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怔住,指尖在他唇间轻轻蜷了蜷,忽而环住他的脖颈。
鼻尖蹭过他泛着青茬的下巴时,尾音轻得像片飘落在心湖的羽毛,
"你说的郑重该是什么模样?"
"至少不该是今晚这样。"
性应该是水到渠成的,而不是因为他自己的欲。
他的喉结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滚动。
她抬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细碎的影,眼底却凝着灼人的光。
指尖攥紧他后颈的衬衫褶皱,声线裹着夜色的笃定,
"好。那我帮你——"
实践是最好的老师,没经验多实践几次就可以了。
当她掌心再次裹紧他时,焐热他的每一寸肌理,像团不按理出牌的野火。
烧穿他精心搭建的冰雪城堡,让藏在深处的野兽,终于能对着月光出最酣畅的长嚎。
他终于低咒着捧住她后颈,让所有理智都溺毙在她眼底的漩涡里。
男人几乎要失控。
他受不了她清醒的主动。
这样的乖顺,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血液里暴虐的因子,恨不得想狠狠蹂躏她。
"阿璃……”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碎成沙砾,
"以后别再看那些……"
她笑起来一脸无辜的样子,掌心动作未停,
"不看怎么学?"
喉间的话语化作叹息,他低头咬住她下唇轻轻碾磨。
感受着她因惊惶而收紧的掌心那处薄茧蹭过他最脆弱的神经。
却让疼痛与快感在胸腔里炸开烟花。
“唔……”
男人仰头叹息,险些缴械投降,被他生生忍住。
三十分钟过去,掌下的肌理仍绷得像块烧红的铁。
非但没有半分软下来的迹象,反而在她指腹碾过时,猛地收紧成凌厉的棱线。
苏璃手都酸了,无奈的说,
“你什么时候能好?”
“手酸了?”
时屿白喉间溢出低哑的笑,掌心从她腰间抽离。
覆上她的手背时,指腹碾过她泛白的指节。
苏璃睫毛颤了颤,腕骨被他扣在温热的掌心里,被迫随着他的节奏轻缓起伏。
水晶灯在他侧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
她数着他后颈渗出的汗珠,直到第廿七颗滑下,才听见他气声混着沙哑的颤,
“一时半会好不了,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