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苏黎世好像下雪」
9小时前:
「可恶的狗仔,又拍到我们两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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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拍得还挺好的,不可恶了」
7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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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水印版本的,你猜我怎麽拿到的」
「我让我经纪人亲自问狗仔要的,用微博私信他他还以为遇到骗子了哈哈哈」
「我这样算不算变相地承认?」
6小时前:
「许董你微博怎麽有一百多万粉丝?是不是买的?」
「为什麽没关注我的微博!我已经关注你了」
「许董准备什麽时候跟我互关,如果能做你唯一的关注就最好了」
4小时前:
「我要先忙工作了,怎麽跟馀见山混熟了还是觉得他有点严肃,他是从来不笑吗」
「而且说话超直白」
2小时前:
「安全落地了跟我说」
闻葭知道他应当是在休整调时差,所以都是自言自语自问自答。
许邵廷坐进车内,逐字逐句地看过去,没立刻回,而是先给馀见山去了条消息,继而才回到跟闻葭的对话框,一条条引用,一一回复,回复完,不由分说地拨了一个视频通话。
拨第一个的时候闻葭没接,许邵廷耐心地隔了二十分钟又拨了个,铃声响了半分钟,才被接通。
国内晚上十点半,闻葭从浴室踏出,一手擦着头发,一手支着手机去接视频。
许邵廷深深地凝视着屏幕中的她数秒,一瞬不瞬,“刚才怎麽没接?”
“刚才在洗澡呢,你到瑞士啦。”
透过摄像头,她能看到他换了套衣服,衬衫马甲领带,衣冠楚楚的,又因为大衣的戗驳领处多了层非常薄的黑色天鹅绒,显得更加深沉贵气。
许邵廷‘嗯’了一声,“刚下飞机。”
“刚下飞机就回了我消息?”
“满意麽?”
闻葭心神被他晃得不安宁,点了点头。听他语气慵懒,停下擦头发的动作,仔细去瞧他,“很累麽?”
“刚刚有点,现在不累了。”
闻葭趴到床上,支着下巴,笑盈盈地看屏幕,“为什麽?”
“你说为什麽?”
闻葭有点心猿意马,不敢去看他,只是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微微叹了口气,“如果我说我想你了你会飞回来见我麽?”
许邵廷回答得很客观,“看你想到什麽程度。”
闻葭耐人寻味地说:“想入非非的程度。”
一通视频电话打了将近半小时,挂断之後,闻葭再点开他微博去看,关注数量明晃晃地变成了1。
唯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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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许董给馀见山发了什麽呢好难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