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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示(第1页)

明示

梁雀桐没有再表示大度,“你不要期待着我会可怜你。”

陶思越没想到梁雀桐打了个回马枪,非要揪着他伤疤的事儿不放,可是他不愿说,说了好似他在用自己的伤痕博得梁雀桐的怜悯,即使这是他期望的,可是那是在梁雀桐没有原谅他之前,现在梁雀桐已经原谅他了,他没有理由再用这样的借口挣得梁雀桐的可怜,梁雀桐要做的就是一直幸福,他会让梁雀桐一直幸福。

临睡前陶思越邀请梁雀桐和他住在一间房,梁雀桐拼命摇头,说:“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陶思越明白梁雀桐是什麽意思,他忍不住偷笑,但是还是被梁雀桐发现,梁雀桐问他:“你笑什麽?”

陶思越否认:“我没笑。”

“我抱抱你,行吗?”陶思越展开双臂,等着梁雀桐的许可,好似他刚刚根本没有抱够。

梁雀桐没有拒绝,这是一次阔别了两年的拥抱,横亘在两个人之间的芥蒂就此说开,她切实感受到陶思越的温度,陶思越切实感受到她的温度,在一个下着雨的冬夜,一个陶思越有点儿醉意的冬夜,两个人冰释前嫌。

他被爱情的气息冲的头昏脑涨,甚至感觉到酒劲儿又上头了。

梁燕文第二天看到梁雀桐主动和陶思越打了招呼,惊讶地拿油条的手都停顿了,陶思越早上走得早,早饭都没吃,走到梁雀桐身边用小指勾了勾她的手,还要躲着春春,梁雀桐故作镇定的等他牵完,好似什麽都没发生。

春春语出惊人:“小姨,刚刚你和小姨夫牵手了。”

梁雀桐喝下的一碗米粥差点呛出来,说:“人小鬼大啊你,谁教你叫的小姨夫?”

春春捂着嘴巴嗤嗤笑,梁燕文问:“你们俩就和好了?”

梁雀桐说:“算是吧。”

“怎麽一夜之间就和好了?”梁燕文十分不解。

“顺其自然,水到渠成。”梁雀桐故作高深。

梁燕文不吃她这一套,道:“别给我扯那些有的没的,别的不能讲,你俩和好的事儿也不能给我讲?”

梁雀桐把昨晚的事儿给她讲了一下,对梁燕文之前说的话表示赞许,“你说的对,姐,说开了就好了。”

梁燕文问她:“那你们准备什麽时候复婚?”

“再说吧,看他什麽时候提。”梁雀桐心里还是有点儿生气,当年毕竟是因为陶思越骗她才使得两个人离的婚,即使陶思越主观上是为了她好。

梁燕文揶揄梁雀桐,说:“等你俩准备结婚的时候早点儿给我说,我和春春早点搬出去,给你俩腾空间。”

梁雀桐也不恼,说:“你就先住着吧姐。”

陶思越下了班去找了一趟陶广行和梅笛,梅笛今天刚跟陶广行一起见了外客,衣服还没换下来,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轻轻走过去,梅笛见他来了,自然是开心的,她关心地问:“最近感觉怎麽样,头疼吗?”

陶思越现在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别说头疼,就是中枪子他都不一定哼哼,梅笛也看出来了,问:“这麽开心?”

陶思越说:“梁雀桐和我和好了。”

梅笛并不惊讶,“我还以为早就和好了,谁知道现在才和好啊,这都多久了。”

“怎麽你也这麽说?”陶思越有点儿不满。

“还有谁这麽说了?”梅笛问他。

陶思越记仇,说道:“还有曹湘。”

梅笛说:“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曹湘你和雀桐已经和好了。”

陶思越的确把这件事儿放在了心上,在他和梁雀桐慢慢培养感情恢复信任的这几天,还真给他碰见曹湘了,曹湘去找霍山,陶思越冷着脸从她边上过去,说:“你不用恭喜我,我和雀桐和好了,过段时间就复婚。”

说完也不等人家回答,他就大步走了,曹湘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暗骂道有病。

院子里的菊花开得正好的时候,陶广行派人来了一趟,把院子里的花儿都搬走了,过了一段时间,核心层的人员大换血,陶广行改革了班底,在这些人卸任之前,陶广行专门组织了一场送别会,送别会上他亲自敬酒,陶思越陪在一边帮他拿着分酒器。

郭孝礼老了不少,行动都有些迟缓,陶广行敬到他的时候,郭孝礼一饮而尽,“我甘拜下风。”

陶广行并没有多言,很快又敬到下一个人,换届进行的很顺利,陶广行手中握着底牌,藏在他的老宅中,花盆里的泥土,是最不起眼的地方了,陶广行把他们的命脉藏在那里,花儿吸收着土里的养分,变得更加茁壮。

那年十一月的秋菊,开得格外的茂盛。

十二月的时候郭孝礼去世,陶广行送去了挽联和花圈,烈烈冬风下,挽联漫天飘荡。

梁雀桐和陶思越的进展有些缓慢,但是陶思越总是像只大型犬一样,不动声色的就要凑到梁雀桐身边儿,不亲近一下不好受。

亲近的时候需要躲着春春和梁燕文,陶思越冠冕堂皇的把阵地转移到了他和梁雀桐的房间里,梁雀桐下了班之後,要是陶思越提前回来的话,总是会被拽到他房间里。

陶思越有一天亲完她,抵着她的额头说道:“咱们俩有点儿像在偷情。”

梁雀桐对他的比喻无力接受,说:“有点儿恶心。”

“恶心也没办法,除非你跟我复婚,我才不会有这个想法。”陶思越用手掌托住她的脸,说。

梁雀桐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好似还在犹豫着什麽,陶思越却总是想要步步紧逼以免夜长梦多,梁雀桐即使回避他也要提,好似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梁雀桐复婚,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事情需要考虑了。

梁雀桐一日不松口陶思越久一日不安心,他只好找霍山讨教经验。

霍山掐灭了烟,拍拍他的肩膀,看着和他一般高的陶思越,突然起了坏心思,说:“是不是她不爱你?”

陶思越果断否认:“不可能。”

“那就是你魅力不够。”霍山挑了挑眉。

陶思越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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