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姜正山惊恐颤抖,恨不得当场给他跪下。
可双手被反绑在树干后,他像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策残冷冷勾起唇角,捂着怀里熟睡的小哥儿的耳朵。
尖锐的刀尖顶上那个肮脏的玩意儿,一挑。
血液喷溅。
“唔!!!”
姜正山被堵住嘴,从喉咙发出凄厉惨叫,又戛然昏死过去。
策残冷笑,戴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攥拳,手背青筋暴起,朝他身上其中一个穴位狠狠锤下。
“呃呜!!!”
姜正山再次被活生生痛醒,瞳仁充血,变得猩红。
策残磨着后槽牙冷笑。
“唔嗯……”
怀里熟睡的小哥儿被空气中的血腥味儿惊扰,蹭着他胸口的衣裳,试图躲避。
“乖,没事啊,接着睡……”
策残低头轻吻了吻小哥儿的额头,软声轻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抬眼,一刀干脆利落的擦过姜正山脖颈的大动脉,血液喷溅,姜正山猩红的眼从惊恐有神,逐渐涣散。
策残在他身上擦干血迹,而后一边离开,一边摘下溅了点血的一次性手套,掏出打火机点燃,烧完,丢进海里。
走回到山洞,已经是凌晨时分。
策残拥着怀里的小哥儿躺上床,闭眼入睡。
*
凌晨时分,阴雨绵绵,将一切罪恶都冲刷干净。
第二天一早,雨过天晴,空气十分清新。
“唔,哥……?”
小哥儿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四下查看,手按上已经醒了,但没睁眼的策残的胸膛。
“哥?”
姜草生疑惑,手按着他壮实的胸肌,软乎乎的咧嘴傻笑了一下。
策残细不可见的弯了唇角。
姜草生爬坐起来,迷迷糊糊发了会儿愣,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策残的胸和腹肌。
“乖乖,可喜欢?”
策残闭着眼,含笑磁声问。
“喜欢……”
姜草生下意识回答。
反应过来,羞赧的红了脸,趴进他怀里。
静默几秒,开始蠕动,爬到他身上,两条细嫩的胳膊环上他的脖颈,脸蛋埋在颈侧。
呼吸下来,暖暖的,有些痒。
策残抱紧压在身上的小哥儿,蹭蹭他的脑袋,软声哄:“怎么了,我们乖乖,可有哪里不舒服?”
姜草生闷在他怀里,没说话,轻轻摇了摇头。
“昨个儿被吓着了是不是?”
策残轻轻拍哄。
万幸,这小哥儿崽子没被吓生病……只是变得愈发黏人了些。
策残心疼坏了,低声在他耳边哄着:“乖乖,郎君教你怎么用枪保护自己,可好?”
“唔……”
姜草生闷闷的,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埋在他怀里不想动。
策残由着他撒娇。
两人在床上躺了许久,将近中午,才慢慢悠悠爬起来,弄了一顿早午饭吃。
饭后,策残牵着小哥儿在森林中散了会儿步,掏出一把后坐力最小的枪。
“这是什么?”
姜草生好奇,探着脑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