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光臣是个体形微胖的中年人,也是内阁阁老之一。
何光臣道:“不知卫国公有没有空闲?我想请卫国公小酌两杯。”
江寒想了想,没有拒绝,道:“我刚回洛阳,尚未回家,待我忙完,便上门找何大人饮酒,如何?”
何光臣点头道:“那自是最好,卫国公,那老夫便在家中等你到来了。”
江寒道:“一定。”
与何光臣告别后,江寒也是上了自己的马车,心下不禁寻思:这何光臣找自己要做什么?总不能真的只是喝酒吧?罢了,过两天去看看吧。
一位尚书,江寒自然不会驳了对方。
他正打算回家跟家人团聚,马车刚走没多久,却又停了下来。
韩去病道:“公子,是你的大伯江锦年。”
江寒连忙下了马车,道:“大伯。”
江锦年面带微笑,道:“晚上有空吗?到大伯府中饮酒。”
江寒想了想道:“大伯,今日还有些事儿,明日如何?”
“好,明日我在府中等你。”
江锦年点了点头,坐上马车离开。
大伯找我,应该只是闲聊吧……江寒道:“先回家吧。”
太久没回家,他现在实在有些想念家人了,昨晚喝得大醉,也没回去跟家人团聚。
到了家,江寒刚走进府里,就听见大哥跟父亲的对话。
“爹,我这首诗还不错啊,为何老师听都不听,就让我滚?”
“你作了什么诗?”
“看见地上有条缝,灌上凉水就上冻。
如果不是冻化了,谁知这里有条缝。”
江锋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
“唉!”
江震声长长的叹息一声,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会生出这个儿子来折磨他?
“爹,这诗如何?”
“锋儿啊……”
“嗯?”
“你去折磨顾大儒吧,别来折磨我了。”
江寒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听到江寒的笑声,从屋里跑出了个娇小的身影。
江晴烟欢喜的朝他跑过来:“二哥,你回来啦!”
江寒看着三妹那略有清瘦的模样,道:“妹子,你近日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