拾,以前这基本上是陶思越的活计,梁雀桐也会帮忙,现在梁雀桐可怜他病着所以又帮他了,可是经过这个伤疤的问话,陶思越一言不发,仿佛她是探寻敌情的特务,梁雀桐不可怜他了,她想,她明天就搬走,陶思越在这儿自己住吧,让他自己刷锅洗碗过日子去吧,让他自己的伤疤越来越深去吧。

两个人就这麽莫名其妙陷入了冷战,梁燕文问梁雀桐怎麽了,梁雀桐又是那个说辞,没事儿,姐。好似梁雀桐和陶思越谁都不愿先开口,谁先开口就输了似的,梁雀暗自想,陶思越就这种态度还想要复婚,让他做梦去吧。

第三天的晚上,梁雀桐在自己房间里面看国外杂志的时候,忽然断电了,刚刚还亮堂的屋子瞬间陷入黑暗,梁雀桐摸索了一会儿才适应了黑暗。她打了手电出门看了一下路灯还有隔壁的院子,都还亮着灯,独独她们家段了电,这个院子用的不是公共的电闸,她们自己用一个电闸,这时候断电,应该是跳闸了。

明明负荷量不大,却断电了,梁雀桐想了几个可能性,说不定电路老化了什麽的,她拐到院子门口,把手电握好,准备试试把电闸推上去。

手电筒怎麽拿着都觉得不合适,梁雀桐准备干脆咬在嘴边,她整个脸都被光照着,甚至连发丝都闪耀着,她刚准备上手,手电却被夺走,差点硌到她的牙齿,她还来不及关心自己的牙齿,整个人都陷在黑暗中了,一个庞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月光下,影子在墙壁上,有些歪斜。

周围只有如水月光,月光下是梁雀桐被惊吓到仍然不停息的心脏的砰砰声丶墙角藏在砖渣里的蛐蛐声丶梁雀桐将要喊叫却憋回喉咙里的那声咒骂。

梁雀桐深呼口气:“你有病吗陶思越,知不知道很吓人的?”

陶思越的身形还有他身上的气味是梁雀桐一直熟悉的,即使她对小时候的陶思越没有多少记忆,即使在内蒙古初见陶思越时他骨瘦身长,可是他的身形一直都是那般,他的气味一直都是那般,所以梁雀桐很容易就认出来他了。

陶思越在暗夜中轻笑,声音很低,有点沙沙的,很容易让人放下防备,在梁雀桐适应了黑暗之後,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分明透露着侵略性,让梁雀桐胆战。

梁雀桐皱着眉,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他,问:“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陶思越并不觉得被侮辱,反而顺从的且满怀期待的说道:“我就是有病,脑子有病,你知道的,所以我做错了什麽,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对我宽容一点,给我点机会好不好,看在我脑子有病的路上,雀桐。”

他叫她的名字的时候总是充满缱绻和温柔,还有一点哀伤,像是每一声名字都在叫最後一次。梁雀桐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事情,她听陶思越叫过许多次她的名字,但是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他的声音中充满着悲伤,梁雀桐想起陶思越说的那句,雀桐,你不要哭,那个语调里,也是悲伤,悲伤淹没在当时的风里面,淹没在回忆里,她几乎寻觅不到了,可是今天这种悲伤又再次透露了出来。

梁雀桐不愿透露自己的心软,她想要将陶思越推开,陶思越却强硬的捉住她的手,他好像要抓穿她的骨骼,和她融为一体。

陶思越猛地单手攥住梁雀桐的手,和他的手一起交叠在他的心脏处,之後将唇印在了梁雀桐的唇上,很是急切,像在寻觅着什麽,又像是要迫切要证明她的存在。

梁雀桐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眼睛睁圆了,在黑暗中她的感知更加灵敏了,陶思越的唇碾磨着她的唇,想要往里再进一步,梁雀桐紧闭着牙关,可是陶思越不给她这个机会,他甚至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就在她感觉到痛楚的一瞬间,陶思越紧随其後的追了上来,梁雀桐彻底失守,陶思越吻的用力,不给她一点儿回避的空间,要剥夺她所有的氧气。

梁雀桐不知道他吻了多久,她感觉旁边的蛐蛐声她都听不见了,陶思越终于离开她的唇瓣,却在离开的时候显得不舍,又啄吻了几下,他终于松开了梁雀桐的手,两个人的唇上都沾着对方的气息。

梁雀桐喘匀了气,铆足了力气—虽然最後还是收了力,一巴掌打到了陶思越的脸上,陶思越的脸微微偏,他捂住被梁雀桐扇过的那半张脸,侧着头看他,梁雀桐看见他慢慢笑了,好似被打高兴了,他慢慢地说:“另外半张脸也可以给你打。”

梁雀桐彻底无言,说:“留着给别人打去吧。”

陶思越又粘上来,说:“只给你打。”

“我要把电闸推上去。”梁雀桐侧过头躲开他的亲吻,他吻在了她的耳垂和发丝上,“你先松开我。”

陶思越说:“我帮你。”

梁雀桐看着他的表情,诡诈似的,像是计谋得逞,忽然眯住眼睛,像是抓到贼似的,问:是不是你把电闸推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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