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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第1页)

公主

公主出生正逢天际曙光破晓,乃是吉兆,与此同时,陷入苦战多日终于传来捷报,玄彻大喜,当即定下她的大名,曜。

阿娇生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头三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醒来玄彻便给她喂些清淡的补汤,而後继续打盹。

阿渡觉得太神奇了,一觉醒来,娘亲的肚子里蹦出个漂亮的小妹妹,她特别特别小,像雏鸟一样柔弱。

小殿下顺理成章地粘上妹妹,成日待在妹妹的殿室里,上蹿下跳争着要看她。

一是因为他喜欢妹妹,二是因为爹爹不让他打搅娘亲休息。

玄彻正忙着前朝的战事,还要抽时间照看阿娇,根本无暇顾及儿子,便由着他去,但不许让他把那只大鸟带进来。

事实上,玄彻一直以为飞禽走兽不关在笼子里养着,便脏得很,若不是儿子实在喜欢,他可不会让一只飞不起来的笨拙的大鸟在宫里大摇大摆。

长公主和长乐侯进宫探望,不巧正碰见阿娇刚眯眼。玄彻不愿打搅她安然的睡颜,便领着姑姑和表兄去看女儿,一路上,长乐侯神情有几分复杂,玄彻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认为这是隐秘在纨绔外面下的羡慕,以及淡淡地悔意。

但玄彻不欲管他的闲事,除非阿娇要求他这样做。

小公主住的殿室有四位乳母,以及八位宫女侍候,另还有她的皇兄,叽叽喳喳地摇着拨浪鼓给她听。

长公主甫一抱上孙女,不由感叹,“跟娇娇小时候一模一样。”

玄彻闻言一动,对女儿愈发看地入神,想从女儿的脸上窥见他从未见过的阿娇。

长乐侯变回了不知时宜的样子,大大咧咧地拍着玄彻的肩膀,“陛下,表弟,可还想生三胎吗?”

他本意只是好奇,却唤起了玄彻噩梦般的回忆。

生産的剧痛如同一柄利剑,深深扎进玄彻的後脑勺,甫一想起,便像中咒了般,天灵盖都被掀翻,这是一种刻入骨髓的疼痛。

难怪有言,女子本弱,为母则刚。没有磐石般的意志,是生不下孩子的。

如果不是阿娇的痛觉转到了他身上,他是万万领悟不到这道理的,至少绝不会像这样深刻。

有了这次刻骨的经历,玄彻不再愿意让生育之苦像刀刃一样悬挂在她们的头顶,他不会再让阿娇有孕了。

与阿娇有一儿一女,足矣。

但他没有跟姑姑和表兄袒露想法,免得她们胡乱思量。

这日,御医给皇後诊脉,“娘娘在怀胎时便养得好,准备充分,産後按时服药,又有陛下顾着,恢复得很快,不日便能下床走动了。”

他语气非常轻松,毕竟他医术自认不俗,娘娘在産前养胎丶産後补气血方面都通情达理,可以说谨遵医嘱也不为过,再加上有陛下这个有心人,牢牢盯着娘娘养身子,他开的方子自然立竿见影。

不过,玄彻想起那遭难言的折磨,便心有馀悸,纵然御医说得轻巧,他还是让阿娇在殿室足足坐了双月子。

阿娇素来爱美,坐月子别说打扮,连梳洗也轻易不能,饶是她再养尊处优,也不干净起来。

大半个月过去,一头秀丽的乌发,原先像丝绸柔滑,如今却油腻呛人,她哪里受得了自己这幅尊容,“整日蓬头垢面的,我都要臭了。”

阿娇想洗头,想放风,她对着玄彻软硬兼施,一边威胁他,“再这样就掐你的腰窝,不让你好受”,一边撒娇道,“彻儿,洗洗好嘛,你纵容我一些,我纵容你一些…”

说罢,她垂下眼,腮上嫣红。

往常,她欲说还休的娇怯只从眼尾露出一根媚丝,就足以摧毁玄彻的理智。

然而在这点上,玄彻却异常坚定,“分娩一事,失血伤阴,娇娇便是给我再多好处也不行。侍奉之仆,朕都敲打过,绝不让你受一分凉,你也不许胡闹。”

气得阿娇抽出一个软枕朝他脸上扔。

直到一个月後,天晴气暖,阳光和煦,阿娇才在抗议下洗了一次头。但玄彻还是不敢让她出门见风,除非外头阳光实在温暖,才抱着阿娇出殿室晒太阳。

阿娇觉得有点好笑,“彻儿,你抱好像在抱一樽花瓶,怕花恹掉,才端出来晒一晒。”

玄彻挑眉,“那娇娇可谓是天底下最名贵的娇花,朕可得好好捧在手心。”

阿娇被他的甜言蜜语暂时缓解了静养的烦躁。

她靠在宽阔安心的胸膛上假寐,然而没过一会,便想起约莫两个时辰没见过的女儿,挣扎着起身要去看她。

玄彻淡定道,“玄曜有那麽多乳母和宫女候着,娇娇不必太过忧心。”

他不大赞同阿娇对孩子这般亲力亲为,但倘若不是如此,他恐怕永远也尝不到其中的滋味。好在阿娇只是白日偶尔喂几次,其馀时间交给乳母。夜里胀痛,他会比她更先察觉,并十分乐意为她解决。

想起儿子在他被相思折磨的痛不欲生之时,竟然舒舒服服地窝在襁褓里,嘴里咂巴着香甜佳酿,他的心里便冒出一股一股的酸水,又黑又苦。

所以这一次,玄彻理所当然地享用女儿的残羹。

奇怪的是,小公主先前窝在肚子里,折腾她的父皇母後那样久,降世之後,却安静了下来。

困了就睡,饿了也不会哭,只是啊啊几声,有时候皱着小脸,反复扭动身子,一旁侍候的宫女察觉不对,手脚轻柔地拨开包被,果不其然传来一阵臭味。

阿娇点了点她的小鼻尖,奇怪道,“真是判若两人。”

小公主盯着母後看,眼睫又长又密,像额前的胎毛,眨巴下眼睛,就像在撒娇,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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