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我季三……命中注定的……好!鼎!炉!啊!”
他不再需要抱着她,不再需要扛着她,甚至……不再需要他主动!
她,已经用自己那高傲的仙躯,为他……摆好了一切。
“既然如此……”
他那根早已挣脱了束缚、沾染着血丝与浊液的巨物,在火光下,泛着狰狞的油光。
“为夫……就笑纳了!”
他猛地,向前,踏出了一大步!
噗嗤——!!
一声惊天动地的、沉闷而又饱满的入肉巨响!
“呃啊啊啊啊——!!(咕噜!)”
秦漱月的身体,如同被一柄攻城巨锤,狠狠地,从后面,正面轰中!
那股蛮横的、不容抗拒的巨大力道,带着那根滚烫的、粗大的肉刃,再一次,狠狠地,撕开了她那片早已不堪蹂躏的后庭,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太深了!
这个姿势下的顶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深!更狠!
秦漱月甚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这一下,给活活地,顶穿了!
她那双绷直的玉腿,猛地一软,几乎每要当场跪下。但那该死的药力,却又强行地,将她的双腿,重新绷直!
让她,必须,维持着这个拱桥的姿势,来承受这场……最残暴的操弄!
而季三,在这一记贯穿之后,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那压抑了太久的、被她那反差舞姿彻底点燃的邪火,轰然爆!
他甚至,连手都懒得用。
他就这么站着,双手背在身后,如同一个巡视领地的帝王,仅仅,是用他那副天赋异禀的、精壮的腰腹,开始了……最原始、最狂野的挞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清脆的、响亮的、毫无间歇的肉体撞击声,瞬间,响彻了整个乱葬岗!
那是他那结实的小腹,与她那两瓣高高撅起的、丰腴的肥臀,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的、最亲密的碰撞!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那是他那根狰狞的巨物,每一次……都从那紧致的、血肉模糊的后庭中,抽出大半,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捣入最深处时,带起的、湿滑的泥泞水声!
“啊……啊……啊……啊……(呃!呃!呃!)”
秦漱月那张埋在地上的脸,早已涕泪横流。
她那斗鸡眼的双瞳中,连最后一点灰,都彻底失去了。
她,已经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毫无人性的操弄,给彻底……顶傻了!
她的口中,只能随着那撞击的节奏,出一阵阵无意义的、破风箱般的、濒死的“呃呃”声。
而她的身体,那具高高拱起的、雪白的仙躯,就在这“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如同暴风雨里的一叶扁舟,无助地、剧烈地,前后晃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恐怖的巨浪,给彻底……拍碎!
这如同暴风雨中扁舟般的剧烈晃动,非但没能让季三有丝毫怜悯,反而……让他彻底上头了!
他那双燃烧着邪火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彻底的、失去理智的疯狂!
“还不够……!”
他嘶吼一声,那背在身后的双手,猛地向前探出!
他整个人,不再满足于“站”在她的身后,而是如同一只现了完美宿主的八爪鱼般,猛地,向前一扑!
“啊!”
秦漱月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沉重如山岳般的重量,狠狠地,压在了她那光洁、颤抖的脊背之上!
季三的上半身,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趴在了她的背上!
他那双魔爪,更是势如破竹,从她的腋下探入,绕到了她的胸前,一把,就抓住了那两团因为这个拱桥姿势而垂坠得愈惊心动魄的、雪白的巨乳!
他那两条粗壮的腿,也如两条毒蛇般,猛地,缠上了她那两条绷得笔直的、修长的玉腿,死死地,别在了一起!
这一刻,季三的整个人,他那充满了爆性力量的雄性身躯,完完整整地,如同一张无法挣脱的“蛛网”,将她那具摆着屈辱姿势的娇躯,彻底锁死、覆盖!
季三的全部重量,加上他自己的重量……
这近三百斤的重压,此刻,完完整整地,全都压在了秦漱月那具……仅仅只靠着手掌和脚趾支撑着的、拱桥般的仙躯之上!
“呃啊啊啊啊——!”
秦漱月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
她的手腕和脚趾,瞬间,出了不堪重负的、骨骼摩擦的“咯吱”声!
她要被压垮了!她要被这个魔鬼,连同她最后一点尊严,狠狠地,压进这片肮脏的泥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