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荣修长双腿猛地夹住他腰身,双臂搂住他脖子,清甜的呼吸灌进他鼻腔之中“毒,有药可医,瘾,无药可解。”
他当时还不知瘾为何物,如今反应过来,确实是无药可解,他已身处性瘾漩涡无可自拔,好似得了消渴症的人,无论喝多少水都无法解渴,只能一直喝,一直喝,暂缓瘙痒,却愈加沉沦。
岁荣遥遥望着,虽宗望这副模样早有他的布局,但宗望对他真心不假,推己及彼,岁荣心亦不忍,但这是最能救下宗望,最好的办法。
女真传统兄终弟及加世选制,部落时代留下的规矩,领不是天然父死子继,而是贵族大会在皇帝兄弟、子侄里挑最能打的。
阿骨打自己就是这么上的台。
宗望的军功与人望,已经让他成为下一任的最热人选,阿骨打亦想改成父死子继,但是,他想把皇位留给自己的嫡长子宗峻。
宗望越能打,就越像一面镜子,照出阿骨打想破立幼子的私心。
他越得人心,就随时可能被贵族会议推上去取代弟弟宗峻。
杀功臣会寒了女真将士的心,不杀,自己筹码的继承人选又决计争不过宗望。
于是,这场将计就计的胡闹,才有了这般驯兽式的折中。
把宗望当众贬成牲口,用极端羞辱来降低威望,让所有人看见,你们眼里的战神,在我脚下连条狗都不如。
既提醒宗望,亦是警告宗望身后的贵族们。
忽的,腰身一沉,宗望身上又叠加了另一个人的重量,不想也知,这般大胆敢骑他背上的,除了岁荣还能有谁?
岁荣坐在宗望腰窝,环抱住完颜旻的粗腰,双手不老实地探进了皇帝的裤裆“官家好生贪玩,害臣妾一通好找。”
命根子被那双冰凉纤细的小手握住,完颜旻浑身一紧,呼吸都重了几分“朕还想骑一圈后来接爱妃,不想爱妃这般心急,事情,可处置好了?”
“自然,官家附耳过来。”
完颜旻松了手中裤带,抬脚踩住宗望后脑,身子后仰,将耳朵递到岁荣唇边。
也不知岁荣跟他说了何事,完颜旻听完放声大笑“哈哈哈哈,爱妃体己,为何不准?朕回去便着人拟旨!”
岁荣手指轻轻在宗望股沟揉蹭,让身下那具本就勃难耐的雄体抖得更加厉害“那官家早些把这畜牲放回家里播种去罢,臣妾还有别的乐子跟官家玩,他实在碍眼。”
岁荣心思,完颜旻如何不知,朗声笑着下了“马”,抬脚随意将宗望头颅踩在脚下,似随性为之,又似故意敲打“既如此,便放了这畜牲,只不过,他现下这副模样,不需爱妃还原?”
宗望仰面躺在长街的青石板上,冰冷的地面贴着他的后背,黑胶包裹的肌肤敏感得如新生儿般,每一丝摩擦都放大成电流,让他忍不住低哼。
完颜旻的靴底重重碾压着他的脸颊,将那张原本英武的脸庞碾得扭曲变形,靴底的泥土和尘埃蹭上他的唇角,咸涩的滋味混着屈辱直入心脾。
他本是金国战神,万人景仰的英雄,如今却如一条待宰的畜生,躺在父亲脚下,胯下巨龙高高翘起,颤巍巍地诉说着无法抑制的兴奋。
岁荣笑道“装饰不过常物,清水洗净即可,不需大费周章。”
完颜旻唇角勾着邪笑,一把将岁荣搂进怀里,似宣示主权又似告诫“既是出自爱妃手笔,爱妃当有始有终才是。”
岁荣大惊,完颜旻大手已伸进他裙摆之中,胯下一凉,竟是将他亵裤解了下来,二指轻轻拈着他那支白生生的玉茎对准了宗望,男人滚烫的呼吸贴着耳鬓吹起了口哨。
这是!
完颜旻竟浑顽至此,竟要岁荣当众小解……而且是,对着他金国的战神,显然是要宗望就着这泡热尿,将身上伪装洗去……
不光宗望,连岁荣脑子里都嗡了一声。
完颜旻一脚将宗望踢得仰面躺地,靴底碾着宗望帅脸,狠戾不似玩耍,更不似对待亲生儿子,只好像脚底踩着的,是他的死敌“你明妃娘娘不肯赐圣泉予你净身,你当何作为?”
父亲的话如惊雷坠地,炸得宗望的脑中嗡嗡作响。
……圣泉?
尿液!
他要跪地乞求岁荣的尿液来洗刷这身伪装!
这奇耻大辱如万箭穿心,让他全身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黑胶下的躯体如绷紧的弓弦,随时可能崩断。
可诡异的是,这种极致的羞辱竟点燃了他体内的欲火,那根被绳索勒紧的阳具胀痛欲裂,前液如泉涌般淌下,让他既想逃脱,又渴望沉沦。
宗望的喉头滚动,出低沉的呜咽声,如受伤的野兽。
他挣扎着从父亲的靴底下抬起头,英俊的脸扭曲成一团,额角青筋毕露,双眼布满血丝,却带着一股狂热的渴望。
他双膝磕地,跪直了身子,魁梧的躯体如山岳般耸立,却低垂着头颅,双手抱拳,声音沙哑而颤抖“明……明妃娘娘……儿臣……儿臣求您……赐下圣泉……净……净儿臣这污秽之躯……”他的声音起初低如蚊鸣,带着哽咽的屈辱,但渐渐放大成嘶吼,每一个字都如从牙缝中挤出,伴着粗重的喘息。
动作间,他的前额叩地,出“咚咚”的闷响,宽阔的肩背弯成弓形,漆黑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屈辱的光泽。
羽翼般的背阔肌自然展开,两列鲨鱼腮般的前锯肌紧绷成整齐的粒状,让这具本就因过度刺激而僵硬的身体更加难以卷曲,一个磕头的动作,都要费尽他浑身的力气。
这具本该叱咤风云的雄躯,此刻却如乞丐般卑微,屁股高高翘起,巨龙在胯下晃荡,虽无比折辱,却又无比满足,仿佛羞耻本身就是解脱。
这快意,让他全身战栗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