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和手指给予的感觉全然不同。
现在更加艰涩,困难,像是深陷泥泞的沼泽,寸步难行。
撑到极限。
酸胀得很难受,顾蓁音小小声地啜泣,娇气极了:“你不许动……”
这句毫无杀伤力的控诉,被骤急无声的回应,撞得稀碎。
景驰的话突然多了很多。
“宝宝,行不行?”
他向前撞了她一下,故意凿得更深:“有没有力不从心?”
顾蓁音哭得呜呜咽咽,一边试图往后撤:“我错了,我以后都不说你了……”
他扣住她的莹白脚踝,把人往回拉。
他恶劣至极:“我让你走了吗?”
景驰慢条斯理道:“还有,宝宝应该叫我什么?”
顾蓁音抽抽噎噎:“老公……”
本以为甜言蜜语能让他放过她,但事与愿违,因为她那声“老公”,昂|首愈发兴|奋,事情显然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愕然地看向景驰:“你……怎么这样!”
顾蓁音的心里话没有经过大脑,直接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吃药了?”
空气静默,顾蓁音意识到,她精准踩中了男人尊严的雷区。
景驰轻挑眉梢,似笑非笑:“我需要吃药吗?”
顾蓁音声音发虚,磕磕绊绊:“不,不需要……”
他重新埋得更深:“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才让你有这种误解。”
顾蓁音求饶般往后缩,声调软下来:“不用努力了,你已经很厉害了……”
“宝宝不记得我之前说的话了?”
他在她耳畔重复一遍,每一个字都复述得格外清晰:“对我撒娇也没用。”
他身上是熟悉清苦的柠檬香气,像是被压榨后激发出的馥郁。
顾蓁音想起制作柠檬茶的过程。
雪克杯里放入一枚柠檬,不断研|磨,再捣碎,不断挤压,果皮的每一处小孔如同炸烟花,清新的精油四处飞溅,连带着酸涩的汁水迸射而出。
乌黑的发丝黏着在汗湿的脖颈上,肩胛的蝴蝶骨凸起,光洁白皙的皮肤带上淡粉,沁出薄汗,仿佛在后背洒上粼粼珠光。
乱七八糟的感官如同激流的瀑布,不断地冲刷她的神经。
混乱的视野,直接让人分不清今夕何夕。
服软不行,顾蓁音哭得一抽一抽,开始骂他是混蛋,景驰恬不知耻地接受了:“嗯,我是混蛋。”
顾蓁音后悔不已,带着哭腔:“你不是说尽量克制自己吗?你说话不算数!”
他在她耳边低低喘|息:“克制不了,毕竟都被你质疑吃药了,我需要证明一下我自己。”
顾蓁音真的怕了他。
……
最后房间的灯光彻底亮起,顾蓁音气喘吁吁地蜷缩在薄被里,露出的肩头白皙胜雪,此时却烙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像是红梅映在白雪上,有种被凌|虐的美感。
景驰轻轻碰了碰。
她实在是太娇嫩,肌肤软得像一捧细腻的白豆腐,似乎稍微用点力,就会不小心伤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她的脚踝上,纤细的腰间,都有被他弄出的指痕。
顾蓁音礼尚往来,他的后背也被顾蓁音抓出几道横七竖八的红痕,冷白肌肤格外明显。
“aftercare。”
景驰端了杯温热的水,递到顾蓁音唇边:“喝点水,补充点水分。”
顾蓁音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喉咙干涩难受,她眼睛红红地瞪他:“都是你,让我哭了这么久。”
他饶有兴致:“只有哭吗?”
顾蓁音差点被呛到。
顾蓁音喝了一大半,推开水杯,景驰将剩余的水一饮而尽。
他的掌心很轻地贴在她的脸颊:“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摇摇头:“洗澡,我要睡觉。”
景驰把人抱去浴室,花洒的热水模糊了视线,顾蓁音却很不自在。
还是有些火辣辣的发胀,磨得有些难受。
顾蓁音有些不舒服,时不时会不自在地动了动,景驰察觉她的异样,摸了摸她的长发:“怎么了?”
“还不是你!你刚刚撞得太重了……”她难以启齿,“我还有点疼……”
有点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