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华红莲上身有些微微前倾,嘴角上和下巴上滴落的瓜瓤汁液落在了地上,并没有流到前胸的衣服上,就连手上的瓜瓤汁液也及时地吸进了嘴里。
太昊不会唾瓜子,只好用神识加持灵力,把吃进嘴里的灰瓜子收进黑木戒里边,种在一处离河水比较近的河滩上。
华红莲则老道多了,左边嘴角吃进瓜瓤,右边嘴角吐出瓜子,动作不但很熟练,而且很惬意,一看就是吃了好多次长瓜的样子。
半刻钟左右,一个长瓜就被太昊和华红莲吃完了,只留下一地的碎裂长瓜瓜皮。
期间,太昊收进黑木戒里边在河滩上种了十二粒灰瓜子,并给种瓜子的地方浇了足够的河水,以利瓜子芽生长。
华红莲则收了有二十四粒灰瓜子,宝贝似的从收纳袋里取出一个干荷叶,把灰瓜子包在荷叶上,又收了起来。
随后,华红莲又从腰带上翻出一个小方帕,先是取下陶罐,用大陶罐里的清水给太昊清洗了一下手脸,再给方帕上倒了些清水,给太昊擦拭了一下。
紧跟着,又用清水清洗了一下自己的手脸,拧干方帕,重新给方帕上倒了些清水,擦拭了一下手脸,还没有顾得上拧干方帕上的水迹,就听见西边的岔路口传来了惊呼声。
“啊——”
“咱们被人伏击了呀!”
“这咋办呀?”
“是谁——”
“是谁在伏击我们——”
。。。。。。
“呀——”
华红莲循声看去,马上惊呼了起来,“黑家埠子那些人不是回去了吗?咋在岔路口打起了转转?”
随即好像想起了什么,看向太昊问道,“太昊,是不是你在岔路口摆放了什么阵法吧?”
“嗯?”
太昊当然不敢说自己在岔路口摆放了迷幻阵,假装诧异地看向妈妈,惊问道,“妈妈,你看我像是会摆阵法的人吗?”
“呵呵。”
华红莲嬉笑了起来,“看着有点像,难道不是你摆的迷幻阵吗?”
“嗯——”
太昊轻哼一声,知道这是妈妈在跟自己说笑,就假装生气的不说话了。
六个黑家埠子的人,全都跑进了迷幻阵里头,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不知道是这几个家伙不懂阵法,还是不知道怎样去找阵眼破阵,在转悠中还时不时地有两人或三人碰撞在一起,旋即又尖叫着分开转身乱跑,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
黑大松急得大叫,“松林,杨林,咱们这是叫人给算计了呀!你俩不是说会一些阵法常识吗?还不赶紧找阵眼破阵?”
黑松林马上苦着脸嘟囔了起来,“大松哥,我之前因为喝了些水酒,就是借着酒味上髿才说了两句大话,我哪里会破阵呀!”
“你——”
黑大松有些气噎,但是这时候六个人都被困在了阵法里头,也不好火,只好又问道,“杨林你哩?该不会也是趁着喝酒说大话的吧?”
黑杨林怯怯地说道,“大松哥,我是学了一些阵法常识,只是这个阵法我没有见过,不知道阵眼在啊哒哩,也就不知道咋样破阵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呀你——”
黑大松都要哭了,但是现在也不是哭的时候,只好又问道,“柳林,桐林,枸林,你们三个哩?认不认识这个阵法?会不会破阵?”
黑柳林爬在地上,苦着脸不敢说话。
黑桐林大着胆子说道,“大松哥,我认识这个阵法。”
“快说,快说,这是个啥阵法?”黑大松脸上一喜,马上催促道。
“这好像是一个迷幻阵;”
黑同林怯弱地说道,“而且还是一个跟阴阳阵法镶嵌在一起的迷幻阵,我之前跟黑水老祖学艺的时候,曾听黑水老祖说过,今个也是头一次见识的。”
“那你会破这个阵法不?”黑大松的声音明显有些着急了起来。
“我没有破过这种阵法,”黑桐林小声说道,“但是我可以说出阵眼所在的地方,你们可以联手破阵。”
一直没有说话的黑枸林这时候说话了,“大松哥,要不,我来破一下这个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