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萧夙朝离开后,殿门再次被轻轻推开,栀意抱着萧念棠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身后的落霜则抱着萧锦年。落霜微微福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娘娘,小公主们想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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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温柔的笑容,她伸出双手,轻声说道:“来,本宫抱抱。”一岁的萧锦年被落霜小心地抱到母亲怀里,小家伙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揪着澹台凝霜的衣襟,奶声奶气地说道:“饿。”
栀意也将萧念棠抱到澹台凝霜身边,澹台凝霜看了看两个可爱的孩子,轻声说道:“下去吧,本宫哄她们睡。”栀意和落霜应了一声,福了福身便退下了,殿内又恢复了安静。
此时,一岁的萧念棠好奇地扯下了澹台凝霜的簪子,乌黑的大眼睛望着母亲,也跟着奶声说道:“饿。”澹台凝霜看着两个小家伙可爱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轻轻解开了衣襟。
萧念棠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像是饿极了一般,率先一口咬了上去,小脸上满是急切。一旁的萧锦年见姐姐已经开始,也不甘落后,肉嘟嘟的小嘴紧跟着凑了上去,两只小手还紧紧揪着澹台凝霜的衣襟,仿佛生怕食物会跑掉似的。
澹台凝霜轻轻皱了皱眉头,倒不是因为被咬的疼痛,而是心中泛起了疑惑。她一边温柔地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小脑袋,一边开口说道:“栀意,派人去查一查奶娘的奶水,怎么帝姬和公主日日都吃得这样少?”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毕竟两个孩子的健康是她最为牵挂的事。
栀意一直守在龙涎宫的寝殿外,听到吩咐后,立刻微微俯身,恭敬地应道:“喏。”随后便迈着轻盈而又迅的步伐离开了,去安排人着手调查此事。
殿内,只剩下澹台凝霜和两个正在吃奶的孩子。烛火微微摇曳,洒下柔和的光芒,映照在她们身上。澹台凝霜看着怀中两个可爱的小家伙,眼神中满是慈爱与温柔。时间一点点过去,萧念棠和萧锦年在母亲温暖的怀抱中,吃饱后渐渐安静了下来,小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呼吸也变得平稳而又均匀,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澹台凝霜见孩子们都已睡熟,轻轻舒了一口气。这一番折腾,她也感到有些疲惫了。她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和孩子们都能躺得更舒服一些。看着两个孩子可爱的睡颜,她的心中满是幸福与安宁。不知不觉间,她也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片静谧的夜色之中。萧夙朝处理完薛丞相一事,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龙涎宫。他轻轻推开寝殿的门,生怕惊扰到殿内的人。屋内烛火已经微弱,只剩下几缕残光摇曳。他的目光越过昏暗的光影,落在榻上那一大两小的身影上,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他轻手轻脚地走近榻边,望着澹台凝霜恬静的睡颜,以及两个孩子可爱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过了片刻,他终于收回目光,微微俯身,在澹台凝霜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动作轻柔得如同怕惊醒了一个美好的梦。随后,他直起身子,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关切:“太子和睢王在哪?朕去看看。”
守在一旁的江陌残一直保持着安静,听到萧夙朝的问话,他立刻向前一步,微微抱拳,声音沉稳而恭敬:“陛下,属下已让人把太子和睢王安置在龙涎宫的偏殿。”
萧夙朝微微点头,目光深邃而坚定:“嗯,把治跌打的药拿上,走。”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江陌残应了一声“喏”,便迅转身去取药。片刻后,他拿着药盒回到萧夙朝身边,两人一同朝着偏殿的方向走去。
夜风吹过,宫墙上的风铃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萧夙朝走在前面,身上的龙袍在夜色中微微飘动,江陌残则跟在身后,脚步沉稳而安静。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得长长的,渐渐消失在通往偏殿的回廊尽头。而龙涎宫的寝殿内,澹台凝霜和两个孩子依旧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对这一切浑然不觉。
月光如水,轻柔地洒在龙涎宫那蜿蜒曲折的九曲回廊上,为整个宫殿披上了一层银白的薄纱。在这静谧的夜里,偏殿内传来轻微的呼吸声。萧尊曜和萧恪礼正沉睡着,两人的睡姿千奇百怪,萧尊曜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床沿,手臂枕在脑后,而萧恪礼则蜷成一团,像是在寻找着温暖。
萧夙朝脚步轻缓地走进偏殿,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凝重。江陌残安静地跟在身后,手中拿着治跌打的药盒。萧夙朝走到床边,微微俯身,动作轻柔地撩开萧尊曜和萧恪礼的衣裳。当那一道道熟悉的鞭痕映入眼帘时,他的眼神猛地一缩,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心疼,也有自责。
他缓缓地从江陌残手里接过伤药,蹲下身来,目光专注地看着那些伤痕。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将伤药涂抹在萧尊曜和萧恪礼的伤口处,动作轻柔得仿佛怕弄疼了他们。看着那触目惊心的鞭痕,他不禁喃喃自语:“朕怎么下手没轻没重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懊悔与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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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萧尊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身体动了动,嘴里出含糊不清的呓语。萧夙朝见状,连忙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睡吧,朕在。”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一阵和煦的春风,安抚着萧尊曜。萧尊曜在他的安抚下,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又重新陷入了沉睡。
江陌残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能感受到萧夙朝心中的疼惜,那是一位父亲对孩子的爱。偏殿内,除了轻微的呼吸声和萧夙朝偶尔的低语,一片寂静。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也洒在萧夙朝那满是疼惜的脸上,这一刻,时间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一位父亲对孩子深深的关爱与愧疚。
月光在窗棂间游走,萧恪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映入父皇熟悉的身影,下意识地轻唤:"父皇。"声音还带着未褪的睡意,软糯得像团浸了蜜的云。
萧夙朝指尖的动作一顿,将最后一点药膏轻轻抹匀,这才转身看向小儿子。他伸手抚了抚萧恪礼睡得翘起的梢,声音压得极低:"嘘——"目光温柔地瞥向身旁仍在熟睡的萧尊曜,"小心吵醒皇兄。"他收回手,神色逐渐变得严肃,"父皇告诉你,弟弟保住了,你跟你皇兄往后可不许再胡闹了。"帝王冕旒随着动作轻晃,在萧恪礼脸上投下细碎阴影,"不准再拿奏折当飞镖,更不许拿你母后的饰当玩具,你小子还把点翠凤簪掰断了"尾音带着无奈的叹息,却藏不住眼底的关切。
萧恪礼揉了揉眼睛,突然来了精神,亮晶晶的眼睛望着父皇:"我听到了,父皇!"他往萧夙朝身边蹭了蹭,好奇地追问,"弟弟叫什么名字呀?"
