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木地板上切割出斑驳的光影。空气里还残留着食物的香气和一丝暧昧的余温,像一部电影落幕后久久不散的片尾曲。
杨帆靠在沙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抱枕,目光却时不时飘向卧室紧闭的房门。
他能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像春蚕在啃食桑叶,很轻,却挠得人心痒。
姚柳说,她结婚四年的秀禾就放在衣柜最顶上,蒙着防尘袋,一次也没再动过。那是她作为新娘的见证,如今,却要为另一个男人展露。
杨帆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
他脑中已经开始想象那副画面了。
一个本该圣洁的人妻,穿着象征忠贞的嫁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比任何春药都更让他血脉贲张。
“咔哒。”
门锁轻响。
杨帆的呼吸停了一瞬,他坐直身体,视线牢牢锁住那道门缝。
门缓缓拉开,姚柳走了出来。
那一瞬间,整个客厅的光线似乎都汇聚到了她一个人身上。
那是一件极其华丽的对襟褂裙。
正红色的真丝绸缎,在午后的光线下流淌着温润内敛的光泽。
上面用金银丝线绣满了繁复而华丽的图案,针脚细密,栩栩如生。
前襟和袖口是盛开的牡丹,花瓣层层叠叠,金线勾边,富贵逼人。
裙摆上绣着一对交颈的鸳鸯,在莲叶间嬉戏,寓意着百年好合。
最引人注目的是从领口一直盘旋到裙脚的龙凤呈祥图样,金龙的鳞片和彩凤的羽翼在光线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威严又华丽。
她没有盘,乌黑的长就那么披散在肩上,与鲜艳的红、璀璨的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那张柔柔弱弱的脸,此刻因为羞赧而泛着红晕,眼波流转。
她赤着脚,一步步走来。每走一步,裙摆上的金属挂饰就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好看吗?”她停在杨帆面前,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颤抖。
杨帆没有回答。他站起身,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她袖口上那朵金线绣成的牡丹花蕊。冰凉的丝线,触感精细,下面是她温热的肌肤。
他能闻到她身上散出的,混合着沐浴露清香和樟木箱子味道的独特气息。
“转过去。”杨帆的声音有些沙哑。
姚柳顺从地转过身。背后的刺绣同样惊人,一整只开屏的孔雀,尾羽用翠绿和宝蓝的丝线绣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活了过来。
杨帆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背,隔着厚重的刺绣,感受着她纤薄的蝴蝶骨。他解开盘扣的手有些不稳,那精巧的布扣仿佛在故意与他作对。
解开一颗,露出她白皙的颈项。
解开第二颗,露出她漂亮的锁骨。
他没有继续,而是将她打横抱起。姚柳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沉重的褂裙和叮当作响的挂饰让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贡品。
杨帆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那片鲜艳的红色在米白色的床单上瞬间铺开,像一朵骤然绽放的血色玫瑰。
他没有急着撕开这件华美的“包装”,而是俯下身,虔诚地吻上裙摆那对交颈的鸳鸯,舌尖描摹着丝线的轮廓。
姚柳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脚底直窜头顶。
他的吻一路向上,经过象征多子多福的石榴,经过象征富贵的牡丹,最后停在她的小腹处。
隔着两层布料,他用鼻尖轻轻蹭着,灼热的呼吸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杨帆…快…给我”姚柳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杨帆抬起头,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他终于扯开繁复的裙摆,褪下她的底裤。
没有了遮挡,那片神秘的幽谷与华丽的嫁衣形成了荒诞又色情的对比。
他掏出早已坚硬如铁的鸡巴,没有立刻进入。
那硕大的头部,在她湿润的入口处轻轻拍打,画着圈。
每一次触碰,都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也让姚柳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
“想要吗?”他贴在她耳边问。
“嗯……”她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双腿无意识地张得更开。
他坏心眼地用龟头抵住那紧致的穴口,慢慢施加压力。小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试图将他吞没。
他腰腹猛地一沉。
“啊!”姚柳出一声短促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