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迁衡再度咬了另一侧褚逸的脸颊,笑到:“真是我的乖逸儿!”
褚逸闻此昵称,整个人愣愣地坐在榻上,神情木然。
这“逸儿”二字,他已许久未曾听闻。素来唯有父母知晓此小名,私下里唤他时,才用得这般亲昵。
盛迁衡甫一开口,他瞬间眼眶酸涩。
盛迁衡不知做错了什么,抱着褚逸哄了许久才止住了的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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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迁衡又纳一妃子,册封菀嫔之事迅速传至朝廷众臣的耳朵,老臣们皆喜笑颜开,感慨陛下接纳选秀一事指日可待。
褚逸端坐于景阳宫之中,却笑不出来。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目光落在身前的莲房手中托着的喜服上,无奈地抬手扶额,问道:“这是谁的喜服?”
莲房脸上难掩笑意,回道:“这是菀嫔娘娘的喜服,陛下命娘娘试穿,看看是否合身。”
“合身,都合身!”褚逸一把推开那托盘,眼不见为净,冷冷道:“告诉他都合身!别再拿这些在我眼前晃!”
褚逸当真无法理解盛迁衡这恶趣味,莞莞类卿的戏码为何会发生在他自己身上?
莲房将喜服置于一侧,俯身凑近褚逸耳侧低语:“娘娘,后日便是菀嫔娘娘的册封礼,陛下让您好生准备……”
褚逸合眸不愿面对这一切,“他的意思是再结一次?再洞一次房?”
莲房忙不迭地点头,像是捣蒜一般,面上笑意难掩。她素日里脸上不见笑意,竟厚着脸皮笑出了声。
第34章第34章“怎么喜欢看我穿女装?……
菀嫔册封礼当日,褚逸内心毫无波澜,任凭莲房替其梳妆打扮更衣。
只是他独独奇怪为何眼下这套喜服更偏女式?倒是与他册封惠妃那套截然不同。
莲房见褚逸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不免发问:“娘娘?您不高兴吗?”
褚逸微微一笑,抬眸望着铜镜中这番模样的自己只觉陌生,不忍抱怨起来:“成婚废人精力,煞是不愿……谁能想到我居然还要结两次!”
莲房拿过凤冠替褚逸规整带好,“娘娘,在奴婢看来陛下待您是极好的。即便菀嫔只是个虚名,陛下依旧未敷衍了事,而是又办了场婚仪。”
褚逸思虑着莲房的话语,觉不无道理。
可一想到受完册封,还需洞房……
许是已然是第二次经历大婚,褚逸此次格外松弛。
前一日根本不顾盛迁衡还有政务要忙,他早早沐浴完卧床歇息。
子夜时分再度被叫醒时他勉强提起精神,一套流程下来褚逸不自觉在心底咒骂盛迁衡!好好的非要搞这些虚礼做什么?
婢女服侍他沐浴时,他比较着菀嫔的汤池,似是相较于他景阳宫的用度要小些。
沐浴毕褚逸再度浑身赤露被被褥裹好,摆放于床榻之上。
他早已习惯,不过好在他提前嘱咐莲房提前备好里衣,他穿戴好后直接于榻上寻好最舒适的姿势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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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迁衡迈进延禧宫那一瞬,便禀退了所有侍女与奴才。
他抬手缓缓推开寝殿的门,转身将门合上,随即注意到褚逸那平稳的呼吸声。
他不禁低笑出声,缓步走到榻前,蹑手蹑脚地坐在床沿,凝望着褚逸那恬静的睡颜。
褚逸双腿缠着被褥,几乎将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枕间,眉宇间微微蹙起。
怎得会有人于大婚等丈夫时竟睡得如此放肆。
盛迁衡顿时起了歹意,他轻柔地搂着褚逸,俯身吻上他的唇。
褚逸还处于睡梦中,不自觉哼唧了几声,微微张口时已然失了守。
盛迁衡毫不费劲儿地闯入了那湿热
原只欲浅啄几口,一时间已然失了控。
褚逸迷蒙间只觉有人压于他身上,抬眸时视线还未清明,只能感知到呼吸不畅,他抬手欲推开身前之人。
盛迁衡只觉不尽兴,立即顺势扣入褚逸的指缝,将其手压于枕间,使得反抗不得。
舌尖相互纠缠着,唾液不知何时已然蔓延开来。
褚逸数次吞咽都抵不过盛迁衡的索取,他不得已咬了下他的舌。
盛迁衡察觉痛意后,才抵着褚逸的额头,嗓音已然哑了不少:“醒了?”
褚逸胸膛起伏不定,气息急促,片刻才缓过神来,继而开口斥责道:“盛迁衡,我昨夜只睡了片刻便被迫接受菀嫔的册封,真的好困~你放过我吧!”
盛迁衡心中也知晓褚逸确实疲累不堪,可他终终究抵不过自己的欲念,微微挑眉,轻声道:“菀嫔是受过封了,可却未行周公之礼……该当如何?”
褚逸欲翻身躲开盛迁衡炽热的视线,可奈何腰腹被他禁锢住,他转念一想,问:“你我何时不能做?阿衡,今日放过我可好?莫非这宫里还有什么初夜落红之说?非得今日不可?那我封惠妃之时怎得没有?”
盛迁衡摇头:“没有这种乱七八糟的规矩,我要的人谁人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