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丰心头一动,顿时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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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丰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表示愿意主动承担起游说时茜的任务。
这些大臣们听闻此言,自然喜出望外,纷纷对南丰表示感激,并承诺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要知道,红宝可是一只稀有的神兽,而且此刻正掌握在时茜手中。
红宝它向来只听从时茜一人的命令,如果没有时茜从中斡旋,这些大臣们根本不可能实现自己的愿望。
因此,对于南丰提出的建议,他们简直是求之不得。
待到四周无人注意到两人的时候,南丰赶紧凑到时茜身边,压低声音问道:“茜儿,圣上单独召见你究竟所为何事啊?可曾遇到什么麻烦?”
时茜轻轻摇了摇头,安慰道:“堂哥不必忧心,并无大碍。圣上只是派我前往凉州蓉城一行,传达一道圣旨而已。”
南丰皱起眉头,疑惑道:“为何要让你去宣旨?这各国的使臣团眼看就要到上京,皇帝他难道不知,你这个礼部尚书正是忙得时候吗?
宣旨这种事,派一个公公过去即可,何必要你这个礼部尚书去。”
南丰稍稍停顿了几秒,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道:“莫非他知晓蓉家与萧家暗中往来。此次派你前往,恐怕并非宣旨这般简单。”
时茜赶忙解释道:“的确事出有因。蓉家如今的当家蓉老爷,在凉州蓉城的老宅子里供奉着祖父和父亲的牌位,却被翼王无意间现看到。
所以,这事他想必已经知道了,翼王定然会将此事禀报给他。
不过,哥哥曾与我提及,父亲在世时,与蓉老爷皆是通过书信往来,而且中间还需经过长隆之手。
父亲与蓉老爷的书信用了特殊字符、暗号,就算不小心落到他人手上,一时半会也不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
更何况长隆拿到父亲写给蓉老爷的信后,一般会照抄一份,父亲写的那一份长隆事后会销毁,不会让父亲写的那份有机会流传到外头去。
至于蓉老爷写的书信,萧管家在会在父亲看完后,当着父亲的面销毁,也不会留下痕迹。
而父亲与蓉老爷从不直接碰面,他们唯一的一次见面,是在我母亲离世之时。
当时,蓉老爷亲赴上京,本是为了给我母亲送药,怎奈药送至上京时,我母亲已然撒手人寰。
于是,蓉老爷在登门祭拜之后,便匆匆离去。
那时的他对父亲以及国公府忌惮有加,所以蓉老爷担心他与父亲的往来会给蓉家带来无妄之灾,因此蓉老爷根本不敢留下真名,只留一个无名氏。
知道蓉老爷来祭拜过我母亲的人并不多,知道蓉老爷真实身份的人就只有父亲、萧管家还长隆。”
南丰沉凝道:“茜儿,你与堂哥我说这些话,可是在宽慰堂哥的心吗?”
时茜颔轻点,应道:“堂哥,你无需多虑。他遣我前往凉州蓉城宣旨,的确与翼王殿下在凉州蓉城蓉家老宅中看到蓉老爷供奉祖父及父亲的牌位一事存在关联。”
“凉州蓉城亟需蓉家来迅重振民生,安抚民心。
毕竟,凉州蓉城受灾地区大半的商铺皆属蓉家所有,蓉家的这些商铺涉及到各个领域。
故而,蓉老爷将蓉家生意撤出凉州蓉城后,凉州蓉城受灾地的百姓生活近乎陷入瘫痪之境。
百姓即便手中有钱,也难以购置到任何物品,抑或物品价格高昂得离谱,蓉家在时,一两银子可购得十几个白面馒头,而今却连一个馒头都难以买到。”
“正因如此,凉州蓉城的百姓迫切期望蓉老爷重返凉州蓉城经商,然而蓉老爷他能舍弃凉州蓉城的一切,携族人迁居他处重新起步。
这表明蓉老爷及其族人定然遭遇了某种极为要紧之事,故而劝服蓉老爷重回凉州蓉城绝非易事。
况且,凉州蓉城的旱灾尚未消退。
而蓉老爷能供奉祖父及父亲的牌位,那么蓉老爷或许会给我几分薄面。”
南丰眉头紧蹙,愤愤不平道:“一两银子竟买不来一个馒头。
如今凉州蓉城的商家竟然如此黑心,简直是丧心病狂!”
时茜叹息道:“只因他们最大的竞争对手——蓉家离去了,所以,他们便肆意抬高价格,毕竟如今唯有他们手中有货啊!”
与茜妹话至此处,南丰心中的忧虑愈沉重了,蓉老爷乃是一介商人,商人向来重利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