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墨的眼底也不由泛出担忧。
是啊!
他已经倾全国之力,追捕了。
可是……
最可怕的是,
谢玉墨去接收叶氏商行。
却发现,叶氏商行一夜之间消失了。
他心知肚明。
他的父皇之所以相信叶言澈会通敌叛国。
除了压在心底多年的忌惮,
就是觊觎。
对叶家商行的觊觎。
可是,已经过去好几天,
除了京城的几家叶氏铺子收了上来,全国那么多叶氏商行的铺子,一夜间都消失了。
不是铺子消失了,是叶氏铺子不知何时都卖了。
赵、钱、孙、李……卖与哪家的都有。
谢玉墨心中更加慌了。
底气也更加发虚。
因为,他这次全权处理叶家的案子,也是相当于站在悬崖边上。
皇上嘛!
总是那种可以被
奸臣蒙蔽双眼的。
一旦风向有什么微妙变化。
那双被蒙蔽的双眼,也可以适时睁开。
于是乎,他,哪怕是皇上的亲儿子,也一样是奸佞之臣,罪该万死之臣……案板上的羔羊!
“母妃,我还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