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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事重提(第1页)

旧事重提

梁雀桐不愿意在外面透露两个人的关系但是不代表陶思越就不愿意透露,他巴不得让秦伟明知道两个人是什麽关系,那可是夫妻关系,虽然已经离婚了,但是在陶思越的预想之中再次结婚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在他这儿不存在两个人会错过。

他就是要想狂风暴雨一样一点儿空间都不给梁雀桐留下,即使梁雀桐要缩在山洞里,他也得把山洞研淹没了,让梁雀桐选择走出来。

他面色不善地看着秦伟明,好似等着和秦伟明大干一场,可是又不舍得把冷冰冰的脸色给梁雀桐看,也不好对梁雀桐使小性子。

秦伟明看着这对儿的氛围觉得有些自讨没趣,给自己找补,道:“既然你有人来接了,那我就不送你了。”

梁雀桐觉得秦伟明的话有点儿多了,她本来都不准备让秦伟明送,现在他这话一出,倒成了他是个大好人了,梁雀桐不甘示弱道:“您要是不在这儿和我说这半天话,一直说送我什麽的,估计早到家了。”

陶思越也显得傲气,对秦伟明的说话的语气梁雀桐都能听出来敌对:“不劳烦你费心了。”

陶思越的样貌和身高气质都让秦伟明觉得有压力,他想,这不会就是梁雀桐那个前夫吧?

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似的,态度实在算不上友好,秦伟明脸色一滞,觉得在陶思越跟前丢了份儿,面上有些挂不住,但是还是很好的保持了他的风度,面上不显的离开了。

梁雀桐推上车子沿着青砖道就往前走,陶思越像是要憋死了,半天蹦出来一句话:“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梁雀桐侧着头斜他一眼,没否认也没肯定,在陶思越眼里就是默认的意思,他开始自夸,道:“我觉得他条件不如我,你觉得呢?没我高,长得也不如我,还是我跟你最搭配。”

梁雀桐喝了酒,现在酒劲儿上来了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陶思越叽里呱啦的说一大堆她只想让他闭上嘴,于是她问陶思越:“你是怎麽来的?还有,你怎麽知道我在这儿?”

陶思越两个问题都挨个回答:“我走路过来的,是燕文姐告诉我你在这儿吃饭的。”

那栋院子到这个饭店的确没多少路,陶思越走过来的梁雀桐也没觉得有什麽奇怪的,而且她的确是给梁燕文打电话说她今天晚点回去,不用给他留饭了,看样子陶思越所言不假,至少没有用什麽奇奇怪怪的手段查她,于是她把车子给了陶思越,说:“那你帮我推会儿车。”

陶思越岂有不从的道理,从善如流地从梁雀桐手里把车子给接了过来。

梁雀桐没了车子做累赘觉得好受多了,瞬间轻快了,悠哉悠哉地沿着墙根边儿的直线走,两只手捂着围巾,不让围巾从脸上掉下来,她回头看一眼,又发现陶思越穿的那麽单薄,像是从什麽会议上才下来,头发梳的利落整齐,露出来光洁的额头,身上穿的是件毛呢大衣,显得整个人更加笔挺身长了。

她快速从陶思越身上错开视线,但还是被陶思越捕捉到了:“你在观察我。”

没有一点儿怀疑的语调,只有对自己敏锐观察的肯定。

梁雀桐不扭捏:“是在观察你,感觉在这个天气穿这麽薄会被冻死。”

陶思越似乎被梁雀桐这句话哄开心了,他说道:“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你想太多了。”梁雀桐说。

她觉得和现在的陶思越两个人相处起来反而更加简单,她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不用顾忌陶思越会不会发现什麽,更不会顾忌陶思越发现之後两个人会发生什麽,两个人好像都展现了更加真实的本我,无论实在内蒙古的陶思越还是两年前的陶思越,亦或是梁雀桐,两年前都是收着劲儿的,两个人好像都在试探对方的边界和底线,看看那里是两个人相处的最佳界限。

好似只要不超过那个界限两个人就能一直平安无事,可是这个界限在两年後被时间给打破了,梁雀桐自己袒露了所有,她对陶思越不再有欺骗和隐瞒,于是她能够坦然的面对陶思越和陶思越的一切行为。

但是陶思越总是有事情瞒着她的,即使是现在,梁雀桐面对陶思越好像总有一种直觉,这种直觉无关乎她过往的生存经验,只是面对陶思越时就有的直觉。

内蒙古的陶思越太过于缥缈,像是捉不住,首都的陶思越太像雾,两年後这场雾消散了一点儿,可是还在等一场天晴和一场大风,梁雀桐不喜欢这样。

陶思越轻轻笑着,就推着车子走在梁雀桐身後,他偷偷踩着梁雀桐的影子,又伸出手触她的影子,两个人的手,在影子上交错。

陶思越又嘟囔了一句,梁雀桐听清楚了:“你可不不能喜欢别人,喜欢我才行。”

