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事,真没事。”司乡感觉到了罗伯特的担心,“你要相信我的酒量。”
罗伯特见她神智清醒,问她:“你所说的在特定情况下会容易醉是指什么时候?”
这个么。
司乡想了一下才说:“应该是单独和你在一块儿的时候。”
这个答案?
“你是说在我的公寓里?”罗伯特认真的想了想,“是那边的环境比较封闭,所以你容易醉?”
司乡抿着唇笑,只笑不说话。
“那是酒的问题?我这几次给你的酒正好让你容易醉?”罗伯特觉得也不像,索恩家酒窖的酒比他的酒都烈,他因为心脏的原因买的酒都是相对温和的。
刚才酒窖里的瓶子里也有温和的酒。
那是喝得杂不会醉也不对,之前在酒吧她自己调的也是没几口就把她自己放倒了。
到底什么原因呢?
看着一向聪明的罗伯特像是在揭什么求解之迹一样,司乡终于忍不住笑了。
“呦呦,你告诉我吧。”罗伯特是真好奇,“到底因为什么?”
司乡一本正经的说:“求姐。”
“你这人。”罗伯特有些好笑,“比我小七八岁呢,还求姐。”
“那你想不想知道?”司乡端上了。
只是她小看了罗伯特,也忘了自己做下的事。
“呦呦。”罗伯特慢条斯理的说,“你昨晚上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司乡心里涌起不妙的感觉,“你不是说你清白还在吗?”
“清白是还在,但是你的节操不在了。”
罗伯特慢慢悠悠的走在身侧,“你给我手指头画蓝精灵了。还想给我脚指头也画上。”
嗯?
司乡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给罗伯特手上画蓝精灵?
她这么皮的吗?
他就让她画了吗?
“你还……”
“别说了。”司乡不敢听下去,“其实就是和你一起容易醉。”
司乡认怂的度快,“和别人喝酒不敢醉,和你在一块儿就比较放松,我知道你会管我的。”
所以是因为相信罗伯特才敢随意的喝醉酒撒娇胡闹。
在别人面前就是全靠意念坚持住。
身体会自动分清谁是自己人。
司乡说完话没听到动静,去看了眼罗伯特,现他也在看自己,一下子有些脸红,把头又转回去,加快了脚步往停车的地方走。
“呦呦,等我。”
罗伯特追上去,“那你现在想醉吗?”
“有一点。”司乡感受着身体里的变化,“其实你来的时候我就感觉酒意上来了。”
“那你还能站得住?”
司乡笑笑:“这是在别人家里呀,我不能真的醉倒呀。”
“嗯。”
罗伯特没再说话,他就是有些心疼,小小的一个女孩子,要竭力装出大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