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桉睁开朦胧的眼睛,还有些不清醒,下意识一巴掌怼到谢观慈的额头。
静了几秒,缩回了手。
“退烧了。”
她砸吧了一下嘴唇,刚梦到巨大的橘子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感受到谢观慈没事了,就缩了缩被子,继续睡过去。
下一刻,突然整个人就被紧紧抱住,紧的她喘不过气。
她用力推了推,“干什么。。。唔。。。。。”
浏桉猛的睁大眼睛。
谢观慈烧退了,但气息还是烫的,浏桉一下觉得呼吸不上来,周围的空气都是稀薄的。
大脑陷入缺氧。
直到男人停在唇瓣上一动也不动,眼前男人俊脸冲击,眸底拢着迷离水色,还有失而复得的小心翼翼。
浏桉闭了闭眼,伸手压下男人的头。
唇瓣咬开柔软的下唇,扫过整齐洁白的牙齿,一点一点的碾磨,直到男人眼底迷离散去,重重的回吻过来。
对没谈过恋爱的人很吃操作。
未散的热意滚烫纠缠,搅合的天翻地覆,直到唇齿发出碰撞闷痛。
浏桉一把将人推开,抹了抹嘴角。
还好没破。
但她牙都快磕掉了。
谢观慈倒回大床上,胸膛还不平静的起伏着,唇瓣殷红潋滟,像是勾魂夺命的小妖精。
浏桉看的眼热,没忍住扑过去,又啃了一口,咬着男人的唇瓣泄愤一般磨了磨。
男人眉头都没动,眼底流出细碎的笑意。
伸手把浏桉抱在了怀里。
浏桉磨了两下就没那么气了,任由谢观慈抱着。
外面还剩下细密小雨敲打窗门,隐约的鸣笛来了又去。
房间里亮着一盏暖色夜灯,光芒照在相拥的两个人身上。
谢观慈安静了很久,还没有打算瞒着浏桉。
把自己知道的事说了。
浏桉哦了一声,问:“卓询那边怎么样?”
“我让徐连安排人过去了。”
他又抱紧了几分,“桉桉怪我,所以对不起,我犯了大错。”
“对不起,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没有提供任何帮助,我还冷漠的独善其身,是我的错。。。。。。”
谢观慈说着,涩然的嗓子几近哽咽。
他的脑袋埋在浏桉的脖颈处,滚烫的泪水落在浏桉的肌肤上,烫进人心里。
但浏桉怎么会怪呢。
正常人都不会以最恶的心思去揣测别人,谢观慈并没有漠视,在他正视到错误后,第一时间就进行了补救。
剧情里,卓询能拿到证据,他也在后面推波助澜了。
哪怕和浏桉没关系,他会帮助的。
浏桉拍了拍男人的脸颊,伸手捧起,那双眼眸泛红,里面情绪翻涌。
浏桉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声音柔和:“我们小谢哥哥知错就改,非常好。”
话音一落。,男人的眼眸仿佛注入了什么生机,渐渐融化潺潺。
抿平的嘴角也扬起弧度,压在胸口的石头被挪开。
事情说开之后,也到了清算的时候。
除了谢雨花的罪证,突破线已经出来了,就是谢母二十年偷孩子的事情。
二十年前管理不完善,监控也没有全面覆盖,当时谢母就在VIP病房,浏桉父母是普通人,在普通病房。
孩子丢失,医院也有责任,但当时医院很爽快的给了赔偿,闹到法庭机关都找不出错。
从医院开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