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逸跨坐于盛迁衡腰腹之上,俯身一口咬上他的腺体。他只觉浑身滚烫,鼻腔内仍是姜信瑞身上的气味,他不喜欢。
可盛迁衡的气味太淡了!
他要更多转日莲的气味!
他本就对控制信香之事不大熟悉,转眼这盛迁衡的屋内已然全是丹参的气息。
盛迁衡这几日饱受情潮期煎熬,哪能禁得住丹参气息这般撩拨。
他喉结上下滚动,呼吸愈发促急。
他任凭褚逸肆意妄为,可当腺体处传来刺痛,他瞳孔震颤。
褚逸似是在蚕食着他的血肉,盛迁衡只觉后颈愈发滚烫。
不知过了多久,褚逸才松口。他望着褚逸那唇上还再染着他的血液,顿时眼底涌上丝丝恶念。
他想要褚逸,这两个月他每日每夜都在思念褚逸。
他盛迁衡深知他绝不会再爱一人胜过褚逸,褚逸早已占据了他的心。
他不论褚逸如何想,他爱的是那个入宫成为他的妃子。整日与他小打小闹,欲私逃却次次被他抓回的褚逸。
他撑起上半身,抬手摸着褚逸的肚子,哽咽道:“哥哥,我爱你啊……我知你现在意识不清,我们之间那荒唐的契印业已消散。若你不愿同我成契我亦不会再勉强你半分。眼下我替你疏解可好?”
褚逸剥开自己身上的衣物,牵着盛迁衡的手一道摸着自己的孕肚,哽咽道:“肚子疼,他不动了……怎么办?”
盛迁衡的掌心感受到胎动的那一瞬,泪珠滑落。这是他与褚逸的孩子,但愿他能平平安安地来到这个世上。
他按照医官的指示,一一安扶着胎儿与褚逸。
褚逸早已在盛迁衡的操控下泣不成声,他屡次求饶。
可盛迁衡却吻着他的眼眸,安抚道:“哥哥,累了便睡吧。”
褚逸踝间那银镯仍未被解下,屋内除了细腻的水声,便是铃铛声不绝于耳……
————
褚逸是三日后醒来的。
他清醒那一瞬,立即抬起左手抚上自己的肚子,确认孩子还在他才舒了口气。
他放欲挪动右手才觉似是被人握住了。
褚逸这才察觉趴于榻前的盛迁衡。
他细细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何事,可能想起只有姜信瑞下药似是欲强迫于他,至于后事他已然丝毫记不得。
他开口轻唤着盛迁衡,“阿衡……”
盛迁衡立即昂首望向褚逸,他小腿麻木,好半天才坐上榻,“身体感觉如何?”
褚逸欲起身却被盛迁衡按着肩头,他不解这是做什么。
盛迁衡唤来御医。
御医把完脉,回禀:“娘娘的身体已然恢复,但眼下仍有滑胎的迹象。微臣认为需卧床半月养胎。至于契印之事,还得从长计议。”
褚逸从着大段的话语中只听出“滑胎”二字,他立即捏上盛迁衡的手问:“孩子怎么了?”
盛迁衡一脸胡茬,嗓音微哑,“无事安心,只是因姜信瑞那药之故受些许影响。”
他牵着褚逸的手一道抚上他的腹部,继续道:“孩子他还在,他不愿离我们而去。”
褚逸一度哽咽,抬眸望着盛迁衡这般颓废的模样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思来想去也不过是开口问道:“阿衡,我们给孩子取个名字吧,可好?”
第70章第70章无妨,阿逸只管疏解便是……
褚逸规规矩矩躺于榻上休养了近半月,他只觉整个身子似是都瘫软无力。
但见盛迁衡小心扶着褚逸,徐徐走下榻。褚逸只觉那一足方着地,顿觉周身舒坦。
他已许久未曾下榻,这些时日皆是盛迁衡亲自照料他的饮食起居。起初他多番推辞,怎奈盛迁衡性子执拗,他如何能拗得过呢?
*
前两日每每褚逸欲如厕他都不愿告知盛迁衡,独自一人默默隐忍许久。
可不知盛迁衡是如何瞧出褚逸的异样,他一把将褚逸抱起。
褚逸晃神片刻后,才觉盛迁衡竟抱着他朝着茅房的方向去。
他微微一笑,问:“你抱我去哪儿?”
盛迁衡轻拍着褚逸的臀,“如厕,别给我们阿逸憋坏了!”
褚逸挪开视线,“我不去!你放我下来!”
他扭动着身子,欲从盛迁衡怀中挣脱开。
盛迁衡只觉怀中之人这些时日净长肚子,重量却丝毫未见增益。他轻轻掂了下褚逸,故作怒意道:“再乱动便要摔着你和孩子了!”
褚逸只得紧紧搂着盛迁衡的脖颈。待进了茅房后,盛迁衡才将其放下。
褚逸原以为盛迁衡会转身出门,可那人竟不害臊似的,竟直接解了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