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梨将木牌悄悄叼在嘴里,心里盘算着:玄尘……这个名字倒像是个修道之人,下次一定要找到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翻墙进卧室时,天边已泛起淡淡的橙红,
沈白梨连忙将木牌藏在软垫下,趴在软垫上,将三条尾巴蜷缩起来,装作刚睡醒的样子,连呼吸都刻意放得平缓。
没过多久,卧室门“砰”地一声被推开,霍霆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他今日没去军营,而是临时处理完公务提前回来,身上还带着清晨的寒气,目光扫过软垫上的沈白梨时,瞬间顿住,
那原本只有两条的尾巴,此刻竟多了一条,银灰色的毛发光泽鲜亮,正微微搭在软垫边缘。
霍霆钧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大步走到软垫旁,弯腰将沈白梨抱起来,指尖用力捏住她的后颈,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第三条尾巴,怎么来的?”
沈白梨被他捏得有些疼,却心虚的没有挣扎,金色与蓝色的瞳孔闪烁其词着:“我……睡了一觉就有了……”
霍霆钧冷笑一声,指腹摩挲着沈白梨新长的尾巴,力道重得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睡一觉?你以为我会信?除了气运子,还有谁能让你这么快凝出尾巴?说,你是不是去找温瑞卿了?”
最后一句话,霍霆钧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自从温家老宅那一次,他就察觉沈白梨看温瑞卿的眼神不对,如今尾巴突然多了一条,除了温瑞卿,还能有谁?
沈白梨被他戳中心事,耷拉着耳朵,垂着眼,声音轻得像叹息:
“不是我要找……一条尾巴对应一个气运子,集齐九条才能证道成仙。我生来就是妖,若不成仙,建国后,要么魂飞魄散,要么就是一只普通的猫了。。”
霍霆钧的动作猛地顿住,看到沈白梨泛红的眼角,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疼得发紧。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贪恋人的气运,却从没想过,这是她保命的唯一办法。
霍霆钧沉默了几秒后开口,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就没有别的办法?”
沈白梨摇了摇头,尾巴轻轻蹭了蹭霍霆钧的手腕:“我试过,可只有吸收气运子的气运,才能凝出尾巴……霍霆钧,我不想死。”
霍霆钧沉默了,他怎么舍得让她死?
可一想到她要去找别的男人,要在别人身边凝出尾巴,嫉妒就像毒藤,缠得他快要窒息。
霍霆钧垂下手,指尖无意识地拂过沈白梨的猫耳,语气里满是挣扎:“就不能……只靠我?我的气运不够吗?”
沈白梨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声音软下来,“你知道的,自从和你双修长出一条尾巴后,后面的双修,就再也没有没有长出过来了尾巴了。。”
所以,这也是沈白梨迫不及待要找其他气运子的原因。
霍霆钧闭了闭眼,喉结滚动着,痛苦和挣扎,一边是她的生死,一边是自己的痛苦、嫉妒和占有欲。
直到感觉沈白梨的尾巴轻轻缠上他的腰,带着温热的触感,霍霆钧才缓缓睁开眼,眼底的戾气渐渐褪去,只剩下妥协后的哀伤。
“好。”霍霆钧声音沙哑,伸手将沈白梨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但你要答应我,每次去找气运子,必须让我跟着。我不拦你成仙,可我要看着你,不能让你出事。”
沈白梨愣了愣,抬头看着霍霆钧眼底的红血丝,心里忽然泛起愧疚。
她一直觉得霍霆钧的监管是束缚,却没发现他的霸道里,藏着这么深的在意。
沈白梨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三条尾巴都缠上他的腰,鼻尖蹭了蹭他的下颌:“对不起,”
霍霆钧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额头,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猫耳,随后将她抱到床上,俯身压在她身上,
掌心顺着她的脊背下滑,停在三条尾巴的根部,动作放轻了许多,“白梨,以后不管有几个人,多看看我,好吗!”
沈白梨仰头看着不安的霍霆钧,柔声回应:“霍霆钧,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跟他们是不一样的。”
霍霆钧低头吮住沈白梨的唇瓣,吻得又轻又深:“白梨,我爱你。”
「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霍霆钧爱意值100已完成。」
沈白梨被吻得呼吸急促,尾巴轻轻晃着,蹭过紧实的腰腹,抬手勾住了霍霆钧的脖颈。
霍霆钧的手掌渐渐变得温热,顺着她的腰线缓缓游走,指尖拂过尾巴根时,引得她发出细碎的轻哼。
“霍霆钧,”沈白梨娇喘呢喃,指尖划过结实的后背,“谢谢你。”
霍霆钧抬头看她,眼底满是温柔,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水光,将她搂得更紧,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低喘着回应:“以后你的路,我陪你一起走。”
三条银灰色的尾巴轻轻缠在劲腰上,
晨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霍霆钧吻着她的锁骨,掌心小心翼翼地托着那条新长的尾巴,像是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沈白梨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炽热的温度,心里忽然安定下来。
成仙的路很难,但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了。
世界六:在建国前靠气运子们飞升了11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锦被上投下细碎的金纹。
沈白梨被霍霆钧按在枕上吻得呼吸微促,恍然间,沈白梨莫名想起藏在软垫下的木牌,用力挣开霍霆钧的怀抱,
身形一变,银灰色的缅因猫身形一闪,尾巴尖勾着那块刻着“玄尘”二字的木牌,轻轻放在霍霆钧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