"真蠢。"一道带着困意的嫌弃声从旁边传来。萧尊曜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撑着手臂坐起身,墨凌乱地散在肩头,"父皇都说了叫萧翊。"他伸手戳了戳弟弟的脑袋,动作看似嫌弃,指尖却带着兄长的亲昵。
"哥你又骂我!"萧恪礼立刻炸了毛,气鼓鼓地瞪着萧尊曜,腮帮子鼓得像只小青蛙。
萧尊曜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嗯,我知道。"说罢还故意朝弟弟扮了个鬼脸,月光洒在他脸上,将少年的调皮模样勾勒得淋漓尽致。
萧夙朝看着兄弟俩的互动,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伸手将两个孩子拢在怀里,龙袍的金线龙纹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都不许闹了,时辰不早了,快睡。"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像冬日里的暖炉,将两个孩子的小打小闹都烘成了融融暖意。
萧恪礼仰起小脸,月光在他睫毛上镀了层银边,眼底满是担忧:"父皇,母后怎么样?"稚嫩的声音里裹着不安,小手指无意识揪着萧夙朝的龙袍下摆。
萧夙朝抬手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尖,鎏金袖扣擦过孩子柔软的脸颊:"还知道担心?可把你们母后气着了。"他的目光扫过两个孩子,神色渐渐柔和却又带着几分郑重,"你们母后值得朕所有的偏爱,往后要学着父皇疼她、爱她,"顿了顿,冕旒下的眼神变得锐利,"可还敢闯祸胡闹?"
萧尊曜立刻挺直腰背,月光映得他耳尖微红:"我不胡闹了!"少年眼睛亮晶晶的,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拽着萧夙朝的衣袖追问,"父皇,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翊儿啊?"他歪着头,语气里满是好奇,"我听人说,我跟恪礼刚出生的时候很丑"话音未落,萧恪礼已经在旁边不满地嘟囔:"谁说的!"
萧夙朝被兄弟俩的对话逗得轻笑出声,抬手揉了揉萧尊曜的脑袋,龙纹戒指压着少年柔软的丝:"从哪听的这些混话?"他唇角勾起宠溺的弧度,目光望向寝殿方向,仿佛已经看见了熟睡的澹台凝霜,"有你母后的基因在,翊儿再丑又能丑到哪去?"帝王的声音裹着融融暖意,在静谧的偏殿里流淌,惊起檐角铜铃细碎的声响。
萧恪礼眨着圆溜溜的眼睛,突然从被褥里探出半截身子,像只毛茸茸的小兽般半截萧夙朝:“那翊儿什么时候会叫我哥哥呀?”他歪着脑袋,间还沾着几缕睡觉时压乱的碎,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帐幔上,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萧尊曜伸手揪住弟弟的后衣领往回拽,嗤笑道:“等翊儿牙牙学语还早着呢,你倒先惦记上了。”可他眼底藏不住的期待,却让话音染上几分雀跃。他忽然又想起什么,神情有些忸怩:“父皇,等翊儿出生,我能教他骑马射箭吗?”
萧夙朝望着两个孩子,喉间溢出一声低笑,龙袍下摆扫过床榻时带起若有若无的龙涎香。他伸手将萧恪礼重新按回被窝,又替萧尊曜掖好滑落的锦被,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等翊儿长大些,自然由你们带着。”他的目光掠过孩子们稚嫩的脸庞,想起澹台凝霜狡黠的笑靥,语气不自觉放得更柔,“但你们要先学会稳重,莫要让翊儿跟着你们闯祸。”
话音刚落,寝殿方向突然传来一声细碎响动。萧夙朝神色微凛,下意识起身,却见栀意提着裙裾匆匆赶来,隔着纱帐福身:“陛下,娘娘方才说梦话唤您。”
萧尊曜与萧恪礼对视一眼,同时伸手推搡萧夙朝:“父皇快去!”萧恪礼还探出头朝寝殿张望,“母后是不是想父皇了?”
萧夙朝望着两个孩子促狭的眼神,无奈地摇摇头。他整理了一下衣襟,临走前又回头叮嘱:“乖乖睡,再折腾明早有你们受的。”踏出偏殿时,夜风卷着庭院里的茉莉香扑面而来,他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冕旒在月光下晃动出细碎的金芒,向着那抹让他牵肠挂肚的身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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