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风格?我什么风格?”江畔坐在旁边,单手托腮:“英招,你觉不觉得圣女的声音似曾相识?”英招抱着枕头思索片刻,摇头:“我没怎么注意。”“那你觉不觉得乐琰今日有些奇怪?”“有吗?她不还是那样吗?”英招双眼透着天真的看向江畔,看得江畔都没脾气了。入夜。江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那个怀疑越来越肯定。那个圣女,极有可能是乐琰。只是,乐琰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玄云山里似乎藏着大秘密。江畔慢慢坐起来,想找英招商量。抬头就看见英招在旁边的长榻上呼呼大睡,四肢张开,颇有些放荡不羁的架势。就冲着这睡姿,任谁也想不到这里年纪最大的就是眼前的英招。英招这样,江畔就是有什么想说的,现在也打消了。“阿元。”江畔手指在腰间的圆球上敲了几下。阿元被唤醒,围绕着江畔飞了一圈:“主人,玄云山中的大寨子看起来果然要比之前乐琰的寨子要气派。不过,阿元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对上木牌上的图案。”这一路走过来江畔也没有闲着,让阿元扫描过周围的情况,试图找到和木牌相似的图案,到时候还能假借看不懂大寨子里的这些为由,问一问寨子里的人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可到现在也没有遇见一模一样的。都有相似的地方,像是某种文化演化一般,一步步的变化,但又能追根溯源的找上去。现在就是不知道江清川给自己的那个木牌,在这么多图案中是在什么位置了。“阿元,你让机械虫在附近看看,尤其是找到圣女。最好是看看圣女跟乐琰是不是一个人。”“主人,你怀疑圣女和乐琰是同一人?”阿元惊讶,这有可能吗?乐琰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先去找。”江畔盘腿坐在床上,思索自己进入玄云山见到乐琰后所遇到的的一切。似乎……没有问题。如果不是江畔的耳力过人,乐琰的伪装其实很隐秘。尤其是今天那个伪装成乐琰的人。江畔没有最开始怀疑圣女的话,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奇怪之处。“玄云山……”江畔拿出木牌,提起放在面前仔细打量。木牌随着下坠的力气左右转动,当其中一面朝着窗户时,江畔敏锐的听见窗外传来一声吸气的声音。声音很轻,但确实存在。江畔当即起身,抓起旁边一件外袍披在身上,直接朝着窗户跃出:“谁在那里!”夜色下,一个女人的身影闪过,江畔顾不得英招,直接朝着女人的方向跑去。玄云山中这些人虽然会蛊,但没有修为。江畔要跟上那个人,不说轻而易举,也比追踪修士要轻松得多。“站住!”江畔握着能量枪,朝着那个女人便是几枪打去。银弹连连击中对方,可那个女人也只是短暂停留片刻,又奋力朝着前面跑去。从对方吃痛的惊呼中,江畔也迅速分辨出了那人的声音。春蕾?春蕾跑进一条小路,口中满是血腥味。原本监视江畔的事情不是她来做。只是她之前为了堂妹的事情闯入了那个人的地方,狼狈逃出来的时候被圣女撞见。圣女嘴上尽管没说什么,可春蕾跟在圣女身边这么多年,哪里会不清楚圣女的意思?越是什么都没说,圣女越是不满。现在堂妹桑桑死在山神娶亲里,家里只剩下她一个还有些前途。春蕾想着戴罪立功,这才自告奋勇的过来。却不想,竟然让她看见了那个木牌!那分明是大祭司才会拥有的腰牌。春蕾思虑中,又被江畔用银弹打中。这一次,春蕾差点站不起来,险些被江畔抓住。思及至此,春蕾从腰间的小罐子里抓出一条小红蛇,眼底发了狠,竟然直接吞了进去。吞下小红蛇后,春蕾的瞳孔猛地缩起,又迅速恢复成正常的样子。如果这个时候春蕾回头,江畔就会看见,桑桑和林耀的模样也出现在了春蕾的脸上。吞下小红蛇后,春蕾仿佛又有了力气,拼命的朝着一条小路跑去。能够对付江畔的,大概只有那个男人了!想到这里,春蕾动作更快。只希望圣女看在她忠心一片的份上,他日完成月巫族大业之时,能够带上她的父母一起。“主人,小心前面有诈。”阿元一直跟在江畔身后,也试图追上春蕾,但春蕾也不是只知道跑,沿途不知道撒了什么药粉,路上爬出不少蛇虫。阿元担心江畔,一直用机械虫给江畔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