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
诗?
写他狗屁的诗
“媳妇,可以更长一点。不过,你先不要说了,你发到报纸上,我在报纸上看。”白凤轩捂住了沈怀景的嘴,生怕他再念下去。
沈怀景有点懵逼。
他这脑子
算了,这不是脑子的问题。
可能,他读的诗不多,原谅他。
晚上,他与许博雅一起吃饭,就把今天这点事当笑话讲给了许博雅听,哪知道,许博雅一改平日的成熟稳重,笑得前仰后合。
许博雅要回广州了。
他这回到江城,主要是跟沈怀景谈合作的事,不久之后,江城将开设四方银行。
之前他们谈了一些大的方向,这一回许博雅是带着细则来的,只不过,现在还不能签字。
毕竟,四方银行还有很多股东,这么大的事,他也得回广州与股东们开会,但先跟沈怀景谈妥相关的条件,这才是先决条件。
沈怀景很了解许博雅这个人。从成为宏基银行大股东,就说明许博雅看好内陆的市场,四方银行落户江城是早晚的事。当然,这也是他们几场大仗下来,用实力给了许博雅吃了最后的定心丸。
毕竟,这不是他许博雅一个人搭上白家军的列车,后面还有整个广州的海外商团。
“怀景,等诗发表了,记得给我寄一份江城日报。”
送许博雅回旅馆时,沈怀景被他的揶揄整破防了。
他早把写诗这事给忘了。
他天天累得跟个死狗一样,那个狗男人还想着诗。
诗你个祖宗!
到底是什么脑子?
“谢老板,我刚在外面听了点不好的消息。”
苏老板从外面回来,急匆匆地进了谢小楼的房间。
“怎么了?”
“我听说,少帅不行了”
谢小楼一皱眉,怎么可能呢?
都没有受伤的,怎么会不行?
“哪里听说的?”谢小楼忙问。
“外面说,是白家军里传出来的。还说,是今天上午的时候,医院那边给沈少爷打的电话。”
“哦。”谢小楼心想,没人敢说白凤轩不行了,除了他自己。而且,都嚷嚷得到处都知道了,怎么可能是不行了。真要不行了,外面应该什么消息都不会有。
不知道又跟沈怀景闹哪一出呢,也就他敢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地胡说。
这也像是他的性子。
这两天,河对岸停了十几条船,也让江城里的人议论纷纷。虽然都知道是白颂轩的船,但难免有人说点什么阴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