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盖上盖子,继续开啓下一个。
然而接连十个盒子都是丝帕,让顾令仪大为不解。
她想到自己同样也收藏了丝帕,狐狸眼微微眯起。
指尖轻轻敲击锦盒。
会是她想的那样吗?
倒数第四个锦盒。
一张黑金镶边的房卡。
瞳孔微凝。
顾令仪有所猜测,眼圈渐渐泛红,薄唇紧紧抿着。
倒数第三个锦盒依然是丝帕,六条。
这六条和上面的十盒都不一样。
绣的不是‘令’字,而是‘卿’字样。
自从搬进瑞湾,姜砚卿用的丝帕都换成了‘令’字样。
她仔细思考着,这六条丝帕可能出自什麽场合,才值得姜砚卿留念。
暂时想不出。
倒数第二个锦盒。
几张字条。
【麻烦阿姨收拾餐桌】
【阿姨准备的早餐很好吃,麻烦你收拾一下餐桌】
眼眸蓄积起泪意。
这些。。。。。。都是她在秀洁小区居住时,以为姜砚卿家里有佣人,提醒佣人收拾餐桌丶塞进洗衣房的字条。
姜砚卿通通保存。
任何金银珠宝乃至房産证,姜砚卿都没放进这个保险柜,只有与她相关的东西。
顾令仪深呼吸,打开最後一个锦盒。
毫无意外是结婚证。
顾令仪把原件交给律师。
是夜,妻妻二人洗过澡。
顾令仪用了姜砚卿最喜欢的姿势,她站在衣冠镜前抱着姜砚卿,面对面。
“卿卿,今天帮你取结婚证,保险柜里的东西我都看了。”
声音闷沉哽咽。
圈着脖颈的纤长藕臂收紧。
柔光下,美人耳根泛着淡淡粉红,眼底闪过微不可察的慌乱。
“我坦白,我也收藏了很多丝帕。”
美人错愕,旋即疑惑浮上心头。
“每次擦拭的丝帕,我都保留着。”
耳根倏地爆红,痒意直窜天灵盖。
脸颊深深埋进颈窝。
“阿令。。。。。。”
几乎要躲进顾令仪身体里。
“卿卿,我都坦白了,你呢?”
温懒嗓音蛊惑,咬了咬通红的耳垂,腕骨黏落。
“用途。。。。。。很多。。。。。。”
“比如?”
“擦手。。。。。。”
顾令仪喉咙又痒:“什麽时候擦手?”
“亲密结束。”姜砚卿言简意赅。
“还有呢?”
“擦脚。。。。。。”
话到一半突然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