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姜砚卿是否真的在求,她骤然翻身,将那截莹白柔软的腕骨压举过头顶。
牢牢锁住不许动弹丶不许挣扎。
美人果然识相地没有反抗。
薄唇印落粉唇,吞没炙热交缠的唇瓣间那最後一丝柔光。
浅尝辄止的吻一寸寸深入。
顾令仪将那双寡淡的眼眸吻得失焦丶淋上潋滟水光。
迷乱沉溺中,想起姜砚卿近来的喜好。
拉开抽屉,琳琅满目的池音産品映入失焦的眼底。
“新品,卿卿还没试过。”
顾令仪吻着她的鬓角,拿起了其中看着最花里胡哨的丶她的得意之作,问:“老婆,这个可以吗?”
结构和从前的类似,却又有显着的不同。
涣散的视线仿佛被灼烫,倏地收回。
“可,可以。。。。。。”
面红耳赤地颔首,却在顾令仪看不见之处,抿了抿滋润的粉唇。
漫长难捱的夜晚再度展开。
听着妻子愈发失控的和濒临破碎的声音,感受细促低喘的气息,嗅着白玉兰的清幽香气,顾令仪将暧昧的夜晚溺得更为靡。乱。
可疑的痕迹遍布房间各个角落。
温懒嗓音蛊惑着姜砚卿一次又一次。
神魂几近弄丢,只是‘几近’。
姜砚卿伏在顾令仪怀里,细细喘气。
没有真正。。。。。。可是,她不能打击顾令仪创办池音丶研发新産品的初心。
顾令仪这些天的夜晚,是那麽的心满意足。
于是姜砚卿学着从前某个时刻的吟音。
明知如今还没有。。。。。。喉腔却也学着‘漏出’同样让人赧然不堪的声音。
房间里奏响悦耳的天籁之音。
顾令仪心满意足打理好一切,困倦的眼皮重重阖上,呼吸也逐渐平缓,趋于均匀。
顾令仪睡得愈发香甜,却不知怀中粉唇抿得愈发扁平。
身体别样的感觉依旧没有消退。
顾令仪便这麽睡了。
心口仿佛依旧有微弱的电流窜过。
姜砚卿咬唇,不受控地轻哼出声。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越睡越香。
夜色里,顾令仪一手垫在姜砚卿颈後,一手搭在被褥之上,揽着姜砚卿的腰。
食指中指裸露在外。
美人轻咬下唇。
她每夜不穿衣,是为了方便顾令仪索取,那麽家主指尖露出是不是也意味着。。。。。。
妻子睡得香沉。
姜砚卿屏住呼吸,沾着水光的长睫轻颤。
缓缓握住修长有力的指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