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
只有我压抑的呜咽和他粗重慌乱的喘息在凌乱的房间里撕扯着令人窒息的空气。
罪恶的气息——情欲残留的甜腻、精液浓烈的腥膻、汗水蒸腾的咸涩——浸透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也浸透了我们彼此粘腻的肌肤。
身体深处,那被内射后的饱胀感,那被反复征伐留下的酸软疲惫,以及最无法忽视的、被滚烫精液灌满的粘腻感,冰冷而清晰地灼烧着我的神经,时刻尖叫着提醒刚才那场无法挽回、万劫不复的禁忌。
我蜷缩在苏晨同样滚烫而颤抖的怀抱里,巨大的罪恶感和对未来的恐惧如同冰冷的铁钳,死死扼住咽喉,几乎窒息。
眼泪无声地汹涌,浸湿了他汗湿的胸膛。
然而,就在这冰冷绝望、仿佛被世界遗弃的余烬之中,紧贴着我小腹的、苏晨那刚刚释放过、理应疲软的下身,那根属于他的、年轻的欲望之源,竟以一种蛮横不讲理的度,重新变得滚烫、坚硬、怒张!
那坚硬灼热的触感,带着全然的、近乎原始的侵略性和渴望,再次不容置疑地、紧紧地抵在了我残留着情欲余温的腿心!
“唔……”这突如其来的、清晰的触感让我身体猛地一僵,破碎的呜咽瞬间噎在喉间!
他怎么敢?!
在刚刚犯下弥天大错之后!
在我如此痛苦崩溃、被罪恶感淹没的时候!
他竟然……竟然又……我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带着燃烧的怒火和难以置信射向他。
苏晨显然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这“不合时宜”的剧烈反应。
他脸上未干的泪痕犹在,清澈的眼底此刻却盛满了全然的慌乱、无措,以及……一丝无法掩饰的、被情欲再次点燃的窘迫与赤裸裸的渴望。
他撞上我眼中的愤怒,血色瞬间从他脸上褪尽,只剩下巨大的尴尬和恐慌,抱着我的手臂下意识地松了松。
“姐……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我控制不住……”他结结巴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全然的窘迫,眼神仓皇躲闪,像个不小心又打碎了最珍贵花瓶的孩子。
这慌乱无措的道歉,与他身体那根紧贴着我、滚烫坚硬、无比诚实地宣告着永不餍足渴望的欲望,形成了最讽刺、最令人心乱如麻的对比!
他的嘴在忏悔,可他的身体,那份属于少年人的、纯粹而旺盛的精力,那份对我身体近乎本能的痴迷和占有欲,却在此刻,以如此直接、如此蛮横的方式,再次将我拖向深渊的边缘。
看着他这副慌乱痛苦、又带着生理性渴望的样子,再清晰感受着腿心那不容忽视的、滚烫坚硬的触感,我心底那名为“宠爱”的魔鬼,再次挣破枷锁,悄然抬起了它狰狞而温柔的头颅。
复杂的情绪如同狂暴的龙卷风,在我体内疯狂撕扯、冲撞灭顶的羞耻和恐慌还在心头翻涌,尖叫着这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身体深处,那被内射后的饱胀,那被反复抽插摩擦带来的酸软疲惫,甚至那灭顶高潮残留的、如同余烬般微弱的酥麻,却如同最顽固的藤蔓,缠绕着理智;看着他眼中那巨大的慌乱、无措和那根硬物无处泄的胀痛,那份根植于骨髓的“姐姐”的怜惜和心疼,再次如同毒液般注入心脏;而更深处,一丝隐秘的、被那紧贴的滚烫和腿心残留的湿滑粘腻所唤醒的、对那灭顶快感的渴望下蠢蠢欲动,罪恶却无比真实。
“他……他那么难受……刚才……刚才也确实……很舒服……”一个微弱而危险的声音,带着自欺欺人的纵容,在灵魂的裂隙中低语,“……反正……已经做过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至少……让他舒服点……别那么痛苦……”这个念头一旦清晰,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身体便先于那摇摇欲坠的理智做出了反应——我抵在他小腹上、原本带着推拒意味的手,那力道,在巨大的心理冲击和身体深处被唤醒的、隐秘的渴望下,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指尖无力地滑落,最终只是轻轻地搭在了他结实小腹那紧绷的、蓄势待的肌肉上。
没有言语。
只有愈粗重、如同困兽般的喘息在死寂中疯狂交织。
苏晨敏锐地捕捉到了我这细微却无比清晰的肢体语言——那松开的力道,那不再推拒的触碰。
他眼中的慌乱瞬间被巨大的、难以置信的惊喜和一种小心翼翼的、带着试探的希冀所取代!
“姐……?”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像在确认一个易碎的梦境。
我避开了他灼热得几乎要将我点燃的目光,浓密的睫毛如同风中残蝶般剧烈颤抖,最终……缓缓地、几不可察地……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无声的、充满纵容和彻底妥协的默许,一个在罪恶的余烬中,亲手再次点燃情欲之火的信号。
苏晨的身体猛地一震!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不再有丝毫犹豫,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猛地收紧!
滚烫的唇再次复上了我带着泪痕和咸涩的唇!
这一次的吻,充满了被压抑后爆的、更加炽烈的侵略和占有,仿佛要将我连同那未干的泪水一起吞噬!
同时,他的腰腹下沉,那根滚烫坚硬、亟待宣泄的欲望,带着一种被压抑后的、更加急切的渴望,精准地、不容置疑地再次抵在了我那湿滑泥泞,带着刚才粘腻精液的入口!
没有漫长的前戏,没有温柔的开拓。
在得到这无声默许的瞬间,苏晨便展现出了少年人特有的、被欲望驱使的急切,以及一种……对这片刚刚征服的“领地”的、近乎本能的熟悉感。
他微微调整角度,让那圆润硕大、带着惊人滚烫温度的龟头,精准地抵在入口那湿滑柔软、微微红肿的凹陷处。
然后,腰腹如同蓄满力量的弓弦,猛地力!
“呃——!”
一声混合着被再次侵入的轻微痛楚、巨大空虚被瞬间填满的奇异满足、以及无法言喻的复杂惊喘,从我紧咬的唇缝中痛苦又放纵地溢出!
再次进入!
那根粗壮、滚烫、充满了年轻蛮力的欲望,如同归巢的凶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瞬间再次突破了那层刚刚被“开拓”过、还残留着湿滑、酸软和初次撕裂余痛的脆弱屏障,深深地、完整地嵌入了我身体最深处——那依旧温热、紧致、且……被他自己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的甬道之中!
这一次的进入,感觉与初次截然不同,最核心的差异,便是那无处不在、令人心悸的“白浆”甬道内壁被大量浓稠、滚烫、精液彻底润滑,这使得他粗壮茎身的进入,没有任何阻碍,格外润滑。
苏晨的腰腹没有任何停顿,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蛮力和被欲望驱使的急切,凶狠地开始了抽插!
第一下,猛烈的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