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弗斯抬头看向对面的黑少女,此时的亚维尔并没有穿着酒保的讲究服饰,而是穿着专属的学究长袍,左眼还戴了一片金丝单片眼镜。
黑色的秀被她简单的梳理成马尾扎在脑后,为她平添了几分精神。她的眼睛是银白色的,书魇的虹膜都是这样,但大都比较明显,不至于分不清眼白。
亚维尔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随后怅然的叹了口气,然后才开口说道。
“这事就到这里吧。”
亚维尔点点头,将手中的记录停下。余痕学派内部的文件类别分的很细,这种级别的事件报告按规定必须由总负责人手写摘要。
“可”
西里弗斯还想问些什么,但在看见少女恬静的微笑后又沉默了下来,西里弗斯知道,这是亚维尔在提醒他不要继续过问。
“你不是个蠢笨的孩子,只是不太适合与人交往,如果余痕学派是个纯学术组织的话,你大概会如鱼得水吧”
亚维尔将卷宗合上,用纤细的手指了指卷宗封面上的标志,那是一个没有打开的书,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铭文,中央则是有着两个竖瞳的眼睛。
“祂是全知的,你只需理解这句话即可”
“”西里弗斯在细细的品味着这句话。
“求知并不是坏事,可也得分时机,有些事情并不是不能告诉你,而是不能由我来告诉你。”
亚维尔整理着手中的卷宗,将其密封好后装入牛皮袋中,驱动魔力将阵纹锁上。
“你在拉维利亚的任期是三十年,这次大概不会受到什么阻碍吧”
“等你回到阿尔比恩时,可以试着找找近百年来拉维利亚的风月通鉴记录”
“或许你能找到些什么吧”
她的声音里有着莫名的惆怅,似乎想起了让人悲伤的往事,即使是西里弗斯也能听出来。
“您还好吗?”
“我并非是感到哀伤,只是有些事情总能让我想起时间。”
“原来不知不觉间,拉维利亚又过了一百年啊。”
“”
有资格进入拍卖场正门的人身份都不低,他们大都会是些附属家族的老爷太们。虽然出现在拉维利亚右外环多多少少有些掉价,但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事情实在不太好在拉维利亚的右内环做。
比如一些会见血的消遣,不太放得上台面的买卖,诸如人肝酱、宫酒之类的奢侈品交易。其中不乏一些有着特殊爱好的老爷们,来这里就是单纯想看些乐子。
像一些禁断的交姌,猎奇的造物之类的,不仅能够炒热拍卖会的气氛,往往还能卖出不菲的高价。
霍普金斯将拍卖场内部装修的很是豪华,整个拍卖场不设置常规座位,全部都是一间间的包厢。
这样的布置在附属家族之间很受欢迎,这种定制的感觉才能体现他们的高贵,即使他们也只是作为牧群的附庸,但并不妨碍他们这么觉得。
这就是霍普金斯力求的品牌效应,只有让人自内心的相信自己是尊贵的,才能让他们在此毫无顾忌的挥霍。
只是平常不对外开放的隐藏包厢此时却迎来了几位客人。
为的是一位清丽少女,此时正颇为慵懒的躺在沙上,一头淡蓝色的长垂落腰间,带着戏谑的黄金竖瞳搭配上用料不菲的男士衬衫显得很英气。
紧随其后的是一位身形挺拔的老管家,他身着加长款的执事燕尾服,灰白的头被他梳成了背头,淡蓝色的眼睛低垂,一副相当恭敬的模样侍立在身后。
而后就是如同猫一般趴在蓝少女身上的黑女仆,她的身子很是娇小,缩在一起的身子并不比猫大。
“喵一声让我听听”
克洛西娅拍拍芙洛拉的头,让那双黑毛粉底的猫耳一阵激灵。
“喵~?”
有时不得不感叹魔法的神奇,就像现在,看着在头顶上长出毛茸茸大猫耳的芙洛拉,克洛西娅不禁啧啧称奇。
“这东西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