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而在家苦等秦刚回来的苏家姐妹俩,见着秦刚带了一大堆羊回来,不由得愣了一下。
其中还有小羊崽子哞哞叫着,大把的鸡更是扑腾个不停。
秦刚借着院子里还剩下的一点竹竿,削成尖后交叉插在地上,做成了一个小小的围栏。
“郎君……怎么会带这么多只鸡回来?”
苏绮有些惊讶,忍不住向秦刚问道。
苏念也有些讶异的张大嘴巴,喃喃自语道:
“这么多只鸡羊,这得吃到啥时候啊……”
她们都是富家小姐出身,连农活都不怎么做过,更别提做那些养鸡的事了。
秦刚把这些东西都做完后,随口问了句:
“家里还剩多少米面?”
“还剩一袋面,一坛黍米。”
秦刚听到后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
“这些就够了,绮儿你明日就负责喂鸡,若是鸡有任何不对,尽管来找我。”
“至于念儿,明日便去地里割草,带回来喂羊。”
听到这话,姐妹俩顿时觉得不可思议:
“郎君的意思是……”
“养殖!”秦刚搓了搓手,慢慢说道:
“要是只顾着吃山,怕是再大的山脉早晚也得被吃空。”
“只要把鸡笼建立起来,鸡生蛋蛋生鸡,早晚有一天会把院子充满。”
“至于羊,冬日里还能有羊奶补充身子。”
这句话一解释,姐妹俩顿时了然。
一语落下后,秦刚似乎想起来什么,又向姐妹俩问道:
“咱家中的地约有多少亩?”
这句话刚说出口,秦刚突然意识到不对。
苏家姐妹俩进到秦刚家里连一个月都没有,哪能知道自家的地况。
而她们也没有想太多,只是摇了摇头。
待苏家姐妹俩回屋子给自己准备饭菜的时候,秦刚就在一边不断思索着原身的回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冷不丁地从角落里想了出来。
原先的秦家也是有着一亩三分地的。
可后来的三年大旱,导致庄稼颗粒未收,那亩地就此荒废。
再后来,原身更是为了一点赌钱,把那块地以三十文钱的代价抵押给了镇上的地主老爷叶富手里。
三十文钱,在城中甚至都买不到一个包子。
地主叶富不但坑了原身一块地,甚至还哄骗着原身欠下了将近五百两白银的款目!
秦刚眯了眯眼,似乎想起来了什么。
他要是记得没错,那叶富还和城中的赌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原身的大部分身家,也都被抵押在那里。
穿来时的记忆模糊,秦刚只顾着自个儿打猎填饱肚子,丝毫没记起来城中还有那么一号人物。
再过几日,便是那赌坊来催债的日子。
这么久的利滚利,早已经把当初的五百两翻涨到了五千两。
不管秦刚怎么做,欠赌坊的这笔债好像永远也偿还不清。
“郎君……郎君?”
就在这时,苏绮娇媚的声音喊着秦刚,声音里充满担忧。
秦刚回过神,忙应付了句:
“没事,你先把这些货物放回屋里,我在院子里把羊圈搭一下。”
他将剩下的银两拿出来,分出一部分用于对付之前自己欠下的粮税。
至于剩下的银两,则是被秦刚小心地藏在院中。
吃过晚饭后,秦刚便把先前给她们买下的花布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