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这怎麽了?”
“什麽?”温予年喝得正开心,一看手上红红的,不知道沾上什麽东西。
“你刚刚滚下来受伤了?”谢馀抓住他的手腕。
“不是,这狗……”温予年看看手,又瞧瞧狗毛色里蹭掉的一团空白,剩下底层的咖色,“它掉色。”
三大傻伸出舌头,嘿嘿一笑。
温予年灵光一闪:“哈哈士奇?”
三大傻齐齐:“嗷呜——”
它们朝天仰起自己的嘴筒子,仿佛再说:“终于说对本大爷的品种了。”
谢馀易感期那几天,温予年在一楼活动,跟三只狗待在一起,而谢馀在二楼的小房间里。
一日三餐是温予年做的,在谢馀身边,他渐渐学会了如何在基本菜上搞创新,比如,煮面条前,先做个番茄炒蛋的料底,浸在面里,总归比素面好吃。
他吃完饭,就把饭端给谢馀,然後自己离开,去车上待一会儿,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又回来。
前两天没什麽事发生。
第三天晚上,温予年一个人在外面散步够了,准备回去收拾餐具,结果一进门,就愣住了。
一人,三狗,盯着彼此,面面相觑。
白色的沙发被它们咬了好几个洞,稀稀拉拉地拽出一堆棉花,茶几上的物品被扫落在地。
一只狗嘴里衔着餐盘,一只狗脚踩在锅里,还有一只狗默默吐出一团垃圾,不约而同地嗞着大牙笑。
他就走了半个小时,前几天它们刚来的时候,没有一点做坏事的倾向,他还以为这狗改性,不拆家了。
然後,温予年擡眼一瞧。
二楼,谢馀的房间门开了。
本来说好是要反锁的,但温予年不想这样,偷偷摸摸没做。
“你……你们去二楼了?”
一只狗:“汪。”
“你们谁开的?”
两只狗:“汪丶汪。”
温予年:“……”挺诚实的。
“谢馀人呢?”
三只狗举起前爪,指向温予年回来的方向。
“咔哒”,身後,房门被轻轻掩上,遮去外面的光亮。
温予年刚回来,还没开灯,这会儿视野全黑了。
三只狗的爪子在地面蹬蹬响,一股脑地缩回楼梯下的隔层。
旋即,谢馀的身体压在温予年背上,带着浓重的红酒落下,滚烫的温度快要将衣服融化,温予年身体一僵。
“谢馀,还没好吗?”
“嗯,你没反锁。”
“你现在感觉怎麽样?”
“不太好。”谢馀手摸上温予年的腹部,躲在他腺体边深吸一口气。
温予年放出点信息素安抚:“这样会好点吗?”
“更糟了。”
谢馀牙齿咬住腺体。
温予年微微颤抖,腰向後缩了缩,但没有躲开。
酥麻的刺激像星点一样炸开,贯穿全身,温予年腿软,站不住,弓下上半身,用手掌撑着沙发。
“可以了谢馀,太多了。”
谢馀松开牙齿,缓缓道:“还不够。”
他再次用尖牙刺破肌肤,温予年闷哼一声,泛起生理性的眼泪,比之前发情期感受到的还要多的信息素,不停地灌进他体内。
谢馀不断重复,没有进行下一步,像是在用咬的方式确定他是自己的。