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和塞软玉有什么区别?”
除了比软玉稍长一点,差别是不大。他只是怕进去后,控制不住,没了轻重伤到女儿。
他正沉吟。
女儿忽而低下头,从他的视角,只见半咬着的那双不涂自朱的樱唇。卞闻名心头一热,这一垂头,让他的小白羊染上一层罕见的娇羞。
再听她开口,白羊座的经典发言——
“爸爸,我想你今天嘛。今天第一次这样,明天第一次那样!”
说着,她伏进男人怀里,微微发烫的额头抵在男人下颌。
男人哭笑不得。
女儿这只小白羊,天生酷爱收集各种第一。给女儿当奶爸前,他从不信这些;偶然接触,确实跟女儿性格存在重合之处;慢慢地,他就成了女儿口中的白羊座专家。
卞闻名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宝贝是想,跟爸爸体验各种各样的第一次吗?”
“嗯。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女儿的声音闷闷传来。
这一刻,卞闻名多么希望,女儿口中的愿望是她许下的不变诺言。
“那好,爸爸当给宝宝塞软玉。药膏搁哪儿了?”
卞琳这下欢呼也顾不上。顶着通红的巴掌脸,仗着柔韧性极佳,她也不转身,直接下腰就要去拉茶几下的抽屉。
男人脑壳“嗡”的一下。
赶忙伸手,一手掐腰,一手托背,将女儿搂进怀里。
心仍怦怦直跳。
他作势拍了拍女儿的屁股。
“记住,要么不动,要么认真动。唯独不许要动不动、懒洋洋地动。”
“艺高人胆大嘛。”
卞琳不服气地嚷嚷,看着男人满脸严肃,她的声音低下来。
“好嘛,我答应你就是。”
说完,她又高兴起来,双手搓着男人脸颊,闹得男人顿时没了脾气。
指挥男人取来药膏与纸巾,将男人右手湿的、干的轮流擦拭一遍。接着,让男人摊开手掌、五指抻开。
她要选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