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体里那股无法抑制的欲望,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更加张开了自己的双腿。
有生以来第一次,她产生了一股强烈的、主动的冲动,想要将那根在自己穴口疯狂挑逗的肉棒,彻底地没入自己的体内,让自己的内心里那片干涸了数十年的、饥渴的土地,得到彻底的灌溉。
可是,那根肉棒却忽地远离了。
“夫人想要被怎么做呢?”
陆鸣将一只手抚上那只还挂在自己肩上的雪白玉足,指尖带着恶意的、轻轻地逗弄着她敏感的足心。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缓缓地、当着她的面,套弄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体液的肉棒棍身。
她在难堪而又若有若无的痒意之下,她看着那根身体渴望的肉棒,更加地难以自持,可是,她的大脑中还保持着最基础的道德感。
“我……我不知道……”
啪叽!
回答她的,是肉棒又一下势大力沉的敲击,精准地拍打在那颗肿胀的阴核上。
她全身猛地一震,高潮的冲动几乎冲到了顶峰,却又在最关键的时刻,如退潮般缓缓褪去。
……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去了……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几乎已经缺氧了,满眼望去,视线里只剩下那根雄伟的鸡巴。
即便在昏暗的客厅中,它也反射着淫靡的、湿润的光,仿佛那就是此刻唯一的、能够拯救她的唯一曙光。
“看来夫人很热衷于这个游戏?那我们可以再玩一会儿。”
“不……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和哀求。
“那夫人……应该要说什么?”
“求你……进来……”
啪叽!
陆鸣无言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又是一道清脆的拍击,铃雨柔浑身剧烈一颤,身体那不堪重负的、被悬在半空的折磨,终于让她不知从哪儿生出了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
就连她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急促的吐息和无法压抑的颤抖。
“我……我求你……肏我……”
“肏夫人的哪里?”
这一次,那根肉棒没有再抽打,而是轻柔地、带着无尽的折磨,缓缓挤压着她的阴蒂。
那巨大的龟头前端,再往下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没入自己的穴口了……
铃雨柔几乎要疯了。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哀婉的、破碎的声音哭喊道
“老天啊,不要再玩弄我了……我求你,下屌肏死我的小穴吧!”
她痛苦地、主动地用手将自己的双腿掰得更开,有生以来第一次,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用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主动地去蹭那根肉棒,想要用自己那饥渴的阴道,将那根折磨了她一晚上的罪恶阴茎,彻底套弄住。
在这里输入要转换的内容而就在她颤抖着用那紧致而细小的穴口,困难地将那巨大的龟头迎入体内之时,陆鸣的腰部猛然一沉!
噗嗤!一声沉闷交融的声响。
那根肉棒如攻城的冲车一般,势如破竹地一没而入!
它在一片早已润滑充分的湿热肉壁之中疯狂穿梭,她那守身如玉了十二余年的、脆弱的处女膜,在他这蛮横的侵略面前简直有若无物,只堪堪阻挡了数毫秒,便被彻底冲破、撕裂。
一丝尖锐的刺痛混杂在巨大的充实感中,瞬间被淹没。
而那早已动情不堪的湿热小穴,却仿佛没有感受到那撕裂的痛感,反而像是找到了失散已久的另一半,紧致而贪婪地吞吐、包裹着陆鸣的肉棒。
它的每一寸内壁都在疯狂地分泌着更多的淫液,混合着那一丝处子之血,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噗呲、噗呲地挤出,化作无数红色的、暧昧的淫水,染红了身下的沙。
太奇怪了,第一次难道不是应该疼痛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舒服……
在初次交合所带来的、激烈得乎想象的高潮中,这位未尝人事的人妻几乎被体内那狂暴的快感冲得泛起了白眼。
她的身上,陆鸣的身体如一台永不停歇的桩机,用最原始、最狂野的节奏,将她一次又一次地送上快感的浪潮之巅。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都要被这接连不断的快感冲击得彻底麻木了,除了高潮,除了呻吟,脑中已经翻不起任何其他的想法。
终于,在又一次抵达潮吹的顶点时,她的小穴痉挛似地疯狂绞紧,大量的、清澈的淫水如同决堤般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滚烫地浇在体内那根依旧在驰骋的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