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棠赶紧捂住陈阿四的嘴——李承泽的目光正扫向门口,而她怀里的《灶神录》,不知何时渗出了淡淡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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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四的刀尖在掌心压出月牙形红痕,他盯着殿内跳动的赤晶,喉结滚了两滚:"他们居然能分离核心?
难道之前的封印并不彻底?"
苏小棠的指甲几乎要掐进《灶神录》的书脊里。
母亲临终前那句"灶神意志无法分割,只能转移"突然炸响在耳畔——当年母亲被嫡母逼死时,也是这样攥着她的手,说味道是最诚实的见证者。
她望着赤晶表面若隐若现的纹路,后颈突然泛起凉意:"不,阿四。
母亲说过,灶神意志无法分割,只能转移。"她转头时,尾扫过陆明渊绷紧的下颌线,"他们是在模仿当年母亲的做法,试图制造新的觉醒者!"
陆明渊的指节在她手背轻轻一叩。
月光漏过残窗,在他眼底淬出冷光:"慈云寺是炎盟在京中最后一个暗桩,今夜必须截下残片。"他摸出腰间的乌木匣,匣身刻着与《灶神录》同源的云纹,"这是用南海寒木做的容器,能暂时封印碎片波动。"
陈阿四的刀"唰"地抽出半寸,刀光映得他眼角的疤一跳:"老子守着后门,有不长眼的敢拦——"
"先别急着见血。"苏小棠按住他的手腕,本味感知如藤蔓般蔓延开去。
她嗅着空气中霉味里混着的馊饭酸气,忽然笑了,"炎盟的守卫总爱躲在厨房偷懒,我留道熟悉的味道"她解下腰间的陶瓶,倒出几滴琥珀色的液体——是她改良过的桂花蜜,甜得腻,混着点焦糊的锅巴香,"当年在侯府,那些粗使婆子最馋这口。"
三个人的影子在断墙后缩成一团。
苏小棠将陶瓶轻轻搁在厨房窗台上,蜜香刚飘出半丈远,就听见门内传来"咕噜"一声吞咽。"走。"陆明渊拽着她的手腕翻上瓦檐,陈阿四垫后,靴底在青苔上擦出细碎的响。
大雄宝殿的门闩是铜铸的,陆明渊摸出袖中细铁丝,三两下挑开。
苏小棠的本味感知突然刺痛——那股甜腥的焦糊味更浓了,像有人把血和糖熬成了膏。
她看见香案上的赤晶正随着烛火起伏,每跳动一次,殿角的青铜灯树就出"嗡"的轻鸣。
"动手。"陆明渊的声音比烛芯还轻。
他摘下外袍裹住手,刚要触碰赤晶,殿外突然传来"扑通"一声——是陈阿四的刀鞘磕在了门槛上。
苏小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等了片刻,外头只有风声。
她回头时,正撞进陆明渊无奈的目光——那家伙冲她挑眉,分明是故意弄出动静,好让她分神。
赤晶被稳妥地收进乌木匣时,殿外突然传来清越的环佩响。
苏小棠的后颈瞬间绷直——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火舞腰间的九鸾铃。
"你们还是来了。"
火舞的身影从阴影里踱出来,月白纱裙沾着星点血渍,间金步摇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她身后跟着十余个黑衣死士,每人腰间都别着淬毒的短刃,刀鞘上的炎盟图腾在暗处泛着幽绿。
苏小棠下意识将乌木匣往怀里带,却被陆明渊不动声色地护在身后。
陈阿四的刀彻底出鞘,刀风卷得烛火乱晃:"臭娘们,上次没砍断你的腿,倒让你养好了伤?"
火舞的笑像片薄冰:"陈掌事的刀倒是快,可惜"她抬手一挥,死士们呈扇形围上来,"这一次,你们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陆明渊的手指在苏小棠手背上画了个圈——那是他们约定的"退"的暗号。
可苏小棠望着火舞眼尾的红痣,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炎盟老巢,这女人被核心碎片反噬时的惨叫。
此刻她的瞳孔边缘泛着不自然的猩红,像有团火要从眼底烧出来,连声音都带着某种空洞的回响:"你们以为破坏一次仪式就能阻止一切?
太天真了。"
陈阿四的刀率先劈向最近的死士,刀锋擦过火舞鬓角时,她竟连躲都没躲。
苏小棠的本味感知突然炸开——空气里的甜腥味变成了灼人的焦香,是火焰灼烧皮肉的味道。
她抬头,正看见火舞手中的双刃燃起幽蓝火焰,火苗舔过刀身时,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
"你们破坏了炎盟"火舞的声音裂成了两重,一重是她自己的,另一重沙哑得像砂纸,"那就用你们的命,来祭灶神的怒火。"
幽蓝火焰在她眼瞳里跳动,将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陆明渊攥紧苏小棠的手,指腹的薄茧蹭过她掌心的旧疤——那是当年在侯府劈柴时留下的。
陈阿四的刀砍翻第三个死士,血溅在火舞裙角,却被蓝焰"嗤"地烧成了灰烬。
苏小棠望着那团诡谲的火焰,突然想起母亲说过的另一句话:"味道若变了质,比毒药更要命。"此刻火舞身上的甜腥焦香里,正混着某种她从未感知过的、属于神的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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