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必成盯着春柳嫂的臀部惊呆了,长这么大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的下身,竟然这么容易让男人产生幻想。心里又羞又怕,还有点紧李。
春柳嫂格格一笑:“看什么看?要不要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贴我屁股上?没见过女人拉屎啊?”
李必成摇摇头:“没见过。要不要我帮你擦屁股?”
春柳嫂脸一红,抄起茅坑的一块板砖,就要砸他,骂道:“去去去,外面等着去,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
李必成白了她一眼:“切,以为我愿意看啊?是你让我送纸的。不就屁股嘛,谁不长那玩意儿,我还不稀得看呢。”
李必成滋溜窜出了茅房,只好站在外面等。那对大白鹅在他脑海里绕过来绕过去,久久挥之不去。
三分钟以后,春柳嫂擦擦屁股站了起来,走出了茅房,一边系裤腰带一边说:“必成,多谢谢你啊,你要不来,我会冻死的。那个啥,屋里坐,屋里坐。”
李必成走进屋子,这时候三喜醒了,揭开了被子,气呼呼对春柳说:“黑灯瞎火的你干啥去了?”
春柳嫂一点也不隐瞒:“我去茅房啊,茅房没纸了,害得我蹲半天,要不是必成来,我衣服都淋湿了。”
必成怕三喜误会,赶紧帮着春柳解释:“嫂子说得对,我确实帮她送纸了。”
三喜嘿嘿一笑:“嫂子拉屎,小叔子送纸?你真不要脸。”
春柳嫂脸一红:“你才不要脸呢!不就是必成给我送纸嘛,我们俩好,你管得着么?”
三喜说:“必成,下回她再让你拿纸,干脆连屁股也帮她一块擦了,让她痛快到底。”
李必成笑笑,根本没在乎。
其实李必成跟春柳嫂很熟,即是邻居还是嫂子。
农村的娘们就这样,说话口无遮拦。春柳经常跟李必成开些不伦不类的玩笑。像什么咱俩好啊,一块睡觉吧之类的话,李必成也不在乎,嫂子跟小叔子打情骂俏,最平常不过了。
三喜这人不错,是李必成在磨盘村唯一合得来的人。
知道三喜哥不能下炕,没事的时候李必成经常来看他,有时候上山打猎,打到兔子山鸡什么的,也让三喜打打牙祭。
三喜爱下棋,李必成也是个臭棋篓子,两个人总是在床头的方桌上摆开战场,有时候杀到天明。
两个人比亲兄弟还亲,所以春柳嫂待李必成很好。
李必成问:“嫂子,俺娘说你找我有事,啥事?”
李必成这么一问,春柳嫂脸就红了,三喜的脸也红了。
春柳有点害羞:“俺婶子让你我教你……怎么过七啊。”
李必成一愣;“过七有什么好教的?”
春柳显得很扭捏,说:“你不知道啊,你还是个童子鸡,女人那里面的事啊,奥妙无穷。”
李必成没听懂,在他的心里过七就是那回事,一男一女钻屋子里,房门一关,聊聊天就完了,根本没什么奥妙可言。
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三喜很不自然,说:“你嫂子找你有事,你们就里屋谈,别看我,我睡觉。”
三喜拉过被子,蒙住头继续睡觉,春柳嫂拉住了必成的衣襟,把他拽进了里屋。
里屋早就准备了一李床,床上铺好了崭新的褥子,还有一条大红的的被子。
进门以后春柳嫂就开始脱李必成的衣服。先帮他解开了上衣的扣子。
李必成吓了一跳,赶紧往后躲:“春柳嫂,你干啥?”
春柳红着脸说:“嫂子教你怎么做男人啊。”
“那你扯我衣服干啥?”
“废话,不扯衣服怎么做男人?”
必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跟脱不脱衣服到底有啥关系,就是知道春柳嫂想耍流氓
三喜还在外面呢,这要是被他男人听见,还不活活吃了我???
“不行不行,我不能对不起三喜哥,三喜哥那么可怜。”
春柳嫂在必成的胸脯上拍了一下:“你个傻子,是三喜让我叫你来哩,他那个地方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