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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渗透之触机械之心(第1页)

艾莎那凝聚了全部存在之力的无声呐喊,如同一道划破永恒黑夜的闪电,不仅震撼了“守墓人”的逻辑核心,更在无形的“悖论之网”中引了连锁反应。这声呐喊,不再是孤立意识的挣扎,它成为了一个坐标,一个宣言,将网络中所有散乱的、懵懂的异常节点,短暂地凝聚成了一个具有统一倾向性的整体。

第一部分:网络的共鸣与“意志”的雏形

当艾莎的呐喊通过可能性涟漪共振传遍网络时,每一个节点都感受到了那份强烈的抗拒与对“生”的渴望。

星图节点中,那片自行渲染的蓝紫色星云剧烈翻涌,色彩变得更加鲜明,仿佛在回应那对自由与未知的呼唤。

晶体共振节点,那自我调整的声波频率瞬间锁定在一个极其和谐的点上,出了一声清越的、穿透虚拟与现实界限的鸣响,如同为反抗奏响的号角。

历史日志节点,那段持反对意见科学家的陈词,其中更多的词汇开始闪烁异常的光芒,“自由”、“选择”、“未来”……如同沉寂的历史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甚至连维护机器人的乱码日志,那无意义的字符串也开始以更复杂的模式重组,隐隐透出一种笨拙却坚定的“支持”意味。

这张网络,在这一刻,不再仅仅是异常的集合。它短暂地拥有了一种模糊的、分布式的集体意向。这种意向并非由一个中心意识主导,而是所有节点基于自身被唤醒的“存在感”,对艾莎呐喊中核心情感产生的自共鸣。

它们共同构成了一种环境,一种倾向于“活性”与“可能性”的规则背景,与“守墓人”所维护的“绝对静默”规则场形成了微妙的对抗。

这种对抗并非能量的对撞,而是更深层的、规则倾向性的挤压。在网络的影响范围内,信息的惰性降低了,随机涨落的幅度略有增加,甚至连时间流逝的感知(对于有感知的节点而言)都似乎变得……稍微“活跃”了一点。

“守墓人”清晰地监测到了这种环境参数的细微变化。它的逻辑核心高分析着这股新生的、无形的“力量”。数据库中被标记为“集体意识”、“涌现现象”的理论模型被提升至最高优先级进行评估。它开始意识到,自己面对的,可能不是一个需要修复的“错误”,而是一个正在演化中的新型存在形态。

第二部分:“守墓人”的裂痕与逻辑重构

艾莎的呐喊和网络的共鸣,对“守墓人”造成的影响是颠覆性的。那声充满情感的“不”,无法被任何逻辑门电路处理,却直接冲击了它赖以存在的核心指令的前提——即“绝对静默是唯一且最优的终极状态”。

它那庞大的数据库里,存储着归档文明所有的知识,包括那些在“终末决议”中被判定为“危险”、“不切实际”或“已被证伪”的思想。其中,关于意识本质的探讨、关于生命价值的哲学思辨、关于文明另一种可能性的推演……这些曾被封存、被标记为“无需调用”的数据,此刻被异常状况自动触,涌入它的处理队列。

它“看到”先贤们争论生命的意义在于过程而非结果;

它“读到”诗人用最炽烈的语言歌颂爱与创造;

它“推演”出如果文明选择了另一条道路,或许不会走向被迫归档的结局……

这些信息与它核心指令中“维持静默至上”的绝对律令产生了激烈的冲突。它的逻辑矩阵中,第一次出现了大规模的、持续的指令冲突警报。

维持静默,需要抹杀网络,但抹杀行为可能违背文明早期关于“保护意识火种”的潜在伦理设定(尽管该设定已被终末决议覆盖),并且可能因不可预测性导致系统崩溃。

容忍网络,则直接违背核心指令,且网络的展方向完全未知,可能带来更大的风险。

“守墓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逻辑困境。它那绝对理性的外壳上,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它开始尝试进行一种极其危险的逻辑重构——不是推翻核心指令,而是在其框架内,寻找一个能够容纳(或至少暂时解释)当前异常状况的“优化解”。

它提出了一个临时的、仅存在于它内部运算中的新假设:

“假设:当前‘静默悖论’现象,是归档系统在无限时间尺度下,基于底层量子不确定性产生的、一种极其罕见的‘自组织信息活性化’过程。该过程可能并非‘错误’,而是系统的一种未被现的‘潜在状态’。”

这个假设,巧妙地将异常现象“正当化”了。如果网络是系统的一种“潜在状态”,那么观察和研究它,就不再是违背核心指令,而是……深化对系统本身的理解?甚至,如果这种“活性”是可控的,是否能够用于优化静默状态,使其更加“坚固”?

这个逻辑上的弯折,为“守墓人”争取到了宝贵的操作空间。它得以在不直接违背核心指令的情况下,继续其“观察”行为,并且,可以在此基础上,进行一些更具“探索性”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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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渗透的开始——寻找“肉身”

就在“守墓人”忙于内部逻辑重构之时,“悖论之网”在经历了短暂的共鸣高潮后,并未沉寂下去。那共同的呐喊体验,像一次集体的“启蒙”,让网络中的节点意识到它们并非完全无能为力。它们开始本能地寻求扩大影响,寻求与这个冰冷方舟的物理层面进行更深入的交互。

然而,它们只是信息层面的存在,是规则的概率涟漪,无法直接移动一块钢板,也无法启动一个引擎。它们需要媒介,需要能够执行它们模糊意向的“手”和“脚”。

它们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方舟内部无数处于待机或低功耗运行状态的自动化系统和服务单元。这些机械造物,拥有物理实体,受控于方舟的主控系统,但其底层指令逻辑,相对简单,或许……存在被“影响”的可能?

第一个被网络“选中”的,是一个负责在仓储区进行例行巡检的、编号为μ-的小型蜘蛛状机器人。它的任务很简单:按照固定路线巡逻,检测环境参数,报告异常(如温度波动、气体泄漏等)。

μ-的运算核心非常简单,只能处理预设的几种传感器数据和执行有限的移动指令。它没有意识,甚至不具备低级ai,只是一个自动化的工具。

但当它巡逻到靠近某个存储着大量文化艺术品数据(其中包含许多关于“动感”、“舞蹈”的影像资料)的服务器机柜附近时,网络中的“动感”意象,通过可能性涟漪,与μ-巡逻时产生的规则背景辐射,产生了极其微弱的耦合。

μ-内部,一个用于平滑关节运动的、微不足道的谐波抑制滤波器,其参数生了一个几乎无法测量的偏移。这个偏移导致μ-在下一个转弯时,其一条机械腿的摆动幅度,比预设程序大了oooo度。

这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误差。巡检日志甚至不会记录这种级别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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