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
“所以说人就是有趣啊”
克洛西娅跳下车顶,来到了约克菲勒身前,黄金竖瞳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就像面对巨龙的压迫感,让他的血液都快要凝固。
“光说说可是不行的”
克洛西娅投影出一把小巧的冰剑,将手指割了一个小口,金色的血液滴在约克菲勒身上,让他顷刻之间字面意义上的沸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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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克菲勒出阵阵哀嚎,在失去意识之前,他隐隐约约听见了少女的声音。
“尽力活下来吧,可怜虫”
那其中或许有着怜悯?他最后的念头这样想到。
“你一点也不惊讶啊,海德拉姆。”克洛西娅蹲在已经失去意识的约克菲勒身前,用冰剑无聊的一戳一戳。
“您是我的小姐,这一点不会改变”海德拉姆应该要惊讶的,毕竟转化芙洛拉时他并不在场,但他表现的异常平静,就像早就知道克洛西娅有这个能力似的。
“但是当不会改变需要被强调时,很多事情就已经变了啊,用你的话来说的话,大概会是“自欺欺人并不是绅士的美德”,这样的?”
海德拉姆的身份不同寻常,这是克洛西娅早就知道的一点,但他的行为处处充满了矛盾,即使是很多事情懒得去想的她,也感到了海德拉姆背后水很深。
“我并非绅士,一直都不是”
“你知道了多少?”虚与委蛇看来是没有效果了,况且克洛西娅本就不善于此,她索性把话说清楚。
“在你回答之前,想明白,我的耐心不多,这只会是你最后的机会”
和在训练场的那一次不同,海德拉姆这次并没有感到杀意。
“您是我的小姐,一直都是”
“”
“你在扫兴方面一直是很扫兴的”
漆黑阴湿的地牢中,霍普金斯和另一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小伙子正穿梭在铁笼与铁笼之间。
小伙子名叫亚尔斯,生的人模人样,谈不上俊美,但身材匀称,脸也还过得去,身穿深色长袍,一副商人打扮。
“我不是叫你弄些猫亚人吗?那群老爷都吃那一套”霍普金斯的打扮要华丽上不少,同样款式的长袍上,隐隐能看到些金线。
“您这话是没错,可那老爷们的太太不喜欢啊,为这事都敲打我好几次了。”
“笨!你不能直接卖给那群老爷你去卖给妓院啊,那群闲着没事的太太难道还能掀了妓院不成?这都想不明白你是怎么跟你爹混这么多年的?”
刚出来混的亚尔斯哪里懂那些弯弯绕绕,恍然大悟的他懊悔的一拍脑袋。
“诶!你瞧我这脑子,早知道杀慢点了,对了我这才刚杀,还热乎着呢,您看有没有那个老爷有那方面的型想法?”
“有的兄弟,有的,只是这价钱嘛”
“您放心,规矩我懂,进口价一半,oo硫克就行。”
“呵呵呵,你这小伙子我喜欢,会做生意,比老查理那个蠢种要好多了。”
“还得仰仗霍普金斯叔叔您了,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还望您以后多多照顾小的才是。”
亚尔斯说着说着,悄悄地上一个鼓鼓的牛皮纸信封,即使这地牢里除了他们两个外就只有些奴隶,他们也下意识的环顾下四周。
“好说,好说”霍普金斯掂量着手里里分量不轻的信封,嘴角也是一点也压不住。
二人接着又走了一段路,期间亚尔斯卖力的介绍着自己的商品,但霍普金斯一直兴致缺缺。
无非都是些常见的蜥蜴人啊龙人啊,长满鳞片的杂种大只佬有啥好看的?偶尔饱饱眼福的兔耳娘和犬耳娘又不太值钱,比较有经济效益的猫娘倒是还热乎着,但霍普金斯可没什么恋尸癖。
“这是?”霍普金斯停在了一个笼子前,笼子里的“人”吸引了他的注意。
说这是人其实不太准确,这玩意儿有点邪门,他可能是人,但他是人又有点不太可能。仅看它前面的话是一条长毛犬,而看后面却又是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小女孩”。
他们之间的界限是模糊的,并没有什么缝合的痕迹,就像有人把完全颜色不同的橡皮泥排成一叠一样,小女孩和狗也呈现出这样泾渭分明而又融为一体的割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