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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菩萨低眉金刚怒目3 即便知道前(第1页)

第133章菩萨低眉,金刚怒目(3)即便知道前……

第133章

凤霆霄眼下机关千万重,风檀走在他身侧,也带着十二分的用心,丝毫不敢大意。

声色欢宴楼的主楼有十几层高,要攀上顶楼倒是要费些力气。从底层大厅攀登而上的过程中,风檀和凤霆霄没再说一句话,直到踏上最後一层楼梯时,凤霆霄才再度开了口,道:“永乐,再不济我也是你的叔叔,你既出虎xue,我必定不会让你再入。”

风檀抿唇沉默,没什麽和他沟通的欲|望。

凤霆霄并不恼,无奈地看着她冷淡的侧脸,自讨了个没趣也不懈怠与她搭话的心思,当真做起了引路人的事,“声色欢宴楼顶楼里最妙的伶人当属百相生,今夜既有鸿门宴,开场人必定是她。百相生是个妙人,每场表演都让人叹服惊诧,今夜之舞,据说她筹备了十年,就为迎接最高规格的贵宾。”

每座地面标志性娱乐场所都有自己的活人招牌,譬如仿春园中的帝京第一名伶溯白。

想到他,风檀便想到他被萧殷时割掉了舌头,後来整块皮肤都被那活阎王剥了下来,死状奇惨。

见风檀面色变得有些不大好,凤霆霄伸手触了触她的额头,道:“身体不舒服麽?”

“无碍。”风檀拍开他摸向自己额头的手掌,撩开垂地十几米长的帷幔,擡眼看进顶楼大殿。

朱红色的殿柱如巨人双腿,稳稳地支撑着整个大殿,柱身之上,金漆描绘着各种神话故事,画中神仙,面容或狰狞或慈祥,妖怪们则张牙舞爪,形态各异,身上的毛发根根分明,似是随时都会从画中跳出。

大殿屋顶铺着金色的琉璃瓦,瓦当之下倒挂着雕刻精美的瑞兽,譬如麒麟丶獬豸丶狻猊,它们张牙舞爪,气势汹汹,仿佛在守护着这座大殿。四壁则挂满了一幅幅巨大的壁画,壁画人物形象扭曲变形,色彩鲜艳得近乎刺眼。

仿若一脚迈进了时光编织的绮丽又诡谲的巨网,给人的感觉不大舒服。

殿中宾客云集,觥筹交错间一阵鼓乐响起,这是宴席开始的讯号,衆人闻声坐回了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宾客单中本没有风檀的名字,凤霆霄命人在他的木案旁又摆上一张,示意风檀落座。

方一落座,烛光缓慢熄灭,整座大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唢呐吹响时舞姬们架着巨大的屏风鱼贯而入,那屏风的材质似木非木,似绸非绸,上面绘着奇异斑斓的图案,有似人非人的怪物在云雾间若隐若现,有扭曲的藤蔓缠绕着不知名的兽骨作为周边装饰。

唢呐声音调渐起,屏风後一阵“簌簌”的异响从屏风後传来,像是有什麽东西在黑暗中蠕动。紧接着,一个田螺姑娘从屏风的阴影中缓缓浮现。她的身体被一个巨大的田螺壳包裹着,那田螺壳闪烁着幽绿色的微光,壳上的纹路如同古老的符咒,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却又忍不住想要探究的魅力。

田螺姑娘在田螺壳中轻轻扭动,那动作就像是一条被困在牢笼中的蛇,带着一种诡异而又诱人的挣扎。她的头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在田螺壳外,发丝间闪烁着奇异的光泽,眼睛大而明亮,却透着一种深邃的幽冷,让人一旦凝视就会被吸进去。

随着一阵“咔咔”的声响,田螺壳的缝隙逐渐变大,田螺姑娘开始从壳中脱出。她的身体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地丶一点点地挣脱田螺壳的束缚。她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在幽绿色的微光下闪烁着一种诡异的光泽,仿佛是用冰雪雕琢而成,却又带着一种温热的丶让人心跳加速的诱惑。

经过极度挣扎之後,她终于完全从田螺壳中走了出来,浑身都是被坚硬外壳划伤的血痕。田螺姑娘双脚轻轻地踩在地面,发出“哒哒”的声响,那声音像是敲在人心上的鼓点,让所有看客心里都有些发毛。

田螺姑娘的脸庞极美,眉间带着的唐宫中盛行的梨花形花钿,

一步一步行走间,腰肢柔软得如同没有骨头的蛇,手臂如柳枝般轻柔地摆动,手指像是灵动的精灵,在屏风前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却又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冷意。身後舞伴由殉葬服制换成了宫装服制,她们亦步亦趋跟着她下了舞台,缓步走到宾客宴席中。

田螺姑娘的眼神紧锁着离舞台最近的身着锦黄色衣衫的肥胖公子哥儿,像是在用一种无形的丝线将他缠绕起来。男人被她的目光吸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眼神中既有恐惧又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渴望。

田螺姑娘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她轻轻地擡起手,手指在男人的脸颊上划过,那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冰冷。男人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脸颊传遍全身,却又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所充斥。

田螺姑娘开了口,声音一如她本人般魅惑,道:“我是谁?”

公子哥儿眼神有些迷离,道:“美人儿,你是田螺精。”

“不对。。。。。。”田螺姑娘伸出手指抵在他唇间,红|唇微勾,道,“答错了可是有惩罚的哦。”

公子哥儿握上她的手指,狎昵的揉弄着,并道:“美人儿,你要怎麽惩罚我?”

田螺姑娘掩唇而笑,身後有人递上一盏酒水,她递到公子哥儿跟前,“罚酒一杯。”

那公子哥儿就着她执酒的手饮下,看她的眼神有如拉丝,田螺姑娘唇角的笑容弱了些,道:“睡吧。”

随着她一句话落下,黄衣公子哥儿果真一头栽在了桌子上,旁侧宾客“哎?”了一声,田螺姑娘又拿着酒杯向他走去,问道:“我是谁?”

他也道:“是田螺姑娘啊。”

暗红宴厅里的光芒衬着田螺姑娘犹如艳鬼,额角贴着的银点泛起光来,“那麽也请大人满饮此杯。”

就这样,宾客们一个又一个倒下,田螺姑娘点着细碎的舞步走到风檀跟前,问她道:“小公子,我是谁?”

风檀抵住她递来自己唇边的酒盏,擡起眼睫对上她的眼睛,道:“贵妃。”

田螺姑娘一惊,手中酒盏打落,清澈的酒液泼洒一地,些许溅到了她裸露出细白双|腿的裙摆上,她往风檀跟前靠了靠,用眼神细细描绘着风檀此刻平平无奇的少年脸,道:“小子在混说什麽?”

百相生没有否定,风檀便知道自己所推测不错,她将自己心中的推理说了一遍,“漫天红绸暗指囍事盛大,而洞房花烛夜白烛高燃,意味着它只是属于田螺的一个幻梦,正对上‘云鬓花颜金步摇14,芙蓉帐暖度春宵’。田螺姑娘敲碎了自己的壳,从里面一点点爬出来。。。。。。壳是坟墓,正对上‘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爬出来後的你眉目间装点着梨花妆。。。。。。”

风檀拔下百相生鬓边的一支步摇,道:“正对上‘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以舞曲反讽君王,你很有才华。”

百相生排了十年的戏,表演得荒诞诡异让人头皮发麻,她对这个角色痴迷成瘾,好似假戏成真,她已出不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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