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就听吩咐就成,这不是你能懂的,一边去!”
盛婉秋没好气的给了陆钰一记眼刀子,就扒拉开他,站到了陆离的身边,把比赛项目规则摊开在其他人面前。
其他人都看过了,而她也是刚刚才看到,之前光忙着和金三宝交谈了,压根没看,接过来就塞给了陆离。
这比赛一共十场,也都是简单易懂的项目,也不是什么难的,分别是文艺类的,琴棋书画,
这基本的四样,运动类的,比武擂台赛,马球,骑射狩猎,投壶,
居然还有绣花?雕刻?这都是什么鬼?
而且男女皆可参与比赛,主打的就是一个男女平等。
盛婉秋觉得这比赛还不如看街头的杂耍精彩呢,也就一个马球和骑射她比较感兴趣,觉得值得一看,比起前世的体育类竞技比赛,一点也不好看,
好歹还有跳水游泳啥的,那可是脱的只剩下小裤衩子的一众帅哥啊!
又养眼又好看,这多过瘾啊!
“老爹,您会绣花吗?咋还比这个?这不是闹呢吗?”盛婉秋苦着小脸道,她简直都要裂开了,这都是什么玩意?
怎么不比厨艺啊?她去表演一个颠锅好了!
真是的,简直比小孩子过家家还儿戏!
“你这就不懂了吧,你要知道之前有一个人同时可以左右手一起绣花,而且还能飞针绣花呢!”武安老王爷陆恒抢话道。
“您说的那个人不会叫东方不败吧?欲练此功必先自宫,估计也只有他了!”盛婉秋震惊道,好家伙,她这是走错片场了?
“啥东方不败,西方失败的,他叫梁绮,是魏国前朝丞相家的独生子,当年可是出了好大的一个风头呢!而且文采不亚于你老爹我!长的也不亚于陆世子,很是英俊。”
“只不过后来一次醉酒事件,被人把他双手砍了!最后好像死于一场火灾,当年我还为此心情不好了好一阵子,唉!”
乔文渊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唏嘘道。
魏国前皇室重臣之子?
盛婉秋和陆灵韵对看,直觉这事有猫腻,有本事长得又好看,最后居然被人砍了手?
丞相老爹难道是摆设?
几人刚商议完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骚动,听声音就知道是陆观他们回来了,要不然不会动静那么大。
“婉秋,你快出来,小卷毛看到绑他的人了,被我们抓回来了!”
陆棠韵咋咋呼呼的声音很快就传到了盛婉秋几人的耳朵里,这小卷毛长得好看,自从会说话了,嘴巴也甜,
看到两座大佛也是太爷爷,太爷爷的喊着,大家都对他很是疼爱,就连讨厌鬼陆诗韵都没有对小卷毛嚣张过。
可见这个小娃娃多招人疼,这一听到关于他的事,全都急冲冲的走到了院子里,然后就看见一个被打成熊猫眼的中年男子。
整个人被捆了个结结实实,嘴巴被堵上了,或许韩姐已经给他下了毒,整个人一副呆呆愣愣的被陆棠韵像是拽死狗一样拽在手里拖着进了院子。
陆棠韵还时不时蹦起来踢这个人的屁股,大有一种要把这人踢成残废的架势。
“行了别打了,再把人打死了,还能问出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盛婉秋出声制止了陆棠韵的动作,询问刚从院子外面进来的几个人。
“婉秋姐姐,他是坏人!就是他把我装进布袋里。”
小卷毛第一个跳出来,委委屈屈的小表情配上他红红的眼眶,可把盛婉秋心疼坏了。
“还是我来说吧,原本我们几个到了一家点心铺子打算买点好吃的,然后这个也进来了,看到小卷毛掉头就跑。”
“然后小卷毛就说是这个人把他装进布袋里的,然后我们就把他抓起来了,这人嘴巴可硬了,什么都不说,韩卿卿就给他下了毒,就痴痴呆呆被我们带回来,等着你做决定了。”
陆观大致把事情的经过给说了一遍,当然她们几个中间毒打这人的事自然没有说,看这男的一身伤,他想他不说,盛婉秋这丫头都能猜到。
在此之前,盛婉秋带着小卷毛一起睡觉的时候也问过小卷毛家在哪?
小卷毛只说家里的墙很高,花园很大,中间还有一个池塘,池塘里还有好看的鱼,其他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问他娘亲是谁,他只说娘亲躺在床上,很瘦,说话声很轻,他都是偷偷去看的,不能被其他人发现,要不然他就没有饭吃。
他每次偷偷跑过去的时候,多数时候娘亲都是睡着的,就在最近一次他去的时候娘亲是醒着的,然后娘亲摸着他的头说让他偷跑出去找什么人,他还没有听清楚,娘亲就再次睡着了。
当天晚上他难得吃上了满满一大碗饭,然后他迷迷糊糊的就被人装进了布袋子里。
看样子这个男人就是装小卷毛的凶手,要不然也不会看到他掉头就跑,这就是心虚了,或者着急回去找自家主子汇报,因为看这个男人的打扮多数是管家或者小管事之类的。
“韩姐,给他解毒!”盛婉秋想要搞清楚小卷毛到底是什么人,既然小卷毛说不清楚,那只有从这个人嘴里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韩卿卿从领口上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她这一手吓的陆观倒退了好几步,娘嘞,这女人是属刺猬的吧,怎么浑身都是刺?
众姐妹们也都是眼前一黑,下次一定不能和韩姐勾肩搭背,这一不小心就被她藏在身上的针给戳嗝屁了,那岂不死的太冤了!
韩卿卿可没有看见众人齐齐倒退的步伐,大步流星的走了上去,对着男人的脖子就扎了过去。
娘嘞,整根长银针插进去了三分之二
众人齐齐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主要是看的有点渗人,都不由自主的脖子一凉。
陆恒腿肚子一软,还没来及扶住门框,就一把扶住了捂着脖子也脚软往他身边倒的乔文渊。
把两老头吓的不轻,互相搀扶着,打算先撤了,这等凶残的场面他俩老了,属实有点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