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呵呵一笑,“这当然要问问你的好儿子,周铭帆咯。”
周成礼想通了一切。
气的一屁股坐下来。
周成礼声音老态龙钟说道,“来人,先把温旎……给我带走。”
保镖破门而入。
将温旎的手机抢走,带着温旎走了。
温旎自始至终都没有挣扎。
等到温旎的身影不见了。
周成礼给了周铭帆一巴掌。
似乎是不解气。
周成礼反手又给了他一下,“畜生,畜生,禽兽不如的玩意儿!”
周铭帆心里慌张,“爸妈,我有苦衷。”
周成礼一脚踹在周铭帆的膝盖上,“狗屁的苦衷!你的所作所为,像个男人吗?”
周成礼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在震颤。
他们大房,一个个,都像是被施了魔咒。
大伯和弟媳妇。
小叔和侄媳妇。
周成礼气的肩膀不停地颤,“畜生,你这个畜生,你看我不打死你。”
闵贤淑看着周成礼径直朝着一人高的花瓶走去。
闵贤淑扑通一声跪下地上。
紧紧地抱着周成礼的大腿,“成礼,不要,咱们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你不能这样,要是这个儿子也被你打没了,咱俩这辈子还能有什么指望?我求你……”
闵贤淑哭的泣不成声。
周成礼也是想要做做样子。
就像是闵贤淑说的,已经没了一个儿子了,若是再将这个儿子打出一个好歹,他这辈子就完了,就白活了。
他只是想要找个台阶。
现在台阶找到了。
周成礼站在原地,双手捂着脸,“家门不幸,真的是家门不幸。”
其实最镇定的人是沈雪凝。
因为沈雪凝早就知道了真相。
但是沈雪凝却要装作比周成礼还要生气。
周铭帆走到沈雪凝身边,“雪凝……”
话没说出来。
沈雪凝狠狠地甩了周铭帆一巴掌,转身跑了。
周铭帆喊着沈雪凝的名字追了出去。
闵贤淑这才起来,“成礼,你说以后怎么办?”
周成礼坚决的语气说道,“死的是周铭帆,现在活着的人是周霖川,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