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衙役点点头:“先试一试,走访周边,看可有见过歹人行迹的,若是有全脸的画像更好找了。”
看向云迁道:“云公子,可否再画两张,我让他们去寻一寻。”
云迁点点头,低头画起来。
“云公子,这画像与之前的有所不同”孙衙役看着纸张上的眉眼,迟疑片刻,提醒道。
云迁解释道:“那歹人为抢钱财而来,模样必是凶狠不已。若放在平常,定不会是这般模样,若是按之前画像上去寻,怕也是难以寻找。”
一边说一边停了笔,云迁将之递给孙衙役:“此人若是平常,定是这样的。”
孙衙役对比两张画像,连连点头:“还是云公子思虑周全,画像之事就麻烦云公子了。”
云迁又画了几张,有偏憨厚一些的,也有带着笑模样的。等忙活完,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将之都交给孙衙役:“孙兄还是快些去寻,若是出了京城,怕是不好寻了。”
孙衙役哈哈一笑:“云公子多虑了,这出城要身份文书。更何况只是抢走了二十两银子,也不值得费尽心思地躲出去。”
云迁这才想起,古代人口流动困难,身份文书是一方面。若是想要去往某地,还要到官府办理文书,可不是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的。
云迁不好意思挠挠头:“倒是我多虑了。”
孙衙役摆摆手,匆忙带着衙役们出去问询了。
衙役们离开,柱子连忙上前,又是磕头又是作揖的:“多谢云公子,多谢云公子。”
柱子娘也拿了一篮子的鸡蛋,不好意思道:“真是多谢云公子帮忙,云公子莫要嫌弃。”
云迁连忙摆手,他们家又不缺什么鸡蛋,道:“你们家遭此横祸,歹人还没找到,家中定是没有钱财。若是感谢,等那该死的歹人抓到了再说。”
也是恰好碰到这件事,正好也决定好了,在这个位面做什么工作,游手好闲可不是他愿意的。
柱子娘迟疑片刻,也就收了回来,又是连连感谢。
出了巷子,孔秀勾着云迁的脖子,一脸的羡慕之色。
云迁嘿嘿一笑:“你也知晓我就画画拿得出手,那就多练喽。”
孔秀疑惑道:“我怎么没见过你会画那种画?”
云迁一副失落模样:“你也知晓,夫子说那是微末伎俩,说我画得没有意境,我就在家中练习。画的不好,就全都烧了。”
他说的半真半假,原身的画确实是被夫子批评了,原身属于写实派,放在古代这种意境为主的画,就显得呆板了。
至于说在家中练习,确实也有。
只不过都是原身在练习写字,夫子总说他的那是狗爬字,没有风骨。至于那些练习品当然也像他说的,全部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