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名下房产多到离谱,他居然说自己没地方去?!
但江砚之一听这话,联想到他支离破碎的家庭关系,心里顿然生出一道愧疚的声音——
“我真是该死啊,大过年的提这干嘛!”
他不说话了,摆摆手。
章正则了然,声音很和蔼,“不打扰的,人多热闹,欢迎你来玩。”
江逾白是最后一个从棋牌室出来的,看见此刻的景象,欠欠地插话。
“哎呀迟早要上门的,早来晚来都一样,大过年的,来了记得给红包。”
岑淮予倒是真配合,打开手机,“抱歉,哥,没带现金,我微信转账给你?”
见他真要转,江逾白整个人乐呵呵的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行啊,那可太行了。”
但下一秒就被江砚之夺去了手机。
江砚之愤愤不平,“臭小子,你还意思吗,你是长辈,应该你红包才对!”
江逾白傻眼:“我算哪门子长辈?!”
江砚之理不直但气壮,“你是笙笙的哥哥,那不也是岑淮予的哥吗。”
江逾白更傻眼了,“爸,你没事吧,你没吃错药吧,这可是岑淮予诶,你怎么向着他说话了?”
“行了,你闭嘴!”江砚之打断他,“看你的春晚去,争取明年过年把小林姑娘也带回来,这样多了两个新成员,家里一定很热闹。”
潜意识的说辞里,其实已经默认了岑淮予也是家人。
岑淮予心中暗喜,“哥,你加油。”
江逾白:“呵呵,滚,别叫我哥!”
陈姨迷信,忙拍拍江逾白的胳膊,“呸呸呸,大过年的可不兴说脏话!”
她见岑淮予来,又赶紧去茶室给人泡茶。
醇香的茶端在岑淮予面前,陈姨说:“要不笙笙带着男朋友陪长辈们打麻将?我该去收拾一下厨房了。”
章正则觉得可以,于是便说:“走啊小岑,咱们切磋下。”
江晴笙征求岑淮予意见:“你想玩吗?”
大学时期,岑淮予带过她一起去和段之樾他们打麻将。
场面一度凌乱。
岑淮予赢得太夸张了,段之樾输得底裤都快没了。
到最后,友谊的小船都要翻了。
段之樾生无可恋地喊:“岑淮予你简直变态!我下次再和你打麻将我就是狗!”
江晴笙倒不是担心岑淮予上桌打麻将。
她是担心江砚之刚对他态度好一点,但几局麻将下来老父亲输得太惨,一夜回到解放前。
岑淮予说:“可以陪长辈们玩一下。”
进棋牌室之前,江晴笙拽着他的袖子小声提醒:
“阿予,我爸他是我们家麻将技术最烂的”
岑淮予递给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
“我有数,今天我会让他成为不垫底的那一个。”
这副“舍生取义”的模样,叫江晴笙一怔,“你意思是,你要成为垫底那个?”
岑淮予思忖下,又说:“可是,我垫底的话,你爸爸会不会嘲笑我?”
正巧章知雨接到一个国外亲戚打来的电话,聊得一时兴起,没上麻将桌。
岑淮予看着在客厅因为春晚小品笑得正欢的江逾白,倏然喊道:
“哥,你来替阿姨几局吧,她现在有事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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