语气任性又不顾一切。

陶思越恢复了正常的工作进度之後,梁雀桐还在接着忙活,成了她神龙见首不见尾,以至于张腾飞和梁燕文接触的次数过多还是陶思越告诉她的。

梁雀桐只记得张腾飞很早以前问过梁燕文的事儿,後来她和梁守军那夫妻俩断了联系之後也就和张腾飞断了联系,现当下经过陶思越这麽一说,梁雀桐再把从小到大的事儿全都关联到一块儿,很容易得出来了张腾飞喜欢梁燕文的结论。

但是梁雀桐又不准备直接问梁燕文,她打算等着梁燕文自己告诉她,那毕竟是梁燕文的私事儿,现在不准备告诉她,自然有梁燕文的打算,而且在梁雀桐的印象中,张腾飞还算是可靠。

除了告诉她这件事儿,陶思越还附带着把张腾飞背调了一番,他告诉梁雀桐,张腾飞现在做公交车司机,但是家里面也开了个小卖店,由他妈看着,收入还可以,过往没有不良历史,现在也没有不良情史。

梁雀桐忽然有些危险地看着他,旧事重提:“你是不是两年前早早就调查我了?然後还看着我傻愣愣的对你说谎,你是不是觉得特有趣啊?心里想着,这个人怎麽那麽阴险狡诈,心怀不轨,还贪图我的房子。”

她说起来那些事情情绪有些过激,这像是她自己没办法过去的一个坎,那段事情总是在提醒她,你以为你在骗人,实际上你才是被骗的那一个。

陶思越没有打断她,一直等她说完,才说道:“我从回来没觉得有趣,也没有觉得你心怀不轨,我当时只有高兴,庆幸自己还有你看得上的东西,如果连这都没有,那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真的?”梁雀桐半信半疑。

“还有点儿心疼,我在想,当时要是不那麽早回首都,或者我自私一点儿,找我爸早早说清楚,让你早早也回了首都,那麽我们两个是不是能早一点儿在一起,也不会让你回来之後没有工作和住处,我没有觉得被你算计,被你算计,本来就是我的荣幸。”

陶思越还要多说点儿什麽,大门又响了,梁燕文早早的带着春春出门了,中午不回来,而且她手里面还有钥匙,轮不到敲门才能进院子。

梁雀桐和陶思越掀开挡风的帘子,走了一段儿才开了门,打开门才发现是霍山,霍山微微错开了点儿身子,梁雀桐又看见了被他遮挡住的曹湘。

曹湘穿了件红色高领毛衣,又穿了件大衣,头发应该是新烫的,每个圈儿都恰到好处,像她本人那一般骄傲,好似不愿把好脸色给任何人。

霍山主动说道:“她非要跟着来,我不能把她扔下车。”

梁雀桐给两个人留了空,准备让两个人进来,但是霍山来是要找陶思越说事儿,他摆摆手说不进去了,梁雀桐看出来他的欲言又止,知道有些话是不能外传的,说道:“你们两个可以出去说,如果觉得家里面人多口杂的话。”

她也不恼,有些事儿她这种普通人还是不知道的好,她又问曹湘,“你是进屋呢还是和他俩一起说事儿呢?”

梁雀桐不知道两年前绑架她的曹湘怎麽又跟陶家混到了一起,或许是因为陶自陶和霍山结婚了,利益随风使舵,又或许,两年前的那场绑架,对曹湘而言不算什麽,总是她除了在医院见到曹湘的那会儿觉得好奇,现在已经平静。

曹湘觉得梁雀桐现在成熟多了,她在首都见过一次梁雀桐,梁雀桐骑着车子,站在人行道边,风扬起她的头发,不多不少,露出她那张脸,曹湘对于她的脸印象深刻,绝对不会认错。

她不认生地跟着梁雀桐走进屋子,两个人也没有什麽话,寒暄不适合这两个人,她们没有什麽旧交,称不上寒暄,两个人总不能问,这麽多年没见你还好吗?如果说客套的话又显得尴尬,于是两个人默契的谁也不跟谁说话。

陶思越和霍山的聊天没持续多久,陶思越进屋的时候又给屋里面灌了冷气,他又很快把帘子放好,站的离梁雀桐远了点儿,怕自己身上的寒气过给梁雀桐,他对曹湘说,“你哥在外面等着你。”

曹湘眼睛滴溜溜地在两个人身上转,像是察觉到了什麽,临出门时,颇有些玩味地说道:“原来你们两个还没和好啊,这都多久了,我还以为你挺有本事的呢,陶庭柯。”

她说罢像是笑弯了腰,捂着肚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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