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县无奈地耸了耸肩,“你若不信大可以写折子,你看门下那些学生敢不敢出面便是!”
“朝堂都知道?”
“多数知晓吧!”
“麻烦了!”
宋大儒扶额,只觉得头大无比,没想到一个纨绔,竟牵扯到这般多的事来。
“既是许侍郎的私生子,该不会,是许侍郎与那位生的吧?”
“宋大儒觉得呢?”
“嘶!”
宋大儒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生麻烦,若真是如此,王春生岂不是没得救了?”
“也不是!”
何知县凝声道:“若是晋王与首辅大人一起出面,那这件事便十拿九稳!”
“最好能让徐大儒也出面,否则,此局无解!”
宋大儒一愣。
“晋王那边倒是好说,听说习宴与晋王世子关系莫逆,请晋王出面倒是不难!”
“但首辅的话……”
首辅与晋王势如水火,想让他们同时出面,难如登天。
但这两位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达成合作的可能。
但那徐大儒,却是完全没有可能。
“景芝已不问世事多年,我等见他一面都难,别说求他办事了!”
两人虽然都有大儒之称,但徐景芝却还有一个帝师的名头傍身。
而且还是两朝帝师。
不管是先皇,还是当今这位九岁的小皇帝,都是徐景芝门下的学生。
其名望可想而知。
“若没有这三人同时出面,呵……”
“别说王春生了,我等长宁县一众官差,怕是都将性命不保!”
何知县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道:“徐大儒那边,我或许有办法?”
“什么办法?”
宋大儒问道。
“县试,让那王春生参与县试,若他真有那等学识,再作出《春望》那等传世之作,必定会传播到徐大儒的耳朵里!”
“以徐大儒那惜才如命的性格,知晓后必定不会坐视不理!”
宋大儒眼睛越发明亮,打量着何知县道。
“你告知我这些,是想我等出面,也为你博来一线生机吧?”
何知县嘿嘿一笑。
“瞒不过宋大儒!”
“确实,王春生这事若处理不好,我等都将性命不保,所以现在我与诸位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