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常揉揉额角,“得得,别唱啦。我不是心软,我只是好奇。”
凭心而论,他也不喜欢他。
不管他当时是因为什么而做出那样的决定,文常都觉得他就是一个怂包。
手握重兵!
又是在资源丰富的地方!
却把那么好的地方拱手相让!
若是当时是他,他哪怕拼到后面只剩一兵一卒,也绝不会退让半步。
可偏偏,历史没有如果。
见钱沱沱仍是一脸不屑的样子,文常摇头苦笑。
这丫头,真是爱憎分明。
不待见谁,明晃晃挂在脸上。
“那边杏子熟了,我带你去打杏子吃?”
让她参与抢收是不可能的,她现在身体瘦得一阵风就能刮跑一样,他哪里舍得?
“好呀!希望不酸。”
钱沱沱也不强求参与抢收,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主打的就是一个“我来过了,等于参与了”。
他们去了另一个小山头,这片小山头种的都是杏。
“还有一部分没熟。呐,接住。”
文常指了指树梢泛黄的几簇果子,摘了一颗金灿灿的杏丢给她。
“甜,好吃。”
钱沱沱接过,拿出湿纸巾擦擦咬了一口。
文常又摘了一颗,擦都不擦就咬,“的确甜,是你选的品种好。”
“那是!我眼光可好了。”
其实是钱多多给的建议啦,这片杏品种是“金太阳”,果大味甜,耐储存,特别适合这片山坡的土质。
吃完一颗,文常又给她摘了一颗。
钱沱沱边吃眼珠儿边滴溜溜转:“咱们可是有纪律的,不能拿百姓一针一线。先说好哈,是你偷的,不关我事。”
文常又被无语到。
“什么偷不偷,这本来就是一二零师的杏林。这棵树还是我种的呢!”
他是那样的人吗?
这丫头就是故意逗他。
钱沱沱嘿嘿笑,也不敢多吃,吃了几颗就不吃了。
山下突然爆出欢呼声和笑声。
“怎么了怎么了?”
钱沱沱听到欢呼声,脑袋一个劲往山下瞄。
文常倒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咂嘴下烟嘴儿道:“应该是称重出来了,大伙儿高兴呢。”
这几天,天天都会有欢呼声。
大伙儿实在是太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